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恐惧感一下子席卷初心的全身,她惊呼道:“临泣,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临泣轻声道:“心儿,乖,听话。”
初心不停挣扎着,她的手不停打落在他身上,可惜,一切好像是徒劳,临泣牢牢控制住她,让她根本没有半分的挣脱余地。
桑田深处,初心躺在草地上,临泣俯下身体,吻雨点般落在初心的脸颊上,颈项上。一边吻着临泣一边说着:“心儿,临泣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心儿,我的心儿——”
初心猛踢着双脚,希望能够将他甩开自己的身上。她喊道:“临泣,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放开我。”
临泣哪里会听得进她的话语,嘴上的吻没有停止,手慢慢移到她的衣带子上,一用劲,衣带解开,衣服散开。
初心一惊,叫道:“临泣,你快住手,如果你不想让我恨你,现在就给我住手。”
临泣停止亲吻,他的眼睛怔怔望着身下的初心,嘴里呐呐道:“心儿,离儿想你,临儿太想你。”他低下头继续张嘴含住一块肌肤便啃噬起来。
“啊——”初心一声尖叫。
一口接着一口,初心好像又回到五年前日日被临泣折磨的日子。
“啊——”
叫到最后,初心没有了力气,她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临泣加注在她身上的疯狂啃噬。
正在初心忍受疼痛的时候,突然,一柄长剑架在临泣的脖子上,一个人的话语传入他们的耳中:“到如今,还敢欺负娘亲。临泣,你给我住手,不然的话,我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凳子坐。”
临泣停止亲吻,他慢慢直起上半身,抬起头,看着拿剑的人。初心将头转过来,看见拿着剑的独孤离,心中一惊。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走到独孤离身边,手抚上他拿剑的手,道:“离儿,把剑收回去,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
独孤离一手将初心拉到自己身后,一边说道:“离儿没闹着玩,这样的混蛋就应该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临泣从地上慢慢站起,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道:“有本事你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砍我的头。”
初心叫道:“临泣,你别再激他啦,砍头是好玩的吗?”
临泣道:“心儿,你放心,他没这个能耐。”
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初心的心中一片着急,情急之下,她一只手拽住离儿,一只手拉着临泣,生怕他们真的打斗起来。
不想看着初心着急,独孤离先行将剑放下将它收回腰间,转身打横抱起初心,便往前面走去。回到初心房间,独孤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身上临泣啃噬留下的伤痕,心疼的用手轻轻抚摸着。
初心不想这样袒胸露怀出现在离儿面前,沙哑着声音说道:“帮娘亲把带子系上。”
独孤离替她系上衣带,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心疼说道:“他真是一个大混蛋,还这样欺负你?”
初心苦笑道:“离儿,我没事,临泣他也不想,只是太偏执了。”
独孤离叹口气:“也许吧,他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要比离儿要长得多,是吗?”
初心道:“都怪我,应该一开始便告诉他我跟他爹爹的关系,说不定,他便不会这么执迷不悟陷入太深。”
“不可能?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初心道:“你怎么知道?”
独孤离笑道:“这就是你的魅力。否则,步辰殇怎么会为你如此?大家怎么会对你如此?离儿又怎么会对你如此?你改变不了大家的。”
初心道:“那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算了。”
“对,你就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初心道:“够了,你说话越来越不像话。我真的生气啦。”
独孤离笑道:“没事,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初心无奈摇头。
临泣颓废的跪在桑树田里,眼神呆滞。他刚刚做了什么?又一次伤害心儿。这次,心儿不会再原谅自己,肯定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衣纱晚上没有见到泣儿,害怕他惹出什么乱子,赶紧出门寻找。找寻一大圈,终于在桑树田里找到他。
“泣儿,你怎么了?”
临泣看见娘亲,哭着说道:“娘,临泣真是个混蛋,临泣又欺负心儿了。”
衣纱的心往下一沉,“你把心儿怎么了?不会又——”
临泣点点头。
衣纱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无奈望着临泣,不住摇头。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心儿已经不怪你,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她?”
临泣摇着头,嘴里嘟嘟喃喃说着:“娘,泣儿不能没有心儿,不能没有。”
“哎!冤孽,冤孽呀。”
第二日
一大早,衣纱来到初心的房间,初心见到衣纱,人愣住。过去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急忙下床来,上前拉住衣纱,道:“衣纱姐姐,快进来坐。”
衣纱坐在皮褥子上,脸上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泣儿他又——”
初心不语。
衣纱道:“他跟我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太爱你,控制不住自己。你千万别怪他,行吗?”
初心看着衣纱一脸愧疚,心中不忍。其实,真正愧疚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是她从衣纱手中抢走师父,又把临泣害成那样,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初心才对。她有什么理由恨临泣?没有,真的没有。
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