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打眼自号神枪手,自然不是吃素的,眼皮微沉,手中狙击子弹连发,让人目不暇接。≤,..
“铿锵!”
打眼子弹连发,而黑披风男子却只是一剑,即刻如切竹子一般将粒粒子弹劈开,旋即轻蔑地盯了打眼一眼。
“停。”
三叔一把抓住还欲抬枪射击的打眼,说道:“没用的,对方的功力太强,子弹对他威胁不大。”
“哼。”
打眼不甘地将狙击放下,目光紧紧盯着黑披风男子。
三叔朝黑披风男子拱了拱手,沉声道:“蒙头领既然出现了,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莫非蒙头领是羞愧面对我们吗?”
黑披风男子静静地看着角斗场中的厮杀,似乎没有理会三叔。
王大智挠挠头,大声道:“你引我们到这儿来,应该是为了达成你的一个目的吧,我想你的目的大概不是让我们与十二铜人拼死拼活,你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含义,你说说你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反正我们已经到这儿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黑披风男子冷冷一笑,低沉吟诵:“血花献,天银亮,死而复生苍天见;千年魂,炎黄孙,一朝苏醒再为尊……”
他喋喋怪笑:“你们慢慢玩吧!”
话落,他把披风一展,纵身一跃,却已从众人的目光中消失。
神机眼神清亮,喃喃道:“仙人指路。”
“仙人个板板。”贼鼠气急败坏道:“那混蛋是要把我们献祭,去完成个什么鬼的复活仪式,特么的,他要复活谁呀?铁定是秦始皇,我****个仙人板板,他居然打算恢复个一千多年前的老古董,疯了,真是疯了。”
三叔眉头一皱:“你是说,蒙头领是要把我们所有人杀死在这大殿当中作为献祭,用我们的血液复活秦始皇?”
范茄焦急道:“他说的不是很明显吗?血花献,就是要拿我们的血液去献祭。”
王大智疑惑道:“那天银亮又是什么意思?”
三叔眉头紧锁,轻吁一口气:“传闻当年秦始皇下葬之时,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如果我没猜错,所谓的天银,应该是天文以及作为地理的水银,天银亮的意思大概是阵法运行的结果。”
贼鼠着急道:“那我们怎么办?真的任由十二铜人把我们宰杀献祭吗?”
“别急,别急。”
三叔目光闪烁,镇定道:“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蒙头领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我们命,否则以他的功夫,早已亲自下场将我们屠杀,何须借助十二铜人之威。”
王大智摸着下巴:“他似乎控制不住十二铜人。”
三叔目光一闪,看向王大智:“为什么这么说?”
王大智指着十二铜人说道:“第一,如果他想要我们的命,应该是控制十二铜人更快地斩杀我们,而不是任由它们胡来,第二,如果他不想要我们的命,他应该控制十二铜人让路,而并非把我们滞留在这里,从这两种可能来看,他似乎控制不了十二铜人。”
“有道理。”
三叔他们恍悟地点点头。
“他并不想要我们的命,反而想要救我们。”
神机这是语出惊人。
三叔等人看过去:“什么意思?他想要救我们?”
神机推了推自己的墨镜,“看”向刚才黑披风男子站立地地方,点点头:“没错,他想要救我们,而且他已经给我们指明了生路。”
贼鼠着急道:“生路在哪里?”
神机指着看台说道:“在上面有一个通道,刚才蒙头领便是通过通道离开的,他用自己的行动告知了我们在那里有一条生路。”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他既然能从那里离开,说明那里肯定有一条通道。”
三叔他们恍然大悟。
“走,我们不要再与十二铜人纠缠了。”
贼鼠是最急迫的。
王大智仰望着有两层楼高的看台,直接掏出昏迷剑,一剑把墙壁刺出个窟窿,旋即又一层层往挖,堂堂灵宝到了他手上却成了铁铲,不愧是学挖掘机出来的,不忘本呐!
“大家踩着窟窿上去。”
王大智一马当先,边往上攀爬,边挖掘出可让人踩踏的落脚点,半响的功夫,他翻上了看台,朝正在与十二铜人搏斗的百号人大喊:“大家快上看台,上面有出口。”
“轻功好的留下来缠斗,其余人快走。”
不知谁在乱战中大吼一声,百号人立即颇有秩序地分成两伙,一伙二三十人,凭借灵活的身手纠缠住十二铜人,另一伙七八十人立即使出各种法子爬上看台。
什么插剑为梯,什么击掌成孔等等,总之没多久,刚才古朴敦实的墙壁立即千疮百孔,所有人纷纷沿着各种“梯子”爬上看台。
与此同时,断后的二三十位轻功好手也开始撤离,十二铜人对他们紧追不舍,偌大的拳头一拳拳轰击下来,轻功好手们艰难地躲避,拳头打在地板上,敲碎了无数的地砖,整个大殿仿佛地震一般,一抖一抖的,顶上的烟灰不断落下,呛得众人咳嗽不已。
“出口找到了,大家快走。”贼鼠这时站出来大义凛然道:“你们组织的人先走,我们终南山保镖留下来断后。”
“兄弟高义,在下佩服。”
“今日兄弟的恩情,我们记下了,出去定当回报。”
“拜托兄弟了。”
中南海保镖被贼鼠唬得一愣一愣的,说实在的,如果十二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