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光和三年辛巳月,岁在庚申。
自桓帝以来,士大夫、贵族等对宦官乱政的现象不满,与宦官集团发生权力争夺。
因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而得名党锢之祸,前后共发生过两次。
党锢之祸最终后果就是豪族诛杀宦官,以结束长期宦官专权结束。
当时的言论以及日后的史学家多同情士大夫一党,并认为党锢之祸伤汉朝根本,为黄巾之乱和汉朝的最终灭亡埋下伏笔。
话说颍川郡,这里是大禹的故乡,翻开华夏历史第一页,我们还会发现,颍川郡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夏朝的首都所在地。
此处民风淳朴,看往来之人,虽是街井小民,却也是谦恭有礼,一派斯文。
颍川郡多是山地,所以颍川书院是倚山而建的,党锢之祸中有不少名人都在这里教书育人。
书院坐落在城郊,原本是颍川豪门荀氏的一座别庄,书院成立后就被捐出来做学堂。
赫赫有名的颍川书院,没有高大的围墙,没有烫金的匾额,没有黄铜的兽面门环。
低矮的围墙刷得雪白,一扉显然年深日久的木门开启着。
正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黑漆红字木匾,上面书着大大的四个字:颍川书院,落款:司马德操。
字体遒劲有力,红与黑相映,红如鲜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沉稳而凝重。
进入大门,走过青石板路,正对着是一间大屋,屋宇方正,青砖砌就。
上有雕花瓦当,屋中央是一个大大的香案,香案后悬着孔夫子的画像。
黄铜香炉中插着几枝香,袅袅香烟缓缓上升,渐渐散开。
穿过旁门,就是读书的地方,矮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坐垫分散四周。
造型精美的古琴摆放一边,一个半大青年,双眼微闭,手指轻轻拨动,琴声悠远。
旁边几个人或坐或立,神情和弹琴人差不多。除了琴声,房子里一片静寂。
刚开始的时候,琴声空远,有高山之意。良久,只见青年手指拨弄不停,似潺潺流水。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弹完,他眼睛微睁,打量着房间里的听琴者们。
“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轻轻鼓掌:“古之伯牙子期不外如是。”
“文若兄过奖!”半大青年微微摆手:“云贻笑大方。”
“子龙实在矫情!”另一个华服青年呵呵一笑:“文若可是很少夸人的,就是当年元常和公达,也没听他有类似的言语。”
还有一个青年双手抱剑,眼光烁烁地盯着子龙,不发一眼。
“大兄,我听了半天,都不明白子龙大哥究竟弹的啥。”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一直故作老成,终于忍不住请教屋子里年龄最大的人。
这青年一身粗布衣服,洗得泛白。
他右手在不长的胡须上摸了两下,左手抚了抚小孩儿的头顶:“奉孝,子龙刚才弹奏的是古曲高山流水。”
看他不明白,青年解释道:“这首曲子是弹给知音听的!”
知音?!小孩儿惊得差点儿跳了起来,我也算是知音了?
他叫郭嘉,身边的贫寒青年是戏志才。抱着剑的为徐庶,华服的陈群和最先开口的荀彧。而操琴的则是本书的主人公赵云赵子龙。
来到这个时代十四年,虚岁十五岁,现代青年赵子龙完全融入汉末。
他本是北大考古专业的博士后,穿越前一直在做三国将领赵云的研究课题而放弃了不少优厚工作。
在民俗中,我们知道孩子的名字不能取得太大,以免承受不起过早夭折。
要不然,李世民、赵匡胤、曹操满天飞,天知道世界上会出现多少古代名人的名字。
或许是真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赵子龙,家人都无端横死,小屁孩时就被送到孤儿院。
赵子龙的家乡正、定,是三国时期著名将领赵云的出生地,也是习大大执政起步的地方。
这个县说实话在教育上乏善可陈,和东边的衡、水比起来不值一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赵子龙从小学起比任何人都刻苦,展现出学习上的恐怖天赋。
乡里、县里、市里、省里甚至国家级的考试,从来没有拿过第二名。
就连高考,也力压高大上的衡、水学子十多分,以近满分的成绩为当年全省高考文科状元。
为此,还没登顶的习大大和夫人彭麻麻专门抽出时间,请赵子龙赴家宴。
没有受到高考的影响,小伙子沉浸下来,进入北大学习。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选择了冷门的考古专业。
转眼间,当年的高考状元一鼓作气,考上硕士,硕博连读,在专业上的知识连一些权威的考古专家都暗自咂舌。
一次偶然的机会,赵子龙从不知名的残卷里推断出晚年的赵云曾经秘密回过家乡。
不仅如此,老将军似乎还埋了什么东西,可惜资料语焉不详。
经过无数次推断,地点就在赵子龙老屋的后山!
发掘工作麻烦不断,先是赵家人的阻挠,认为在那里动土会截断风水。
后来,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陷阱,有一次还差点死人。
结果更是让赵子龙大惊失色,他看到仿佛是自己的雕像,历经千年栩栩如生。
雕像通体透明,上面是人体各个学位,还有一篇口诀之类,貌似传说中的武学秘籍。
然后就莫名其妙,魂穿到近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