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蔡瑁也满脸余悸:“一次瑁在沔水上,遇到了大风大雨,家里的部曲丧生者十之七八,瑁本人也险些······”
“大兄,就是你发高烧那次吗?”蔡妲已经被哥哥告知要结亲的事,正常许多:“那时我好小,让你赔我玩你不肯,爹爹第一次吼我。”
就是现在你也不大啊,就一小孩儿,蔡瑁心里苦笑,嘴巴上却不能说出来。
“云在想,世界处处都充满惊险。”赵云接过话题:“遥想先民们征服自然,第一次下水,都以为一去不返吧。”
“大海上有凶险,陆地上又何曾太平?敢问德珪兄,蔡家这些年收入可曾猛增?”
蔡瑁面有难色,还是缓缓摇头。
“这就对了!”赵云眉毛一挑:“各家在陆地上的生意,东家多一分,西家就少一分。那我们就把眼光放远些,从大海出发,到达彼岸。”
“可子龙先生说,贵家商队九年还不曾回归?”说到生意,马秉就很严谨,这时候也无所谓地位,在商言商。
“苏双叔父与张世平叔父的这条路线,不是我们今后的主要方向。”赵云摆摆手:“青州对岸,就是传说中的蓬莱。”
“不过是个未开化的岛国,当年徐福带着五百童男童女最终到了那里,他的墓都还在。”
“如今,那地方叫邪马台或者东瀛,是一个女王!”
女王?蔡妲眼睛一亮,看着自己的哥哥,悄悄地舔了两下舌头,不巧正被徐庶看到。
两人目光交错,双双脸色一红。
随后,赵云把流求、夷洲、柔佛、真腊、吕宋的大致情况都做了说明。
海洋贸易对大家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还需要时间消化,这么大的事情必须回家和父辈汇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决定的。
“璆见过诸位俊彦!”徐璆却在这时:“荆州欢迎你,子龙贤弟!”
他眉目含笑,盯着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