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刑具。”徐福不打算就这么猜下去。还是给对方更多的威慑,逼得他们不得不开口更好。
士兵抽出一把小刀。
徐福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那士兵笑了笑,“劓刑。”
“哦,割鼻子啊。”徐福随意点了一个人,“我瞧他的鼻子还可以多割上两下,就他吧。”
那人打了个哆嗦,股间竟是吓出一泡尿来,“……不,不,我、我说!”
士兵不屑道:“赵人没甚骨气。”
那人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目光紧紧盯着士兵手里的小刀,连士兵讽刺他也顾不上了。
保命……更重要!
徐福正要开口问他,但是嘴张了张,却又顿住了。
……等等。他低头去看胡亥,却见胡亥看得津津有味,半点恐惧也无。徐福顿觉得自己办砸了一件事!
从前在宫中时,他还拦着赵高,不允他教给胡亥太过血腥残暴的东西。
结果他现在就让胡亥看着他如何去恐吓别人……
徐福无奈地道:“胡亥,可会害怕?”
胡亥摇头,“不会啊,这些,从前赵高就带我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