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保—镖!?”
王大智和童娜微微一怔,差点没摔倒在地上,这两个名字虽然在读音上只是“山”和“海”的不同,但是实际上却是天和地的区别。
在国内,一说出中南海保镖这个名字,敢问有几人不知?而你如果在繁华街道上大吼一句“我是终南山保镖”,呃,好吧,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你是想喊“中南海保镖”而不小心喊错的,剩下的百分之十是正在砍价当中,没空搭理你。
如果你再喊一句,肯定会赢得一片“傻-逼”的骂声。
王大智和童娜一脸鄙夷地看了皇甫惊奇一眼,撇嘴道:“校长,你是在逗我们玩吧!”
皇甫惊奇嘿笑一声,摊手道:“不是我逗你们玩,而是我们组织的官方挂名确实是终南山保镖,嘿,你也别瞧不起这个名字,要知道,我们组织可是中-南海保镖的前身。”
“前身!?”
王大智和童娜好奇地看过来,如果说刚才他们是对终南山保镖这个名字感到无语的话,那现在他们开始对这个奇怪的组织机构有点兴趣了。
皇甫惊奇的神情忽然黯淡下来,一旁的皇甫无奇也轻叹一口气,满脸沧桑,微微捧着自己心脏的地方,扶着一旁的墙壁,唏嘘不已。
王大智看到打扮妩媚,身穿白大褂,犹如变态护士姐姐的皇甫无奇如此做作,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无语道:“皇甫医生,你这是更年期提前到了?”
“咳咳。”
皇甫无奇被呛了几下,怒瞪王大智一眼,咬牙道:“你懂什么懂,这是阅历,阅历,你知不知道?气死我了,好好的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
“哈哈,这样也好,以前的东西都是老皇历了,也不值得黯然伤神,新人新时代吗?大智他们没有经历过那段时期,没有那个体会很正常。”
皇甫惊奇摆摆手,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墙壁上的一幡破旧的镰刀锤子红旗,回忆道:“抗-战时期,其实我们组织就成立了,基地是在终南山上,当年的我们相当于现在的中南海保镖,然而,我们是隐形的,我们总是在默默地护卫自己要保护的人物,甚至身死都没人知道我们真实的身份。”
“那不挺好嘛!”王大智眨巴了一下眼睛。
皇甫惊奇叹气道:“新时代来临,没有了外界的压力,风气也因此而改变,身为武者的傲气,让某些人不甘就此沉沦下去,不甘再做绿叶配角,他们开始渴望权力,渴望名利,于是,一场争执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别闹,在党的领导下,怎么可能发生分裂这种事情?”王大智瞪着皇甫惊奇,“我又不傻,你能骗的了我?”
童娜白了王大智一眼,却没有反驳,显然她也赞同王大智的观点,在新中国的领导下,部门哪里有自主分裂合并的能力。
皇甫无奇哀叹道:“若是平时,自然没有这种悲哀的事情发生,偏偏我们又遇上了特殊时期,按当时的道理来讲,我们和封建迷信也是靠边的,于是组织里的某一些武者,甚至高层也同样遭了批斗,批斗一出,仿佛炸弹的导火索,整个组织当时都疯了,你也知道,我们组织特殊,里面核心人员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人物,哪能忍受那些羞辱呀?因此,分伙就是顺水成舟的事情了。”
“你们怎么分的?”王大智好奇道:“怎么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皇甫惊奇翻了翻白眼,摊手道:“谁知道呢?当年我也不过是个小组员,领导的会议我也无法参加,谁知道会留下这破摊子,这些年我累死累活的才勉强支撑住。”
“其他人呢?”
皇甫惊奇仰天长叹:“那帮老家伙几乎把组织给掏空了,大部分精英都被他们给带走了,武学资料什么的也统统给卷走,一部分人组建了中-南海保镖,一部分人流落社会,或者流转到国外,造成了今日组织的萧条。”
“中南海保镖不是从中央警卫局抽调的特警或者军人吗?”童娜柳眉微皱,“中南海保镖只不过是个笼统称呼而已,并非实际国家机构吧!”
皇甫惊奇苦笑道:“是啊,国家确实是将中-南海保镖归于中央警卫局,实际上,中-南海保镖确有这个机构,它挂钩在中央警卫局下,又不归警卫局管,他们拥有极高的独立自主权,相当于一个独立的特级保安公司,它不禁对领导人服务,也对高级富豪服务,可以说,只要你出得起钱,你也可以请他们保护你。”
“我去。”王大智怪笑两声,“那么他们现在岂不是很有钱。”
“差不多。”皇甫惊奇无力道。
“国家能容许这样的机构存在?”
童娜的问题一针见血,在当今社会,任何有隐患的组织教会都会被国家取缔,作为保卫国家领导人的安保机构怎么可能会被允许独立在体制之外?
皇甫惊奇嘴角一抽,叹道:“这没什么不可以的,那个组织的高层实际上依旧归国家直接管理且服从国家的指挥,另外在组织人员经过严格审核的情况下,确保组织人员的忠心,不会危及国家领导人的危险,且不会泄露国家机密。”
顿了顿,他又古怪道:“最为主要的是,有人为国家养着这样一支特殊的力量,又有足够的名利安抚了那些桀骜不驯的武者,不会因此造成社会动荡,何乐而不为?”
“也对。”王大智想了想,旋即兴奋道:“我们也可以学他们的嘛,他们会武功,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