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平坐在椅子上。
看着已熟得不能熟的耶律弥勒出来,忍不住暗叹一句,狗|日的李凤梧,怎的就这么有女人缘,抢走我家唤儿不说,连大金第一美人儿也成了他小妾。
这耶律弥勒,真是熟透了的桃子,风韵无边啊。
只是下一刻,宗平心里彻底乱了。
心情猛然激荡,狂风骤起。
双手握拳,青筋如龙。
死死的盯着耶律弥勒。
耶律弥勒抱着一张床单,来到院墙边,用力的抛起床单,搭在晾衣绳上。
床单便迎风摇荡。
湿润的床单上,桃花朵朵……
宗平眼睛很疼,心却更疼。
刚才李凤梧这狗|日的进去的是他的房间去找唤儿,而耶律弥勒也是从那个房间里抱出来的床单。
床单上的桃花……
那是处|女泪啊。
宗平视线有些模糊,心里已乱成一团麻。
狗|日的李凤梧,你说的话都的放屁么。
乱如麻中,宗平听见耶律弥勒带着一丝叹息的声音,“宗统制,还要见唤儿妹妹吗?”
宗平扬天长叹。
……
……
看见朱唤儿一脸痛楚,李凤梧只好给自己找个借口,“你是第一次嘛,以后就好了,谁叫你水灵灵的呢……”
省略号的内容略有流氓的猥琐。
李凤梧也是第一次领略此种风情。
这是夏暖滟和耶律弥勒都不曾带给自己的另类感觉。
女人都是水做的。
实际上是指泪水,也是指性情。
这句话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并非如此,尤其是东方女人。
而性情这个词,也可以另类解读。
呃……就是小黄书解读。
比如夏暖滟,大多时候得有漫长的前戏,才会清泉石上流,耶律弥勒在这种方面,要更有天赋一些,稍微碰触一下敏感地方,便会哼哼唧唧。
而朱唤儿则介于两者之间。
只是一旦有了开场戏,只需片刻功夫,便水灵的紧,犹胜耶律弥勒一筹,否则床单也不会湿成那个样子了。
朱唤儿顿时大窘,“不理你了!”
李凤梧哈哈一笑,弯腰扶起她,一起来到门边,看见空荡荡的院子,对正在拍打床单的耶律弥勒问道:“弥勒,宗平呢?”
耶律弥勒回首,一脸微笑,“宗统制说还有事情,先回去了。”
朱唤儿闻言心中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侥幸,此去多少年,今生不知是否还能再相见。
李凤梧若有所思,轻轻拍着朱唤儿的肩膀,“桃花开得真艳。”
朱唤儿愕然,“这时节怎么可能会有桃花。”
李凤梧哈哈一笑,指了指。
朱唤儿更加羞赧,一把将纨绔推出房门,“奴家要歇着了。”
李凤梧得意非凡,对耶律弥勒伸出大拇指,看得耶律弥勒莫名其妙,“官人什么意思?”
李凤梧哈哈一笑,“必须给我家弥勒点个赞。”
若是不出使大理多好,今后的日子不要太惬意,一三五耶律弥勒,二四六朱唤儿,星期天就可以一起……呃,貌似现在还没有星期天制。
那就单双。
只是可惜,这个计划得延后半年之久了。
明日就要和使团离开临安,李凤梧诸事都安排妥当,等明日自己离开,耶律弥勒也会和朱唤儿一起离开临安回建康。
不过李凤梧有些不放心。
所以有必要找个不输李巨鹿太多的人护送两丫头……嗯,不对,三个丫头。
目盲琴师也得带回去。
只有控制住目盲琴师张疏影,才能控制住张三。
况且自己离开大宋,就算是建康也不安全,所以还有必要找个高手长期在建康保护自己的家人,这个任务人选……有点麻烦啊。
东方秦川倒是不错,但他不可能离开赵恺太久。
数来数去,便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人选了:魏廷晖。
是以吃过晚饭,李凤梧带了一样物事前往魏府——话说回来,李巨鹿这憨货去了哪里,昨夜让他去找徐眉娇,怎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转念一想,以李巨鹿的身手,除非徐眉娇偷袭,否则还真不可能拿下他。
魏府中,看见秘书少监登门,平日里对李凤梧不甚感冒的魏太尉放下书,从书房出来,来到大门,很有些不爽的道:“你就不能避避嫌?”
最近临安风言风语多了,都说我家闺女和你这个秘书少监不清不楚。
若非自己是礼部尚书、太尉,这些个流言就会变得异常难听。
其实不得不佩服魏杞。
在临安这么多年,还真没树多少敌人就爬到了二品大员的位置。
李凤梧干笑,“谁人背后无人说,我且自在逍遥,看我的清风明月,那管他人龌蹉心思,魏太尉你说可否是此理?”
魏杞怔了下,旋即哈哈道:“滚蛋,又没人戳你脊梁骨,你当然逍遥了。”
我女儿名声要是没了,被戳脊梁骨的是我啊。
李凤梧也忍不住乐了,天下父母心啊……“廷晖在不在?”
“东篱院里。”
“那我去找他。”
“你还是等一下去,东篱院里人有些多。”
“嗯?”
“小蔚的闺蜜来了。”
李凤梧愕然了一下,“工部尚书王望北那一直没嫁出去的大女儿王汝怀?”
魏蔚的闺蜜挺多。
除了王汝怀,还有工部左侍郎的二女儿,端明殿大学士、同知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