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眼看着阴阳鱼化作一道门缓缓打开,所有人都屏住气息紧紧盯着,生怕错过任何重要的信息,导致他们永远无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祭台?”
太极门全部打开,从地下缓缓升起一个平台,宛如远古祭奠神灵的祭台,不过,在祭台之上并没有摆放任何的神灵排位,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正方体物品在那里静静的待着。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倒是与魔方有点像。”
“确实像魔方。”
大家远远看去,不断地猜测着祭台上的东西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将东西取下,因为谁也不敢保证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叔,大智,老瞎子,我回来了。”
这时,贼鼠从远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得意道:“嘿嘿,我把那两堆笨家伙给戏耍了,它们现在恐怕正在到处找我呢!”
三叔拍了拍贼鼠的肩膀,夸赞道:“贼鼠,干的漂亮,回去我会好好跟校长表明你的功绩。”
贼鼠高兴道:“那多谢三叔了。”
范茄小声嘀咕道:“一般三叔如此夸奖人,那人一定会倒霉了。”
王大智汗颜,三叔的臭名那么深入人心嘛!
果然,三叔紧接着对贼鼠意味深长道:“贼鼠呐,正所谓能者多劳,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你能保证给我完成吗?”
贼鼠一怔,迟疑着不敢答应,他可是知道三叔的为人,能让三叔如此说出来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三叔不满道:“贼鼠,你身为组织的人员,你怎么能对组织的事情如此婆婆妈妈,是个男儿就爽快一点,到底行还是不行?”
贼鼠弱弱地问道:“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三叔笑眯眯道:“没什么大事,我只是让你取一件东西而已。”
“取东西?”
贼鼠的目光移到醒目的祭台上面,他看着古朴庄严的祭台,以及周围刻画满各种稀奇古怪线条的石砖,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三叔突然说道:“好,既然贼鼠你点头答应了,那这件事就交个你去办了,贼鼠,我们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贼鼠目瞪口呆地看着三叔,讷讷道:“三……三叔,我……我什么点头了?”
三叔挑眉道:“你刚才浑身高兴激动地点头,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高兴到激动点头?”贼鼠欲哭无泪:“我只是被吓得打哆嗦,我不是同意去取东西。”
“行了,贼鼠,你快去快回,否则等一会机关人和机关兽赶回来了,我们很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难道你真的想被后人挖出来陈列在博物馆中?”
贼鼠委屈地看向王大智他们,谁知他们却扭头看向别处。
“你们这帮混蛋。”
他愤愤不平地嘀咕一句,而后慷慨赴死,猛地一咬牙,脚下连续点几下,他身体顷刻如大鸟一般飞出去,在祭台上一点,纵越上祭台,伸手朝那类似魔方的物品抓去。
“轰隆隆!”
此时,祭台犹如年代久远,经受不住任何压力一般,贼鼠踩踏在祭台上,祭台立即开始崩溃,在祭台的下方开始漂浮起漆黑冒泡的莫名水体,祭台上的石头掉落到黑水中,立刻发出兹兹的腐蚀声,听得人牙酸疼。
“这是什么鬼?”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贼鼠,快回来。”
王大智他们惊呼。
“好。”
贼鼠看着周围恐怖的场面,头皮发麻,他不敢耽搁,脚下一点,迅速离开。
“嗤~”
而就在此时,黑水冒泡的地方倏地射出水柱,周围连成一片,顷刻覆盖住祭台,而且水柱是斜着pēn_shè,并且巧妙地在祭台上空会合,紧接着点点往祭台上洒落,犹如咬吞噬掉祭台一般。
“啊!”
水渍滴在贼鼠的手上,他的手仿佛燃烧起来,一滴小小的水渍让他的手掌血肉淋漓,他痛得忍不住将手中的魔方脱手扔掉。
“小心。”
三叔他们惊叫。
“让我来。”
王大智一咬牙,放下怀中的董菲儿,他脚下一旋,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顷刻后出现在贼鼠身旁,伸手一抄,将贼鼠扔进灯神空间之中,旋即又利用缩尺成寸返回原地,期间没有经过一秒钟,水渍甚至都来不及滴在他身上。
“贼鼠怎么样了?”
王大智在回来之后,又顷刻将贼鼠放出来,众人只感觉眼睛一花,却没有将事情的经过看个透彻。
“呼,没什么大事,只是手掌暂时无法用力了,恐怕要休养一个多月。”
“让我来看看。”
王大智蹲下查看一下贼鼠的伤势,取出几根银针,很是随意地插在贼鼠的手掌周围,而后又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掩饰,他心中念叨一句“治愈”。
在云南白药的掩盖下,贼鼠的手掌已经开始长肉,并且慢慢痊愈。
“好痒。”
手上长肉,贼鼠感觉痒痒的,想要去挠。
“别挠,除非你想把你的手掌废了。”王大智瞪了贼鼠一眼,吓他道:“我这是祖传药方,现在给你敷上,是帮助你重新长肉生皮,当然会痒,我警告你,你可别挠破皮,否则你的手掌可能彻底坏死。”
“啊!”贼鼠被王大智的话给弄得一惊一乍的,他连连摇头道:“我不挠了,我不挠了。”
王大智满意道:“嗯,你等着吧,用了我的药,过两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