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大智正在天翼赌城高兴地挥洒筹码,继而赢得更多筹码。
荷官们纷纷叫苦,来大堂经理处请示。
大堂经理已经得到了许多因的吩咐,要他尽力留住王大智,不能放王大智离开,他一会就带人赶过来。
于是,面对荷官们的叫苦,他淡笑道:“他想赢,就让他赢,没什么大不了的。”
荷官们面面相觑,他们小心翼翼道:“经理,我们没筹码了?”
“什么?”
大堂经理愣了愣,不敢置信道:“这么快将把赌城的筹码给花光了?”
荷官们叫苦道:“经理,那小子压的太大了,而且把把都赢,我们的筹码一会的功夫就输没了。”
大堂经理沉吟半响,眼睛突地一亮,他大笑道:“去,把十元面值的筹码找出来,在后面写个亿,我让他今晚赢个够。”
荷官们大喜,赞叹道:“还是经理你有办法。”
“去吧,你们的任务就是拖住那小子,一会老板就过来了,哼哼,那小子敢闹事,一会有他好看的。”
“好,我们出去了。”
荷官们很快将十元面值筹码改造完毕,立时搬上了赌桌上,与王大智一决高下。
“这是亿元筹码?”
王大智在赢了一把后,捏着那十元面值的筹码仔细看了几眼,疑惑道:“你确定这不是十元面值的?”
荷官面无表情道:“这是我们赌城最大的筹码,我们赌城一直遵循诚实守诺原则,请先生不要质疑我们的赌城的信誉。”
王大智好笑地将筹码放在赌桌上,无所谓道:“得了,你们说是亿元筹码就是亿元筹码吧,反正我也不差这几个。”
时间流逝很快,王大智跟前的筹码早已堆积成山,如果认真细数的话,恐怕有上百亿了,这个数目,恐怕早已超出许多因的全部身家。
“许多因怎么还不来?”
他掏了掏耳朵,无聊地把赌桌上的那十元改造筹码拿了过来,他撇撇嘴,对荷官道:“我说老兄,你们赌城确定能将我的筹码兑换出来?”
“额……”
荷官无语地看着王大智跟前的“小山堆”,他若说“能”连自己都骗不了,因此他只能干笑两声,假装没听着,自顾自地分发扑克。
在天翼赌城中,早已没有了其他赌徒,一方面是许多赌徒看着王大智那气势,一看就是来捣乱的,他们不想惹麻烦,于是趁早溜了,二来看到赌城竟然赶都不赶王大智,嗅觉灵敏的他们早已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为了安全考虑,他们可不敢待在赌城中。
当然,赌城没人的主要原因不是上面两个,毕竟总有胆大的,谁会怕那点危险,赌城无人的真正原因是赌城进行了暗中的清人,那些赌徒都被荷官们请了出去,只留下王大智一人玩耍。
“你们老板到底来不来了?”
王大智眼看都快大天亮的,许多因还没有出现,他顿时怒拍桌子,指着荷官怒声道:“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他什么速度,也太慢了,他以为是旅游呢?能不能玩了?”
“啪啪!”
荷官尚未答话,王大智的背后突地响起一阵鼓掌声,他一回头,只见许多因带着黄飞涛以及十几个保镖缓步走过来。
“看来王兄弟对许某我格外关爱呀,先是去天逸闹了一阵,现在更是将我天翼赌城的筹码给赢个精光,兄弟好手段。”
许多因并不着急找王大智麻烦,反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饶有兴趣地盯着王大智。
王大智瞥了一眼站在许多因后面的黄飞涛,挑眉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
许多因笑了笑:“王兄弟,你不愧是童进的女婿,你老子来我这儿胡闹,你也跟着来,你们一家人的风格同出一源呐!”
王大智瞪着许多因:“你少废话了,把我岳丈放了。”
许多因点了根雪茄,淡淡道:“你岳父在我赌场赢了十亿,王兄弟,你觉得这笔账该怎么算?”
王大智撇撇嘴道:“开什么玩笑,你们开赌场的难道不许赌徒赢钱吗?”
许多因眼睛一眯:“我们自然允许赌徒赢钱,只是像你岳父一样出老千赢钱,可就不是我们赌场所能允许的了。”
王大智嗤笑道:“你有证据证明我岳丈出老千?”
许多因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喷出一道白烟,淡声道:“我们有录像证明。”
王大智惊讶道:“他出老千被你们拍下来了?”
许多因嘴角勾出一道弧度:“或许是千王没注意到我们赌城隐蔽的摄像头,因此露了馅。”
王大智翻白眼道:“好吧,既然他被你们抓了个现成,我也无话可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我岳丈放了?”
许多因微笑道:“只要你能把那十亿补上来,我就立刻放人。”
王大智指了指自己赌桌上的筹码,古怪道:“许老板,你瞧我用这一百多亿换我岳丈如何?”
“王兄弟在跟我开玩笑?”许多因眉头一皱:“如果王兄弟拿不出钱来,请恕我不能放人,只能多留千王做客几天了。”
王大智挠挠头,眼珠一转,商议道:“这样吧,我愿意用五亿元换我岳丈回来。”
许多因提醒道:“王兄弟,你岳父和高禁两人一共赢了我十亿,你觉得你出一半钱,我能放人?”
王大智翻白眼道:“那十亿是我岳丈和高禁一起赢了,摊分开来,就是一人五亿,我救我岳丈当然只需要五亿,许老板不会打算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