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为何周筱茹不打算报警,不过我猜想,她如此精明,自然有着她的打算,肯定是因为公司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不会让他报警的。
其实我也没那么矫情,不就是胳膊被捅了一刀而已,也算不上什么大伤。
“周总,不用了,我自己会清理。”我说道。
以前我打架,经常受伤,小伤根本舍不得花钱去医院,最后不知道从哪本书中看到一个秘方,还有一定的效果。
其实那个秘方很简单,就是将打一盆滚烫的热水来,然后加入茶叶,加上一定量的盐巴,用这方法来消毒。
这房间里面找不到盐巴,于是我便用茶叶泡水来清洗伤口,感觉还不错。
清洗了伤口,我便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你手伤成这样了,还要去洗澡?”周筱茹不解的问道。
“那当然,不进去先解决一下本能的问题,半夜爬到你床上怎么办?”我说道。
周筱茹皱了皱眉头,似乎和我的粗俗格格不入,也没说什么,然后衣服都不脱的进了她那大床上。
正所谓话糙理不糙,自己解决,又不犯法,我才没必要跟她遮遮掩掩的。
我进入了卫生间,开始对周筱茹浮想联翩起来,一阵舒爽过后,我用热水冲洗了一下全身,便走了出来。
周筱茹可能是太累了,已经传出了均匀细微的鼻息,略带一点香味。我干巴巴的看了一眼这睡美人,然后也倒在了沙发上面。
本来我还期盼着能发生点什么事情,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说发生点事情,就是出人命,都是极有可能,只可惜我睡得太死,连春梦都没做。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周筱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嗯,我也算是和女上司开过房的男人。
昨晚睡在沙发上其实睡的不怎么舒服,此刻我看见那整理得非常干净的大床,我揉着脑袋走了过去,整个身子慵懒的倒在了床上,淡淡的女人香味传入我的鼻腔,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要不是怕弄脏这床,我真想再来一发。这床真是舒适柔软,很快我便再次沉沉睡去。
正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手机铃声无数遍的响了起来,是个陌生人的电话,我无奈的接了起来。
“喂,混蛋,我在你出租屋,我要跟你单挑,你快点出来!”
刚才我手机太过于凑近耳朵,这女警冷冰冰的声音差点就震裂我的耳膜,妈的,这女人也太狂野了,居然这大清早的就想着跟我单挑,如果床上单挑,我倒想试试。
此刻我全身酸痛,而且这大床无比柔软,我才舍不得起来。
我假装不认识她的声音说道:“你是谁啊?这么大嗓门,哭丧呢!”
说完,不等她回话,我急忙的挂了电话,不出所料,接着她再次打了过来,我直接扣了电池板,将手机壳扔在了一边,然后继续睡我的回笼觉。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接近一点了,我纯碎是被饿醒的,还好这房间里面有很多东西吃,于是我便吃了点东西。
当我安置上电池板的时候,有很多个女警冷冰冰的未接电话,还有好几条短信,这些短信都是发来骂我的,似乎我成了全世界最无耻最下流的人了,我嗤之以鼻。
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去陪她单挑呢。
其实昨天晚上周总给我安排的工作,我已经决定把这个工作给做好了。
我翻找着手机的通讯录,看着“大板”这两个字的标注,却始终也不敢按下去,似乎这按键有千金重一般。
东哥,大板,黑子,……
这已经是陈年记忆了,当年我们一起闹,一起玩的,一起混,一起装逼,一起疯狂……
现在的我们都已经将这段记忆埋进了心底,相互碰见了,喝上几杯,那些事也不过是当作吹牛的谈资。
有的人已经事业有成,有的人还妻妾成群,还有“黑子”永远年轻,当然,大板不同,他依旧在这个道上混,而且过得不伦不类,浑浑噩噩。
我也不算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每次想到高中那些事,我都不免有些感伤与怀念,那些没有梦想的日子,真心快乐。
我坐在床边,盯着屏幕许久,内心强烈挣扎过后,我手拇指还是按了下去,只是结果和我意料中的一样,大板将我的电话挂了,自从黑子出事之后,大板就从来接过我的电话。
他也告诉过我,不再认我这个东哥!不过他没把我拉黑,我知道,他虽然恨我,却也珍惜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高中生涯。
到了大学之后,其实我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朋友,或许是,我还没那么现实,我的心依旧那么的稚嫩,依旧那么的耿直。
我想了想,倒也没再次拨打过去,毕竟大板的固执我还是懂的,他绝对不会接我电话的,他依旧在怪我。
还好,我知道他在哪里,虽然我们两年多没有见面,也没有通过电话,可现在我真正视为兄弟的,也就大板了。
那份不敢再去触碰的自责与内疚,已经尘封了许久,这次我要去打破他,我不希望大板成为别人眼中的人渣,因为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讲义气。
我搭公交车来到了北市区,走进了阴暗低矮的零点酒吧,这里我已经来过好几次,所以倒也熟悉。
虽然此刻是白天,可这酒吧却非常热闹,乱糟糟的,这种酒吧有些低级,空气中弥漫着低劣酒味,脂粉味,呕吐物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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