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为先跟七彩流云合作,也方便许多不是。”
“跟那些夫人们不熟,你要是有什么打听的,溶音找流云问问不是更便宜。”
“八王妃那事刚刚我听四嫂和四哥说的,就。。”
他语无伦次,多说一句,薛茗予小脸就拉长一寸。
“不要生气了。”覃纭修本身个头就高大,此时更是有点手脚不知道哪里放了。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惹茗予不高兴了。
“你进铺子之前就该告诉我,你和七彩流云是什么关系。”
“你帮我做事也该先知会我一下。”
“跟你都是老熟人,可是对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就往我面前一跪。。”
薛茗予气呼呼的控诉道。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委屈在胸腔里憋得她难受极了。只是感受到,覃纭修突然就离她很远一样。
“噢。我错了我错了。下回先告诉你。我保证。”覃纭修听了如蒙大赦一般,又是认错又是保证。一边还分心的想还好执剑不在身边,不然他脸上就真挂不住了。
这莫名其妙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下马车的时候,薛茗予心里就已经反省过了。说来说去,覃纭修也是为她好不是。八王妃那,也是给她想办法,孝为先,也是给她搭线路,还有溶音,也是让她好用人。覃纭修只是话少,不善于表达罢了。这个沟通的问题,也不是一日两日一次两次就能给改变过来的。人家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走了,她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他。实在是她不对。
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薛茗予舔舔嘴唇,有些讨好的拉拉覃纭修衣袖,“要不要去看看我给你做的荷包?”
“好。”覃纭修听了心情立马舒畅了。大手一挥,直接握着小手,往月泷沙走去。
“都做好了,荷包拿去就可以用。这鞋,还得先洗过一遍水。”薛茗予也是临时起意,到把东西拿出来,才想起来鞋子刚上好,却还没洗过一出水。
“没事,我先拿去。”覃纭修喜滋滋的拿着翻来覆去的看。他向来穿的都是成衣铺子里直接买的,或者是军中发的,想着这一针一线都是薛茗予做的,他就巴不得一个针眼一个针眼的细细看。
“那好。回头等我再给你做几双袜子,让无暇去你那一起都给你洗了,就放你那晒好了。”薛茗予偷偷忍住心里的小小得意。
掰掰手指头,覃纭修回来十来天左右,他们在马场上办了一场庆功宴。覃纭修回来半个月的时候,她首次在小风别院招待了一帮女眷客人。覃纭修回来一个半月的时候,她在小风别院举行第二次小聚会。日子越数越少了,现在只有一个月了,她还吵什么架闹什么别扭。真是太小家子气了。
因为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薛茗予总能很客观的在心里去分析别人,也能很坦然的剖析反省自己。她觉得,覃纭修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如果两个人没有一个很好的沟通,那再多的欣赏和喜欢都会被猜忌,气恼伤害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