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秋白面带邪恶的笑容,小手在孙林语的尾巴上温柔至极的抚摸着。
仿佛在呵护一颗脆弱的花朵般,那叫一个小心,那叫一个……猥琐。
孙林语被摸的极为的不自在,可谁让薛秋白此刻是大爷呢。
若自己这个弱小的良家妇女,敢反抗大爷的话,下次往往都会很凄惨。
所以她也只好乖乖从了大爷了,必须薛秋白并不是真正的大爷,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所以孙林语才会如此的没有节操,若是真正的大爷。
孙林语哪怕不会拼命反抗,也会拿起武器想办法杀了对方。
所以薛秋白也应该对于自己女性的身份抱有感激之情才是,她女性的身份救了她。
若不然孙林语的尾巴可没有那么好解决,毕竟她的尾巴就和蝎子的尾巴差不多。
都可以置人于死地,当然孙林语此刻没有半点反抗的想法。
原因嘛!有很多,其一孙林语害怕薛秋白是个高手,自己刺杀失败自己的结局就惨了。
其二她是瞎子对于刺杀薛秋白并没有信心,其二cǎi_huā贼小姐是个可以看穿人心里的可怕人物。
自己这种小心思恐怕在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抓个正着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惨了。
因此尽管孙林语对于要服侍薛秋白,感觉很恐怕,对于自己真是莫大的羞辱。
可人轻言微的她也反抗不了,所以也只好乖乖的从了她了。
至于被抓着尾巴的事情,虽然孙林语很不愿意,但她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也只能当做没看见,没感觉了,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但自己心爱的尾巴被抓住,孙林语心中还是很幽怨不忿的。
所以按摩的力度也稍稍增大了几分,可这却让薛秋白更舒服至于别无用处。
在连续按摩了十分钟后,孙林语的小手也感觉酸麻无比。
于是无比幽怨,无比可怜的说道“采……cǎi_huā贼小姐,可以让我休息……休息吗?”
“咦!主人正舒服的时候,小女仆可以喊累吗?”薛秋白贱贱的说道。
可薛秋白的玩笑似乎开过头了,这个“小女仆”一词喊出来。
立刻吧孙林语气的脸色通红,愤怒无比,容忍也得有个限度吧!
真的吧自己的尾巴当假的?随后孙林语抓住一个空隙,便想吧尾巴缠绕在薛秋白身上。
可薛秋白无时不刻不握着孙林语的尾巴,她的尾巴一有异动薛秋白立马就察觉了。
随后用力一握又一拉,孙林语屁股上顿时传来奇奇怪怪的感觉。
感觉自己的屁股正被流氓拉着,这吧孙林语惊的尖叫出声“快住手!不要拉我尾巴啊!”
孙林语的语气很强硬,仿佛质问犯人般,事关自己最爱惜的尾巴,孙林语岂能不生气不愤怒?
而孙林语这样的语气却让薛秋白很不高兴,手上也加大了力量。
随后傲慢的说道“小女仆是这样跟主人说话的么?”
“谁……谁是你的小女仆?我才不是……请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命令咱!”孙林语羞愤的说道。
“哦!真的不是吗?”说完此话,薛秋白再次加大了力量。
疼的孙林语只掉眼泪,“当……当然不是!”孙林语倔强的说道。
随后孙林语愤怒的娇喝道“你够了!拿我寻开心也得有个底线吧!你个无耻之徒!人渣!”
孙林语前面两句话,就像当头棒喝差点就让薛秋白幡然醒悟,知道自己的罪过差点就放手了。
可后面的“人渣,无耻之徒。”骂的薛秋白青筋直冒。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薛秋白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了孙林语。
于是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孙林语疼的实在是没办法了。
于是伸长了尾巴卸去了不少力量,而薛秋白因为惯力差点没摔个跟头。
薛秋白连忙稳住身子,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幸好孙林语是看不见的。
不然少不了被嘲笑一番,自己居然栽在一个瞎子的手上。
一股羞恼涌上薛秋白心头,薛秋白银牙紧咬,赌气般的想道。
“哼~~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了是不?等着……这是你逼我的!”薛秋白腹黑的想道。
随后孙林语只听见,薛秋白的脚步声越离越远,开门发出的吱吱声,和重重的关门声。
这下……房间中就只有孙林语一个人了,孙林语很慌张,惊慌失措了起来。
她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鬼地方,随后跟着开门声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身上早已因为跌倒染上不少的灰尘泥土,让她整个人都变的脏兮兮的。
而走到门前,不管孙林语怎么用力拍,用力的撞都是打不开。
因为们已经被薛秋白在外面反锁了,当然这个们是没有钥匙的。
就是在两个门环上卡住一根铁棍罢了,紧紧如此孙林语就完全打不开了。
孙林语知道时间不等人,若薛秋白走远了自己真的就叫天天不应了。
于是只好再次放下自己那可怜的自尊,求饶道“cǎi_huā贼小姐!是咱错了,请给咱开个们!放咱出去!”
久久听不到回答的孙林语越发的惊慌失措了,试探性的问道“采……cǎi_huā贼小姐?cǎi_huā贼小姐在吗?”
而在门外听着的薛秋白却是满头的黑线,“自己明明都吧名字告诉她了,为什么还叫自己cǎi_huā贼小姐?
难道自己的名字就这么的烂,别人完全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