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男女之事,男人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冲击,以及随之带来的征服感,是那种ròu_tǐ冲撞的视觉、触觉以及进进出出带来的视觉享受。
而最为销魂的只是三秒而已。
但有些事也是男人的终极向往。
比如此刻。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否则为何历史有以胖为美,以病为美的时代,唯独没有以平胸为美?
李凤梧现在感觉就很好。
但文淑臻的感觉却不好,感受到胸上那只手的肆虐,本能的要呵斥,却不曾想嘴上微微懈怠,便被一条温软的舌头可恶的探了进来。
身体猛然一僵。
瞬间呆了。
心里仿若爬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啊爬啊,乱如麻的时候,觉得有些难受,却又觉得心里有些酥软。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
原来……
思绪正乱中,却感觉胸前不对劲,李家小官人的手可恶的紧呢,轻揉慢捻如摘桃,肆无忌惮……那种酥软的感觉越发强烈。
李家官人,你给我死开!
文淑臻终于惊觉。
用尽全身力气挣不开,倏生急智,倏然闭嘴。
李凤梧顿时嗷一声惨叫。
逃出魔掌的文淑臻一溜烟跑回精舍,关上门依在房门上,抚着胸口,心里万马奔腾,思绪已乱成了一团麻。
又好像成了一片白纸,什么都想不起。
……
……
李凤梧坐在桂花树下,苦笑。
还好大娘子没有特别用力,不然大概自己就要满嘴鲜血了。
话说,耍流|氓的感觉真不错啊。
看了看天色,计划尚早,貌似自己还可以休憩一两个时辰。
只是哪里睡得着。
闭上眼心头就盘绕着那种感觉。
……
……
夜凉如水。
文淑臻在榻上辗转反侧,夙夜不寐。
总觉得嘴里有东西,也总觉得胸口有余热。
如此折腾,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房间里有人。
先以为是鬼压床,但倏然感觉不对劲!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
倏然惊醒。
惊恐的翻身坐起,缩到角落里,用薄被遮住自己,心中弥漫着绝望,想不到李家小官人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真值得妹妹托付终生?
不料却听得低沉的陌生人声音,“早听闻文家大娘子问道东平山,果真如此,今夜前来,也不枉洒家白跑了一趟。”
不是李家小官人!
文淑臻却更加惊恐了。
夜色下,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淫邪的望着自己。
山贼?
东平山怎么会有山贼?!
终究只是一介女流,文淑臻吓得浑身颤抖,惊恐而绝望住,想大声呼救,却发现张嘴发布出丝毫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逼近床榻。
心中越发惊恐。
怎么办,为什么不是李家小官人,我宁愿是李家小官人啊!
谁来救救我啊。
文淑臻脸色雪白,吓得不敢再看那汉子一眼。
又竭尽全力的想呼救。
“小娘皮别害怕,洒家会好好爱抚你的,让你********,享受********的快乐,听说休你的柳子承好龙阳,洒家今夜就让小娘子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嘿嘿……”
文淑臻张大着嘴,用尽全身力气,就在一个“救”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蓬的一声。
房门倏然被踹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说时迟那时快,听得李凤梧一声怒喝:“休得放泼!”
文淑臻松了口气,眼花缭乱中,看见有道身影狼狈的逃了出去,等定下神来,房间里已经只有自己和李家小官人。
而自己正被李家小官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怕,他已经逃了,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从刀疤脸汉子惊醒文淑臻到逃离房间,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而已。
短短一两分钟内,文淑臻经历了绝望,倏然回到人间,情绪顿时失控。
抱着李凤梧就泪如雨下啊,哭得那个梨花带雨。
我只是不想再成为弃妇,不想再遭受建康人的白眼,不想再有和李巨鹿相见的尴尬,也不忍看见父亲母亲因为忧心自己未来的困苦……
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先前在琼绾道场有景秀,如今在静虚宫又莫名其妙来了个刀疤脸汉子,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的腌臜小人。
我长的不如小妹。
就一对胸大,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你们男人就只喜欢女人的胸吗?
想安安静静修个道就这么难?
文淑臻悲从中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凤梧宽心的安慰着,安慰着……
哭着哭着,文淑臻忽然觉得不对劲。
房门什么时候关上了?
是那个刀疤脸汉子逃跑的时候顺手拉上的?
都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拉房门?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家小官人一手抱在自己后背,一手在宽慰自己,让自己顺气。
但特么现在自己只穿了睡衣啊。
初秋的睡衣依然薄凉。
这就不说了罢,毕竟也算是穿了衣衫,可李家小官人你顺气不是应该在我背上吗?
干嘛在我胸口顺气!
倏然止声,死死的盯着李凤梧。
趁人之危了啊李家小官人……
李凤梧瞬间尴尬至极,收了手,干笑两声,“那个……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