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亲之后回了宫,沈湛更是为了朝中事务忙得连轴转,又要继续与朝臣纠葛春闱的事,又因为要南巡需要安排的事情还有很多,沈湛连后宫都不曾入,今日终于松了口气,去了母后那里,母后又提起了宋弥尔,沈湛才惊觉,自己已经多日未见弥儿,自然出了寿康宫便往宣德宫来了。
自然等不及用晚膳,也等不及到夜晚,不过情随意动,抱着宋弥尔在榻上便要了两次,却还嫌不够,转身去了床畔又要了两次,期间二人的私·处竟都从未分开,直到宋弥尔晕了过去,沈湛才终是舒了一口气,只觉得酣畅淋漓,还能再来三百回合,可自己眼前的小人儿晕了,沈湛也就只得作罢,怜惜她竟然就这般承受了自己,又觉得自己面对她为何就这般无法控制?大概是因为动了心?而目下沈湛又才明白,是动了心,也是小东西天生媚骨。
可再是天生,宋弥尔也太过娇小了,那里如今怕是都红肿着,自己还是应当克制,可是不能叫她怕了。
小可怜的。
沈湛抬手捧住了宋弥尔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下去,将她未说出口的求饶都吞进了肚子里,将自己未泄的欲火都尽数发泄在了这个吻里,直到宋弥尔从呼吸急促到手脚渐渐绵软,快要从沈湛的身上滑落,沈湛才放开了宋弥尔。
宋弥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沈湛却将宋弥尔抱着转到了方才寻欢的榻上,宋弥尔身子一抖,以为沈湛又要胡来,可他不过只是腾出手来,用手指描绘着宋弥尔已然肿起来的双唇,半晌才低语道,“这次朕就暂且先放过你,弥儿好好养着身子,等到南巡的时候你的湛哥哥再和弥儿好好恩爱。”
宋弥尔倚靠着沈湛喘了半天的气,庆幸还好今日不用再折腾了,虽然说和湛哥哥做快乐的事情是十分舒服快乐,可是也禁不住一时做四五次,从天明做到天黑呀!
待着喘息平定,宋弥尔才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南巡?!”
沈湛双眼在宋弥尔的小脸上逡巡,见她半天才恢复过来神志,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有些不可言说地得意,伸出手指抹去她嘴角还挂着的一些些银丝,惹得呆呆愣愣的宋弥尔双颊一红,沈湛勾唇满意一笑,又才道,“是,弥儿你与朕一同南巡。”
“南巡?什么时候?为什么要南巡?去哪里?”
“湛哥哥你一个人去吗?你同谁去?”
“与我?我也要去吗?!”
宋弥尔一双小嘴张张合合,一口气自问自答好多问题。
惹得沈湛又想亲上去,他动了动喉咙,笑着没好气地拍了拍宋弥尔的屁股,“是呀,你与朕同去。怎么样,高兴吗?”
宋弥尔眼睛一亮,顾不得沈湛动手动脚,她双手攀住沈湛的衣襟,小鼻子因为惊讶欢喜而一动一动的,“去哪儿?就咱们俩吗?”
沈湛又抬手摸了摸宋弥尔的头,“小东西真傻,既然是南巡,怎么会只你与我二人呢?”
自古以来,皇帝偏爱出巡。
倘若是微服私访,那便没什么讲究,朝臣一个不留神,自己的陛下就寻了快马带着护卫亲信去了某地,若是那些纵情山水的皇帝,也极有可能一叶扁舟自北向南,遇山不发,遇水则润,洋洋洒洒天地之间,待到群臣着急了才畅快回京;也有那闲来没事见自己江山海晏河清的,偏爱去体察明情,也有可能察着察着,便带了如花似玉的闺秀回宫,百十年多去,不过是后宫之中再多一抔黄土罢了;但也有那明察暗访百姓疾苦的,这样的皇帝,老百姓最是爱、又敬又爱,贪官污吏最是又怕又恨,往往他去一个地方,就落马一个大贪官,端掉一片痼疾。但也不是没有弊端,杀得少了,不过是噤若寒蝉三五天,等到皇帝一走,过不了多久就会故态复萌,惩戒得多了,官场之上就会出现断层,某一地或者某一个级别的官员都没了,政事不利,更有兔死狐悲,到头来朝廷飘摇,吃亏的还是皇帝自己。
因此铁血手腕不能没有,怀柔政策也不能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松松手露一露也能稳一稳,都是当皇帝的必修课。
不管是微服私访还是大招旗鼓的出巡,做皇帝的,都得记得这样的必修课。
但出巡和微服私访又有不同。
一般朝廷不稳当的时候皇帝是不会出巡的。
是了,朝廷人心不稳,当皇帝若是还未完全掌控朝臣或者兵马,这般出巡,很容易半路被截杀,也很容易半途就被人谋权篡了位。
天下动·乱的时候皇帝一般是不会出巡的。
是了,任你兀自飘摇,我独稳坐太极。
皇帝都是惜命的,天下乱着,自然是在皇城里边待着,调兵遣将,一般不会轻易出巡。
但也有特例,爱民如子的皇帝,遇着瘟疫、洪涝、旱情,为了百姓也好江山也罢,为了自己的名声也好社稷也罢,倒是可能会出巡。
出巡和微服私访之外,还更有亲自上阵杀敌的,那又是另一番说法了。
沈湛南巡,也不避讳,打的就是春闱的旗号,走的就是拉拢学子的路线,可偏偏新帝登基,为着本就迟迟未至的春闱去南巡,倒也无可厚非,更何况,朝中一切大小事务交给了颇有威信的宋丞相,而宋丞相又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