那天我回到典狱,站在窗户前,看着这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操场。
辽北的迷心术是古老的一种术,运用于最早的动物,捕猎,为了生存而产生的一种迷心术,动物被迷了之后,就听从摆布,没有想到,最后运用到了人的身上,是十分可怕的。
我似乎相信,这种术就在某个地方运用着,被某一些人掌握着。
就像你的恋人,你的家人,突然离开你,油盐不进的,去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我觉得那应该是某一种迷心之术。
我叹了口气,媚媚的命真不好,但愿以后出现一个有能力保护着她的人。
沈文君进来了。
“没回家?”
“值班,典狱长。”
“弄点菜来,喝一杯。”
我和沈文君喝酒。
“典狱长,我想进小地下室,把那个河童弄出来,放回到河里。”
“不行。”
我激灵一下,沈文君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河童在伏虎棺里,那就是被镇的,打开就是麻烦事情,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河童虽然是死了,可是见水就活,这个你不知道吗?”
“啊!”
沈文君“啊”了一声,竟然真是不知道。
“那怎么办?你听,那阿林山的语言又响起来,它到底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无法懂。”
“我找国大的催怀鲁,语言学教授。”
对于这种术业有专攻的人,我从来都是相信的。
“也好,试一下。”
我觉得并不抱什么希望。
第二天,沈文君把国大语言教授催怀鲁还来了。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
“那我得听到这种语言,世界上的语言种种,有一些语言并不是单纯的来交流的,单纯来记事的,而是另有所用。”
这个到是新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语言除了交流,记事之外,还有其它的功能。
“在辽北就有两种这样的语言,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恐怕还有,这两种语言就可以唤灵招魂,就我们现在的语言而讲,在最早发明的时候,也有着一种杀人的功能,但是慢慢的就失去了。”
我看着催怀鲁,这个教授是在危言耸听吗?还是真的?
“那您就多费心了,我知道这是阿林山语言。”
“好,那就等到晚上我再来。”
沈文君把催怀鲁送出去之后,回来。
“文君,我看这个催怀鲁说得有点悬。”
“对这个我也不太明白,不过,这个催教授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人。”
我点头,那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行了。
bō_bō老师晚上在典狱门口外面等着我,我和助手雷旭到对面吃饭。
进饭店,bō_bō老师就迫不急待的说。
“那事怎么样?”
我摇头。
“黄典狱长,你可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我就是有办法弄那河童,我也会有很大的危险的,毕竟那上邪恶的东西。”
“这个我清楚,我真的办不到,那是害人的东西,迷心失智,你娶了,她也只ròu_tǐ,而不是灵魂,有意义吗?你是老师,最懂的就是这个。”
“不,我没有她不行。”
“你理智点,这是害人坑人,何况,吴小湖的父亲在什么地位上?你胆子到是不小。”
我火了,bō_bō老师站起来,转身出了饭店,过马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来了一个老头钻被窝,雷旭笑了。
“这小子,一天天的。”
“爱真是难说清楚的一种东西。”
我们正喝酒,看到周光站在马路的对面,一直就那样的站着,看着这儿,我的冷汗下来了,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枪。
“周光怎么不干了呢?多么有前途的事情?他站在那儿干什么呢?我叫他进来,怎么也是同事一场。”
我本想阻止,但是雷旭在我犹豫的当口,已经出去了。
周光并没有进来,看到雷旭冲他过去,他就跑掉了,雷旭并没有去追,返回来。
“典狱长,这周光怎么回事?”
“不要再提他。”
我很不高兴,雷旭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催怀鲁很守时,天黑就到了典狱的门口,雷旭把他叫进来。
“催教授,您很守时,吃点饭,我们再进去,此刻也还早,阿林山的那种语言出来,大概会是在半夜。”
催教授对语言确实是有一种天生的禀赋。
我听着他给我讲辽北的一些民族的语言,竟然也是特别的有意思。
他提到一种语言,那个民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历史上也没有记载,他得到的是一个秘本,就是这个民族留下的,这个民族从存在,到消亡,人数没有超过一百,但是存在的时间竟然达到了四百六十二年。
生活在长白山,从来没有出过山,催教授是怎么得到这个秘本的,他不说。
“就这种语言来讲,就是非常神秘的,当然,我也希望知道阿林山族的语言,那将是一个大的突破,关于阿林山族,我也听说过,但是都是传说的,后来我看过盖米的一个林山城》,我相信这个阿林山族是存在的。”
催教授竟然也看过盖米的《阿林山城》这篇
“你说的这个神秘的语言,怎么个神秘法?”
我岔开了话头。
“噢,那我就让你试试。”
催教授到是一个很直爽的人,不藏着掖着的,这就是辽北人的一种性格。
催教授看了一眼左右,小声说。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