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歌声甚是轻柔,丁四只觉得头脑从没这么清醒过,他脑海思绪如飞,想了半晌才开口道:“白衣,你说得很有道理,但咱们可以换个思路来想,徐成雄一掌击中了我,东厂又使我爹进了监牢,肯定他们担心我们在查他,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东厂权势虽不如以前,但他们嚣张惯了,自是不会怕我们在暗处调查,他们定怕我查出什么东西来。”他朝着白衣微微一笑,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阴霾:“我不管是天雷那晚上看走了眼,还是天雷他爹隐瞒了什么,咱们跟陈先生查下去,看东厂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自有水落石出那一天。”他又沉吟着说:“等咱们见了陈先生,好好跟他请教一下,看他有何见解。”
白衣看丁四神采飞扬的样子,脸上不由一红,又听丁四在耳边说:“白衣,有你在我身旁,我真是喜欢得很。”她心里一阵甜蜜,却做出没听到的样子,脚下生风,径往前走去。
两人很快就赶到了家门口,丁四母亲这几天身体好了许多,已是可以独自一人在家了,两人远远就看见丁家院子里一抹灯光,心里不由一暖,相视一笑推开院门,就听见丁四母亲惊喜的声音:
“丁四,你看谁回来了?”
丁四一见,禁不住大喜过望,高声喊道:“爹,你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