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怡与司徒玦先后进了医务室,可值班医生一眼只看见了司徒玦,慌慌张张的起身问候:“司徒,司徒总裁好!”

司徒玦点头,示意前面的何安怡,“先帮她看看!”

值班医生这才注意到手掌受伤的何安怡,也拿不准他们俩是不是一起的,连忙上前来,将她捂住手掌的纸巾拿开,查看伤势情况。

“还好,不严重,消毒之后再用纱布稍微包一下就可以了。”值班医生说着,一边拿出双氧水来清洗伤口,一边招呼何安怡忍着点。

在此过程中,司徒玦只在一旁候着,并未表现出特别的关怀,值班医生便在心里估摸,这两个人多半不是一起的,应该只是碰巧遇上,这才对一旁的司徒玦说了句:“司徒总裁您先坐一会,这边马上就好!”

司徒玦应了一声,并不就坐:“不急,不用管我!”

何安怡很有心理准备,但当伤口沾上双氧水时,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咧了咧嘴角。

司徒玦突然上前来,脱口一句:“小心一点。”

值班医生一脸无奈,心想着,这点痛应该不算什么吧?但还是下意识的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嘴里连连应着:“诶,诶。”

司徒玦没再说话,很快又退回了之前的位置。

何安怡不由想起很久之前有一次,她骑车摔伤脚踝,对方带她到诊所就医,清洗伤口时,他也是这么跟医生交代的,只可惜,事易时移,往事不堪回首,何安怡思及至此,原本还觉得隐隐刺痛的伤口,突然间就没那么痛了。

清洗过后,值班医生拿出纱布帮何安怡包扎,一边交待注意事项,一边问她:“怎么伤的?”

何安怡原本还以为只是贴个创可贴止下血就可以了,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她也不好意思打断医生的治疗,一边回了句:“开箱的时候没注意,刀片划的。”

值班医生点头,“还好,伤口不深,再深一点,可能就要去打针破伤风了。”

何安怡忙着感谢:“谢谢你了,医生!”

待一切处理完毕,值班医生拿出登记簿来,让何安怡登记信息。公司的医务室是公益性质的,员工看病不需要付钱,只需要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登记簿是那种长条形的,格子比较少,中缝拱起,何安怡伤了一只手,写起来不是很方便,她刚坐下,正要落笔,身后的司徒玦忽然开口了:“我来帮你写。”说着话,已经从她手里接过了本子和笔。

这下不光是何安怡愣了,一旁的值班医生也愣了,呆愣着开口:“哪用总裁您动手,还是我来吧?”

“没关系!”司徒玦说着,提笔就要落字,刚把何字的一撇写完,生生又止住了,抬头问何安怡:“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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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的手伤不算严重,但惹出的阵仗却是不小,竟然连沈琰都听说了,还特地发了消息来问候。

刚好这天有信息部组织的一场关于报表系统的会议,讨论系统升级的问题,营销部门是这个系统的主要用户,作为销售经理的沈琰亦有份参加。

会间休息时,沈琰再次上前来向何安怡询问她的伤势情况。

何安怡笑得很无奈,她今天已经无数次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干脆将掌心摊开来给对方欣赏:“包扎得挺吓人,其实只是一点小伤,真的!”说着话,还作势动了几下手指。

“好好好,我信我信。”沈琰笑着制止她,说着话,拿起一旁她的水杯,“我正好要去茶水间,顺便帮你加点热水。”

何安怡一脸受宠若惊,“我只是一只手受伤了,又没有两只手都残废。”

同是报表系统的用户,人事部门的女领导打趣:“沈经理怎么只顾着帮美女倒水,就不管我们其他人了?”

何安怡听了这话,很有些不好意思,正要从沈琰手里拿回自己的水杯,却被对方不着声色的挡了回去。

沈琰表情一愣,继而摇头轻笑,也不解释,大大方方的回了句:“李经理有需要,小的当然也是义不容辞。”说罢,当真连对方的杯子一起拿了。

“不会吧?”李经理一脸错愕,“沈经理你真要帮我倒呀?”

沈琰挑挑眉,“怎么,李经理很意外?难道在你眼里,我连这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听这两人的对话,何安怡知道自己多虑了,沈琰销售出身,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必定是游刃有余。

是的,他若开口解释,对方势必会继续打趣,但他什么也不说,对方反而抓不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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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继续,因为几个关键用户对报表系统的升级方向存在异议,会议很不幸的延时了,待结束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公司班车也已经出发了。

何安怡回办公室收拾了电脑包,正计划着坐公交回去,忽而接到沈琰的电话:“一楼等我,我送你回去。”

何安怡正要回绝,无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只得按照要求去了一楼。

因为上次的何母事件,两人一起吃过几次饭,关系较从前确实是熟络了许多,但何安怡还是不习惯跟他如此亲近,特别是想到对方曾经可能对她有过一些想法,相处起来,越发觉得别扭。

何安怡来到一楼前台的小沙发,才坐了没一会,便有车子从车库出来,径直停在了大楼门口,她赶忙小跑迎了上去,才跑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这不是沈琰的车子。

更重要的是,这车的主人,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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