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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郭广成?一个死人怎么能够过来报仇呢?再说,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们神通广大的云梦君!哦,不对,现在应该已经荣任戍卫军统帅了。”这人三十岁年纪,身材雄壮,只是体态语气却颇为张狂,似乎丝毫不拿眼前的巨城和城门楼上的吴王等人放在眼里。
看到来人,城门楼上的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夫概殿下!真的是你?!”王显惊讶出声,他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云梦君,随后看向最前方的吴王。
“我的好弟弟,你这是何意?你今晚带了这么多军队是想包围吴都吗?难道我登基以来亏待过你了?”吴王眯着眼睛,冷冷质问道。
夫概嘿嘿一笑,眼神却破冷,他在车上站起来,仰着头说道:“我的好大哥,你这又是何必呢?从当初你杀弟自立开始,就应该想到自己也会有同样的下场,不是吗?大哥,你可是为我做了好榜样啊!这大王的位置就一个,可是弟弟我也想坐啊!不如你让给弟弟我,我给你半壁江山的采邑如何?”
吴王脸色完全沉了下来,杀气弥漫,“看来你是要谋逆到底了!下方军士,你们都是我吴国儿郎,何必跟着此逆贼谋反?本王承诺,凡是即刻放下武器者,本王既往不咎!否则事后,三族尽灭!”
夫概听了,环视了一眼军阵,戏谑地掏了掏耳朵,笑道:“我的好大哥,别费劲了。如果弟弟我苦心经营多年的成果还抵不上你的一句话的话,那我真可撞死算了,免得丢我吴国祖宗的脸——众军听到了,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失败就是夷三族,所以此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众军听好了,能够入城擒杀此杀弟自立的逆贼者,本王赐五千金,爵上卿!只要大家奋勇杀敌,未来这吴国,我与诸位共享之!”
“你!”吴王气得胸口发颤,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反倒被夫概利用。
“夫概殿下,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还不速速向大王请罪,大王念在兄弟情分,必然会饶恕殿下的。”王显在上劝道。
现在众人当前,正是表现忠心的好时候,况且自己此番说话正是两面讨好,万无一失的。
没想到,夫概突然哈哈一笑,脸色怪异地看向他,大声说道:“王大夫,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昔日的恩德了?当初王大夫收我千金重礼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对了,还有周大夫、芈将军,怎么?你们也都健忘了?现在我有需要各位的地方,怎么都不帮忙了?”
夫概此言一出,让被点名的几个人脸色瞬间大变。
他们实在没想到自己等人的私事竟然会被夫概点破,按道理是不必要的啊。
听闻夫概如此说话,吴王霍然转头看向王显等人,几人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跪伏下来,泣声说道:“大王明鉴,这是夫概这逆贼血口喷人,大王千万别被挑拨了啊!”
原来夫概故意说出这些话,正是想要动摇吴国朝臣的心理,只要有人因为以前跟自己关系密切被处理,其余人等自然心中惶惶,到时候要是看形势不对,这些人或许将成为自己破城的关键契机。
这,也是范蠡的攻心计策。
“呵呵,诬陷?这有各位大人与我往来的书信在身,各位要不要再看看,回忆回忆?”下方夫概看热闹不嫌事大,朗笑道。
悲催的王显三人本来还想两边讨好,没想到却被当成了替罪羔羊,额头汗滴如雨,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
“胆敢勾结反贼?!来人!”吴王怒从心头起,也不准备给他们辩解的机会,大声喝道,“给本王……”
“大王且慢!”不等吴王说完,李沐已经先一步站出来打断了吴王的话。
吴王此时怒火攻心,又气又急,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信任的大臣中竟有这等勾结叛逆之人!
此时外敌当前,他觉得若是不能肃清这些不稳定因素,靠什么抵御危机?
当下想也不想,就要命人先捉拿这三人,再寻机抓出更多可能与夫概有关联的人。
现在看到云梦君突然打断自己,不由得愣了一下,喝到:“先生不用为这些叛逆求情,这些人吃里扒外,暗地里收受叛逆贿赂,如何能够留得?”
倒霉的王显等三人见云梦君突然出来给自己说话,都是喜了一下,但是还没等喜色散开,吴王决绝的话语顿时浇灭了他们的情绪,顿时面如死灰,看来大王已经打定主意了啊。
此时,吴王盛怒,除了李沐,竟然没有一个大臣敢于站出来求情。
李沐心中暗骂,走上几步,突然凑上吴王身边,低声说道:“大王先行息怒!此时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城外的危机!大王想想,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三人与夫概确有联系。纵然是有些联系,那也是以前,仅凭夫概一席话就定了三个重臣的罪,这不仅会惹得众人心中不服,更可怕的是会让朝臣人人自危,互相疑神疑鬼。我们现在本来就势弱,若是内部再乱起来,如何守得住?”
吴王毕竟不是太过糊涂的人,冷静下来一想,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确实差点中了夫概的攻心计了。
他转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心中冷哼了一声,暗暗道,要是心中没有鬼,你们急急忙忙讨什么饶?
他转头看向李沐,低声问道:“那依先生之意,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李沐重新凑上去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