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鼠,快,往这我儿跑,我带你离开。”
王大智瞄了几眼狼狈的贼鼠,提气大声招呼贼鼠过来。
“大智——”
贼鼠看到突然出现的王大智,惊喜莫名,失声大吼:“大智,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向你们发誓,以后再也不装蒜了,装蒜容易遭雷劈,谁爱装谁装去,反正我是戒了。”
王大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吼道:“你别卖萌了,快点过来,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过不来我自己可走了。”
“五。”
“四。”
“三。”
“等等。”
贼鼠气喘吁吁地躲避过铜人的拳头,怒吼道:“说好的五分钟,你怎么倒数五秒?大智,做人要讲信用啊!”
大智疑惑道:“我说的是五分钟吗?我明明记得是五秒呀!”
“大哥,别玩了,会死人的。”
贼鼠欲哭无泪。
王大智伸了伸懒腰:“你快点,三叔他们在等着我们呢!”
贼鼠咬牙切齿道:“你没看到我已经玩命地跑过去了嘛,别催我,我无法再快了。”
几分钟过去,贼鼠终于虚脱地跑到了王大智跟前,气喘吁吁道:“快,快,快走。”
“走。”
王大智一拉着贼鼠,直接把贼鼠扔入灯神空间中,而后脑袋一撞出口乱石,穿墙术和缩尺成寸联合使用,直接回到通道之中。
“贼鼠。”
三叔等人一看到虽然有些狼狈,但安然无恙的贼鼠,顿时惊喜地叫出声来。
贼鼠迷茫地睁开眼睛,刚才他只觉得光芒一闪,他尚未反应过来,立即来到了墓道之中。
“范茄,三叔,瞎子,真是你们。”贼鼠揉了揉眼睛,高兴道:“我刚才差点以为我要死在大殿中了。”
三叔哈哈大笑:“你得感谢大智,没有他,你可能真的死在那里了。”
贼鼠惊叹地看向王大智:“大智,你会穿墙术?”
王大智翻了翻白眼,假装不以为意道:“我既然能使用异度空间,说明我在空间异能上有造诣,我会穿墙术有什么稀奇的?”
贼鼠啧啧赞叹道:“大智,你可真是我们组织的宝贝,没有你,我们现在恐怕早已饿死渴死,亦或者被机关给弄死。”
三叔没好气道:“你知道大智的好,等会大智出现危险,你记得帮大智挡着点机关。”
贼鼠大义凛然道:“三叔你放心,在生死关头,我自己会先走的,绝不会成为大智的累赘。”
“……”
三叔无语地看了贼鼠一眼,他刚才说的是让贼鼠帮王大智挡机关,不是让贼鼠自己逃命。
王大智一拍额头:“我不该把他救回来的,让他自生自灭多好。”
“有理。”
三叔等人点点头赞同。
“行了,大家别闹了。”神机悠悠说道:“我们也该出发了,可别让别人探路,倒是又让人把路给封了。”
三叔郑重道:“对,我们快点前进,跟上他们。”
“走。”
王大智优哉游哉地骑在木牛流马之上,抱着好奇四处张望的董菲儿,在指南车上面,阿大这个常年钉子户躺着,其余三叔等人在缓慢行走。
“这墙上画地什么?怎么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矿灯的照耀下,墓道两边墙壁上显露出许多一些奇异的壁画,壁画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几笔便是一幅画,只能画出给大概模型。
三叔趴在墙上细细研究,半响皱眉道:“这应该是古人在制造什么?”
范茄猜测道:“莫非是秦朝的各种工艺?”
三叔沉吟道:“这里是秦始皇陵,以秦始皇自命不凡的性格,墙上的壁画定当不简单,不会是民间制造瓢盆瓦罐的做法,估计是制作秦朝军队利器弓弩等的工艺。”
“嗯,有可能。”
唐三儿往前走几步,在一幅壁画面前顿住,他摇摇头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你们来看这一幅,上面的线条不少,制作的东西也相当复杂,不知是什么东西?”
贼鼠靠近一瞧,嗤笑道:“肯定是马车之类,没什么奇怪的。”
唐三儿眉头紧紧皱着:“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尝姨附和说道:“我也有同感,我看这些简单线条描绘似乎都不是什么普通东西,也不是什么弓弩马车。”
三叔又观察了几幅壁画,叹息道:“壁画刻画的太简单了,实在看不出画里的含义是什么?”
王大智啧啧说道:“难道你们不觉得在一向以奢侈闻名的秦始皇陵中出现这些简单的线条壁画很奇怪吗?秦始皇这家伙平时可极度奢华,他能容忍自己的墓地中出现这些简陋的壁画,若是按照他的想法,他肯定是请天底下最著名的画师来精心雕琢,而不是像涂鸦一样随意描绘。”
三叔迟疑道:“大智,你的意思是,这些壁画不是为秦始皇刻画的?”
其他人惊讶道:“怎么可能?这是秦始皇陵,里面的东西都是为秦始皇准备的,谁敢在他的陵墓中动手脚?”
王大智摇摇头:“我只是怀疑而已,或许秦始皇年老醒悟,改掉奢华享受的心态也说不定。”
“切!”
贼鼠和范茄给王大智竖了竖鄙夷的中指。
“行了,别讨论了,这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我们在这里瞎猜测也没用,我们继续往前走,说不定在里面有答案。”
王大智一行人重新出发。
“咦!”
走了几分钟,打眼倏地立在一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