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还有这么强的反击之力!秋白你背叛我!”古真怒喝。
“不,不,不!这只是因为妾不是傻子而你的运气太糟糕了而已。”神识认主的东西,凭她的魂力抢夺控制权不要太容易啊!
轻轻地哼着柔和的歌谣,平缓安宁的气氛将地上的伤者笼罩。
秋白感受着恢复如初的身体,神色复杂的看着跟前单薄瘦弱的女子。
“其他人就交给公子哥了,想来公子可以做好的对吧?”
“放心。”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他不想止步于此,或许眼前的人已经身负重伤,但是她打不过别人,对他虽不是生死一念间却也随时可以让他重伤,而重伤在这就意味着死亡与结束。
最后望了一眼素水与古真消散的地方,秋白神色坚定他要活着他要离开这座巨大的囚牢。
……
踏!踏!踏!
对持的中的双方队伍同时扭头看向唯一剩下的回廊。
“你们那种惊讶的表情是不欢迎妾身吗?”昨非以袖掩口轻声笑道,啊呀呀,居然都是熟人呐!她当初看来真是卖了一个好价钱呐!
“秋白,管好你的人。”御守冲着紧随昨非之后走出回廊的秋白冷声道,飙尘明显能够感觉出他的不渝
秋白苦涩的一笑,“御守你好像弄错了什么。”
“你还好吧?”飙尘冲着昨非的右手腕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看到那条暗红的丝绦,难道?
“秋白,你做了什么!”
面对飙尘的诘问秋白只想说他什么都没错好吧,你小子也成了瞎子看不清到底谁才是受制于人的那个吗!
“怎么会不好呢?还要多谢飙尘公子的成全呢!”飙尘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沉默的站到了一边。
“最后一队也来了,那就开始吧。”御守的性子依旧雷厉风行毫不拖拉。
虽然昨非再次开口,但是在场的人除了秋白都有意无意的忽略她领队的身份。
当然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一扇古老的大门随着三方人马的吟唱在苍凉的曲调中降临。
本来本着走个过场百无聊赖的昨非看到大门的图案精神一振,不由得仔细观察着那有些残破的图案,这到底是什么为何她会觉得如此熟悉,难不成她的记忆还有什么是没记起来的吗?
大门打开,怀着疑惑的心情昨非与其余人一起迈步走进了大门内的世界。
暗蓝色的空间中无数光球在期间飞舞,不时有些颜色透明的白色光球化为星光。
他们的脚下是一片汪洋血海,似乎天罪之囚的所有血雨都是从这儿落下的。
一条无形的甬道将他们和暗蓝色空间里的一切隔绝。
秋白在昨非的身侧与她并行,注意到随着踏入这个暗蓝色的空间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大人,怎么了?”昨非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秋白换了称呼也没什么反应。
“你知道这些光球都是什么吗?”在秋白认为昨非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发问。
“秋白不知,莫非大人认识?”秋白打量了一下逐渐出现色彩的光球,红红橙橙的很欢庆也很好看。一直注意着昨非一行人的两个队伍更是竖起了耳朵明晃晃的偷听。
“刚看到的时候还不能肯定,但是现在我确定这些都是灵魂,在天罪之囚中死去者的灵魂。”昨非笑着投下了一个深水炸弹。
“什么!”
“不可能,天罪之囚中死了是彻底消亡的。”
“骗人!”
“……”
刚刚还一片安静的空间顷刻间变得吵吵嚷嚷,过度的震惊使得众人忽视了昨非刚刚的些许不同,比如用词,比如自称……
“谁说在这看到灵魂就代表会有轮回呢?”昨非伸手试图触碰一个靠得极近的橙黄光球,但是意料之中的被阻在了几寸之外。
“说清楚。”御守冰冷的气息配上高大的身材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啧,真不友好呢~!御守老大,怎么说当初妾也是您的队友啊!”昨非一双墨瞳蕴含着千言万语般的看向御守。
“离队不归,另投他人的叛徒我们可高攀不起。”红一张口依旧是一番刻薄的话。!
“是吗?原来妾是这样的形象啊!”女子眨眨眼将眼中的情绪尽数掩下,用一副原来如此的语调说道。
“蝮蛇你要是不能闭上你的嘴巴,本公子就让你变成死蛇!”在几人言语的交锋中率先忍不住的是从先前就沉默不语的飙尘公子。
“你们都看到先前消散的白色光球了吧?既然这些都是灵魂,你们还猜不到吗?”白皙若葱削的手指冲着甬道外的光球们一一点过,“这些只不过是罪器,哦,不,是天罪之囚的养料啊!”
“至于所谓的纯白之魂,其实你们当做工具看也没错啦!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幸运的磨掉了所有的记忆只剩下生前熟悉的技能刻下的本能的灵魂被这片空间当做废弃物与脚下的煞气之海的海水一起排斥出去的无用之物罢了。只是在重新降临天罪之囚的时候,因为另外一些原因在获得躯壳的时候本能神秘的转化成了天赋而已。”
“对了,你们不是好奇为什么在天罪之囚死去的生灵都直接化作荧光消散而唯有纯白之魂在死得时候会先把躯壳修复再消散吗?”
暗蓝色的空间突然变得寂静的吓人,唯有昨非流泉般的嗓音在徐徐的诉说那些未曾听过的隐秘。
“那些荧光是灵魂被带走时挣扎中掉落的灵魂碎屑,而纯白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