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辰殇和术子二人脸色沉重,五年前,犹噩梦般梦魇时刻围绕着他们,当初派姜云白去秘密追查此事,结果却一无所获,毫无线索,这件事也成为久未解决的悬案。尽管希望渺茫,步辰殇却从未松口,姜云白一直追查此事至今。
曦岄继续道:“家母见它们还算尽心尽力,知道轻重,于是决定继续让它们看管。家母亲自进山洞察看过,炼制好流传下来的火樱子一共六小瓶,全部封存在一个小木盒子里。以后,家母每五年,便亲自前往察看,也没有出现过差错。只是,只是——前不久,家母又一次察看,却发现单单少了一小瓶不知所踪。家母询问它们,它们却说毫不知情。此等药物毒性极大,中毒之人没有办法解毒,只有——。所以,家母让小女前来告知,生怕偷盗之人用它来加害仙界之人。”
步辰殇隐藏在袍袖中的手紧握拳头久久没有松开。
曦岄吞吞吐吐道:“家母说过,此药物只需要一小滴便能够使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更何况一小瓶,要害死多少仙人。家母还说,玉蝶上仙是仙界极品之仙,觊觎上仙的人何其之多,家母特别请玉蝶上仙多加小心。”
术子问道:“九尾灵狐一族它们还在制作这种害人的药吗?”
曦岄摇摇头:“据家母了解,它们虽然会制作,但里面几种药已经失传,即使做出来,药效也会减去一半的药力。”
术子道:“何不毁掉它?”
曦岄道:“九尾灵狐说这几瓶药物是祖先留下的,不能毁去,它们一定会加强守卫,绝不会再丢失。”
术子问道:“火樱子有解药吗?”
曦岄道:“果太长指的是药物解药,没有诚邀少侠断袖。”
大殿外面,萧厥问初心:“这个火樱子是什么毒药,竟然此厉害?”
初心摇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萧厥拍拍初心的肩膀:“吹牛吧,还听过,是什么都不知道吧?髹”
初心一撅屁股将萧厥给顶了出来,恰好将他踹到大殿门口。
术子沉着声音,呵斥道:“谁?”
萧厥一人不敢进去,一手拽过躲在一旁的初心抬脚跨进大殿:“太长,是我们。”
初心低着头站在一边。
萧厥则转身绕着曦岄走两圈,问道:“这位姐姐,你说的那个火樱子是个什么毒药?听你们说得神乎其神的。”
曦岄见他年纪还小,猜想一定是灵化山小弟子,他竟敢在门主和太长面前这般行为,一定是比较得宠的弟子。
“这个药是专门针对仙人的,很久以前,它害过不少仙人,不过,据我了解,近百年好像还没有仙人中过此毒。”
初心忍不住好奇,也加入萧厥队伍,问道:“曦岄姐姐,火樱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毒,有多厉害?”
“这个——。”
曦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这个要她一个大姑娘何解释。
步辰殇清冷声音:“丫头,别胡闹。”
初心看了一眼玉阶之上的步辰殇,正好他眼睛也正看着自己,初心慌忙低下头。
萧厥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
曦岄被他问烦了,一着急说道:“火樱子其实就是世间的春药。”
“春药,春药——”
萧厥一拍脑袋瓜,对初心和术子道:“是不是上次爹爹被人灌下的那个药,后来抱着小娘又亲又咬的。”
术子呵斥道:“住嘴。”
步辰殇清远声音:“你说什么?”
萧厥道:“我爹爹以前被人灌下过春药,起初我们不知道,结果她抱着小娘又亲又啃的,还当着众人面解开小娘的衣服带子。后来,太长看出我爹是中了毒,于是让族人将我爹扔进河里,那时候是大冬天,多处地方已经结冰,水出奇的冷。”
曦岄道:“火樱子比它厉害太多,根本解不开,它会折磨中毒人七天七夜,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萧厥道:“只能等死吗?”
术子拿他实在没办法,站起身,一手拎着他耳朵,走出大殿。
步辰殇清远声音:“曦岄姑娘暂且住下,以后事宜,我让弟子们去安排。”
曦岄红着脸颊,轻语道:“一切听从玉蝶上仙安排。”
曦岄随弟子离开。
初心准备退下,却被步辰殇叫住。
清远声音:“过来。”
初心无奈,只得退回,站在殿下,低着头婚姻呼叫转移。
步辰殇压低声音,不想吓到她:“萧乙是怎么回事?”
初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萧哥哥,抬起头看他。
“萧乙是怎么回事?”
初心问道:“他是萧厥的爹。”
“这个我知道。”
“他对鬼女和太长很好。”
“这个我知道。”
初心想想,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无奈看着他。
步辰殇的双拳已经握住很久,久到指甲已经深入到肉里,他竟没觉出一丝丝疼痛。
“他对你怎么了?”
“对我很好。”
“他对你又亲又咬,还脱你的衣服——”
“哦,门主是说这个。”
初心恍然大悟:“那个,他也不知道,他中了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幸亏太长及时发现,帮他解了毒。”
“他没对你——没欺负你?”
初心道:“没有。”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步辰殇呵斥住:“站住。”
初心转身:“门主还有事吗?”
步辰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