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这次来俄罗斯,可不是陪着眼镜找女儿的,她是来找卡诺维奇,销毁那颗生化炸弹的b>
而高飞偏偏非得先帮着眼镜找女儿,所以她要想去做她自己的事,必须得先帮眼镜搞定克莱尔才行。
所以她才说,追回克莱尔就是为了她自己。
高飞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也明白事实上她没有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无情冷血,她只是装出这副样子来显摆她的清高罢了。
“哦,可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替眼镜谢谢你的帮忙。”
“你要是真想谢谢我的话,那你以后最好在我面前闭上你的嘴。”
“我说话很风趣的,以前曾经有女人以每小时三百美金的价格,雇我陪她聊天的。看在咱们是熟人的份上,我都免费为你服务了,你还这事那事的,也太不知足了吧?”
“仅仅是聊天吗?”
楼兰王的眼里浮上了厌恶神色,她想到了高飞和别的女人缠绵一幕,就心烦。
“聊天是个包罗万象的总汇,其中自然也包括探索生命的起源。”
高飞俩眼在楼兰王身上滴溜溜的转着,摇了摇说“不过,我没有兴趣和你探索那个——咦,那种怪味又来了。”
楼兰王后紧紧抿了下嘴,转身就走“我也闻到了一股子臭味,是你嘴里发出来的,我先去酒店门口等,今晚我要去找卡诺维奇。”
高飞喊住了她“慢着,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接近俄国人。”
楼兰王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问“说。”
高飞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楼兰王明白他是什么主意了“你会医术,克莱尔认识卡诺维奇。”
——
泪水又苦又涩,却能冲刷掉忧郁、烦恼,换来开心。
泪水不再流后,眼镜父女眼中都闪着幸福的光泽,他们就这样相互看着,没有说话。
就在眼镜抬手要擦去克莱尔脸颊上最后一滴泪水时,她摇了摇头低声说“爸,用那只手。”
眼镜眼角跳了一下,第三只手很听话的从肋下伸了出来,轻轻擦拭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克莱尔握住这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闭上眼低声说“我是你女儿,我很骄傲。”
眼镜笑了,眼底深处最后一丝顾忌也烟消云散。
啪,啪,有掌声从门口响了起来,眼镜父女向那边看去,就看到高飞和楼兰王走了进来。
高飞刚走进包厢,却又转身冲外面扯着嗓子吼道“特么的,老子在这儿等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上菜?”
看在大把钞票的面子上,热情好客的俄罗斯人忽视了高先生的不礼貌言语,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上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酒席。
举起酒杯,高飞提议“来,为祝贺眼镜父女团聚干杯!”
“干杯!”
克莱尔重新恢复了少女才有的活泼,跳着举起酒杯,和眼镜、高飞每人碰了下杯子,又看向了楼兰王。
楼兰王犹豫了下,才拿起酒杯站起身,和她轻轻碰了下。
克莱尔率先一饮而尽,接着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可是高度伏特加白酒,男人这样喝法也会呛着的,眼镜慌忙伸手在她后背上轻拍着“不能喝就别喝了。”
“不,我、我要喝,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必须喝!”
克莱尔抬手用衣袖狠狠擦了把眼睛,给自己满上酒,看着高飞“高叔叔,我敬你。”
“你不用喝。”
高飞笑着举杯一仰脖子,就像喝凉水那样,那么一大杯酒就没了,别说是咳嗽了,老脸都没有红一点,由此可以看出他脸皮有多么厚。
不顾高飞的阻拦,克莱尔执意要喝下去,楼兰王拦住了她“你今晚不能喝醉,还有事要请你帮忙。”
眼镜一愣,这才想到了卡诺维奇,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少喝点吧。”
克莱尔好奇的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你肯定能做到的,至于什么事,吃饭后再说。”
高飞把话接了过去,却没有说什么事,示意大家坐下后才说“克莱尔,在来时的路上我就和你爸商量过了,他的意思呢,是想让你去华夏生活——因为他以后就要常驻华夏了,你觉得怎么样,别勉强。”
俄罗斯最近几年的经济发展倒是很迅速,再也不是前些年的计划经济时侯了,不过相比起华夏的繁荣,仍然差了点事,所以很多人在提起华夏时,就像国人羡慕他们的医疗、住房等政策那样,羡慕华夏人的生活。
克莱尔也是这样,只是她不想在这时候离开俄罗斯,却又担心眼镜会多想,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高飞这个问题。
看出克莱尔犹豫不决后,高飞笑着打圆场“呵呵,我刚才都说不用勉强了。你不想去华夏的话,那就留下,反正现在交通这样发达,你们父女相聚也不是啥难事。”
“我不是这意思,高叔叔。”
克莱尔认真的解释道“我只想在这儿完成学业,毕竟我已经熟悉了这儿的环境——等我大学毕业后,我就去华夏,好吗?”
她最后这句话,是对眼镜说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愧疚表情。
眼镜没有丝毫的犹豫“好,好,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有意见。”
高飞叹了口气“唉,三哥,你这是摆明了要把她宠坏啊。”
眼镜愣住“叫我三哥?”
“因为你有三只手。”
楼兰王淡淡的说。
包厢内的空气有了片刻的凝滞,接着响起克莱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