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一口饭差点要喷出来,笑得都要岔气了。请大家看最全的覃纭修竟然耍起了嘴皮子,什么驴粪蛋子绣花枕头的从他嘴里冒出来简直太不搭调了。
覃纭修耳根有点发热,自己怎么说话这么随便了。又不好意思让薛茗予看出自己的窘态,就板着脸吃饭。
“嘻嘻,”薛茗予好不容易忍住笑,覃纭修言辞活泼了是好事,她可不能扼杀了这个好势头。“不过还多亏见了万管事,倒是让我想做番大事业来”
“大事业”覃纭修将刚刚的窘迫抛到了一边,小丫头真是大言不惭。
“不告诉你,保密。”薛茗予眼珠子直转,笑眯眯的活像个小狐狸。
“不够意思。”覃纭修故作失落的摇摇头,“我还准备告诉你四哥让薛家两个仆人明天一早来见你呢。”
“真的”薛茗予瞪大眼睛,对啊,昨天就说四王爷今天就回来的。
覃纭修看着薛茗予在他面前毫不掩饰七情上脸,心里别提多愉悦了。晚上熄了灯,不免又好好表现了一番。惹得薛茗予腰酸腿痛的,不得不哀嚎着,“你怎么天天都这样,你就不能歇一天的”
“食色性也,你夫君我可是身心健康。”覃纭修脸皮厚的戏谑道。
薛茗予一听,这话耳熟,他们俩头一天同房,覃纭修就说过同一句话。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意味完全不一样。
从新洗换了,再窝到被子里,覃纭修就想起早晨离开时想到的事情。
他不由得将薛茗予在怀里圈得更紧了,“茗予,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嗯”薛茗予全身乏力,困的厉害。
“你刚及笄,我觉得,还不是要孩子的年纪。”覃纭修放低了声音,充满了磁性的嗓音说不出来的温柔,“我们还年轻,我想等你再大点,再要孩子。你祖母有没有说过,年纪太小,孩子不容易保住,对你身体也不好。茗予,明天我去请了太医来给你看看,配点药好不好”
薛茗予瞌睡一下子全跑了。她愧疚极了。每天覃纭修走了,她都要喝一碗无忧偷偷端来的药。第一回是安嬷嬷送来的,后来是教给了无忧负责。她也害怕太早生育,却一直没跟覃纭修开口说,未尝没有怕他不理解的。此时覃纭修小心翼翼的提起来,薛茗予觉得自己真像他手中的珍宝一样。
她鼓起勇气,“祖母点了安嬷嬷给我陪嫁,就因为安嬷嬷是个懂药理的。其实,我每天都喝避子汤药的。我也打算时机合适了告诉你的。对不起。”
覃纭修的担心一下子全没有了,心想,总把她当小丫头片子,没想到挺有主见。“你做的对,没什么对不起。有你以后才会有孩子。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不要瞒着我,放心跟我讲。”
薛茗予眼睛里水光泛滥。她总觉得覃纭修话少面冷,可实际上,他比自己要坦荡多了。
覃纭修想起早晨薛茗予疲惫得昏睡不醒的样子,难得的两人抱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薛茗予早早起床,覃纭修梳洗换衣服都在亲手给他打理着,乖巧的样子看得如小鸟依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