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咋一听到这词,月澜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自从他将那老头囚禁后,已经至少有十多年没听过有人在他面前说这两个字了,这两个字在他面前也如同禁忌一般,他根本不愿听到,现在,宝贝女儿突然这样一说,他差点没反应过来小娆儿说的就是那个老不死的!
想到那糊涂的老不死,月澜瞬间怨恨满点!
想当初,若不是有这老不死的支持,丰柔哪可能进得了月家的大门?
若没那老不死的支持,二十年来丰柔又哪里会有机会在月家兴风作浪?而他忍了丰柔二十年,好不容易把那女人给弄走了,月家也消停了,可他怎么就又听到那老不死了呢?
而且,还是宝贝女儿问的,害得他想发火都没办法。
但月澜的脸色还是十分不自然的阴沉了下来,并幽怨的问道:“提那老东西干嘛?当他死掉就好!”
“恐怕不可能!”冰娆沉默了下,才道。
“怎么,你还想认他?若不是他的默许,我和你们母亲又怎么可能会分开,为父以为,你和溪儿应该是恨他的!”月澜十分不解道。
“你想多了!”冰娆见月澜状态有些不对劲,连忙道。
“那你突然问他干嘛?”月澜很是不解,眸光也愈发幽怨。
“因为,他要出来了!”冰娆诚实道。
“怎么可能!”月澜脸色大变,然后又肯定道:“我把他囚禁在月家禁地了,没有我的命令,禁地长老不可能会把他放出来啊!”
“月家,现在不是有个上界月家小姐…”冰娆提醒道。
“该死的,她想干什么?”月澜秒懂,同时想到月丹手中只怕有上界月家高层的令牌,不然,她又怎么可能指挥得动月家禁地的长老?
可以说,这一事实令月澜恼恨异常,月丹这蠢女人的存在简直就是给他添堵的啊!
有那么一瞬,月澜好想不顾一切的把月丹给咔嚓了!但他很清楚,月丹可以死在任何地方,但绝对不能死在他的手中!
唉!月澜惆怅了!
冰娆见状,如实相告:“这事,是那位泽公子的主意。你让泽公子很心塞,所以,他才想到把那老头放出来给你添堵!”
“月丹这个蠢货!居然被个男人牵着鼻子走!”月澜恨得咬牙切齿,然后又一脸警告的对冰娆道:“宝贝女儿,你可不能跟月丹那没出息的学啊!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都是骗子!”
“你也是男人…”冰娆看着差点被气疯的月澜,淡淡提醒。
“呃!我除外!”月澜尴尬不已,骂得太起劲,把自己也装进去了。
“我哥哥也是男人!”冰娆再次提醒。
“呃!他也除外!”月澜继续尴尬中,居然把那臭小子也装进去了!
“沧陌染也是男人!”冰娆再三道。
“他不能除外!小娆儿,男人心海底针,你可得长个心眼,啥时也不能让男人骑到你头上来!”月澜一脸严肃认真的警告道。
“这不劳便宜师傅操心了,我们家,媳妇才是一家之主!”沧陌染的声音突然自月澜身后响起,月澜回头,才发现那臭小子和冰溪不知道啥时出现在了他身后,可他丝豪不见心虚,并厚颜无耻道:“你知道就好,还有,记住你的话,啥时你若忘了,我会凶残提醒你的!”
“好啊!不过,我还是劝便宜师傅先转正成岳父大人在说,现在的你,只怕想教训我立场都不够哟!”沧陌染很是诚恳的的说着,气得月澜脸都黑了!
魂淡!
这臭小子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知道,不被宝贝女儿和儿子认可,是月澜目前最大的痛,可是,这痛却被沧陌染这个碍眼的女婿毫不客气的拆穿了,这让他如何能忍?
但是,当着宝贝女儿的面,他又不好教训沧陌染这碍眼的家伙,否则,万一宝贝女儿心疼了,嫌他这个爹多管闲事,他多没面子啊!
事实上,沧陌染本来也没想跟月澜针锋相对,甚至于,冰娆和月澜交流的时候,他和冰溪都没出现,为的就是给月澜点面子,可谁能想到,月澜这便宜师傅居然背后说他坏话,这也让他不能忍了!
好在沧陌染颇有分寸,知道不能当着媳妇的面太过,所以,拿话刺了月澜这便宜师傅几下后,他便消停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个时候你们家老头子想必已经出来了,你不去迎接下?”
“迎接个屁!”月澜气得爆粗口了!
这时,月大长老的声音悄然响起:“家主,不去不行啊!那位丹小姐和前家主,派我来找您了!”
“不去!老子就是不去!那老不死的能把我怎么样?”月澜任性的吼着。
月家大长老很为难,“前家主现在有月丹撑腰,当时跟他一起被囚禁的长老也一起放了出来,看样子,似乎是要夺权,所以,这种时刻您老怎么能不出现呢?你不在,我们没主心骨啊!而且,前家主也命人去牢房接丰柔母子三人了!”
说这些时,月家大长老的心也是塞的,要知道,他们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丰柔,可是,却被那不安份的前家主一句话,给弄得前功尽弃了!
好在丰柔母子三人此刻精神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失常,到是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每每看到丰柔和那对野种在他们面前晃,还顶着月家的名头,他们还是心塞塞啊!
想到这儿,月大长老又忍不住看向冰娆兄妹道:“小娆儿,一会儿,前家主和月丹说不定也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