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法。看完美世界,去杠杠的。”
“家法?!”
这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东西?!
陆琰难以置信的看着薄景菡,又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心,沉了声音:“素闻币家教严苛,尤其对继承人,更是严上加严。难道,你和薄君臣的本事,就是这么被打出来的?”
“不是……”
薄景菡下意识的挣了下手腕,却又不敢太用力,怕争执会牵扯到他的伤口。只是稍稍挣扎了下,就放弃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家法这东西是币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只有犯了大忌,才会请。这次的确是我的错,惹得外公动用家法。不过……他没舍得太用力气打我,不怎么疼的。真的!”
一边强调着,一边攥紧拳头。
脸上挂着笑的薄景菡,用这种方式向陆琰证明着,想要消除他的担忧和顾虑,“看吧!我都说了,只是小伤而已,没大碍的。等会儿出去,我让阿泽去厨房给我拿两个煮鸡蛋,敷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够了!”
她脸上在笑,眼睛里藏着的却是隐忍。
而这对于,驯服这只野猫儿的陆琰来说,又怎么会读不懂呢?
原本扣在她手腕上的手,霸道的压住她抓握的动作,摊平她的手掌心,捉着纤细的指尖儿,低头轻吻她的手掌。
唇瓣摩挲着红肿的伤口。
****,微刺,引得薄景菡不由自主的战栗。
“阿琰……”
她低声唤他,陆琰却没理会,而伸出舌尖,从她发烫的掌心舔过。
因为瘀伤未及时消退,薄景菡的红肿的手掌心,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
湿润的舌尖轻佻的划过。
那一触的温柔,比极尽挑逗的情事儿,更为撩拨。
惹得薄景菡倒抽凉气,同时闭上了眼睛,极力克制着那种感官神经的刺激,所带来的战栗。
可无论她怎么抑制,她掌心的肌肤,她的那只手,还是牵引着她的胳膊,微微颤抖……
不知怎么的,薄景菡忽然想起一个常识——动物在配偶受伤的时候,就会这么舔对方的伤口!是安慰,也是疗伤的一种办法。
而今,陆琰他……
无声的垂下眼帘,薄景菡默默地盯着正单手替她上药,将那凉凉的药膏,均匀而又小心地涂抹在她掌心里的陆琰,眼神越发迷离,脸颊却烧的火热。
一时间,她似乎被他的动作所吸引,挪不开目光。
而陆琰却在这时忽然抬头,执着她的手,凑近唇边。在她涂好药的掌心,极轻地落下一吻,轻的她只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鼻息,从指缝间流转而过。
“还疼吗?”
抬眸,他低声问。
醇厚微哑的嗓音,暗藏温柔,是从未有过的性感着。
薄景菡摇了摇头,一抹笑容发自内心的浮上嘴角,显露在眉眼间:“不疼了。比刚才好多了!”
小幅度的挪动了下藏在裙摆下的腿,薄景菡羞赧的抽回手,在他注视的目光中,眼神有些飘忽的朝周围转了圈。
心肝乱颤的让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竟不知该在这时候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