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色落入墨瑄的眼里,便很确切的成了为爱痴狂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随即不由得冷哼,别过头,不说话。
季承茜淡淡的说,“我虽然情系于他,但是,他却对我不屑一顾,我季承茜出身季家,又怎么可能甘心?我现在最想做的,并非嫁给他,而是让他厌弃那个女人,然后,只能属于我,而其他的,墨家能给我的,季家同样不缺,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的弟弟,不会对我绝情,而我,也不会去算计我的弟弟,所以,即使我最后不能称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谁都不可以,反正我有季家,不管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沦落到和你一样的下场!”
她和墨瑄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有一个起码不会对她绝情的弟弟,也不会有一个只会算计自己孩子的母亲,她们同样出身名门,含着金钥匙长大,天之骄女,可是,墨瑄有着庞大的野心,她季承茜没有,墨瑄可以为了自己的私心,要墨琛的命,而她,摸着良心,都可以信誓旦旦的说一句,她对她的弟弟,不管什么时候,亲情都是纯粹的,起码,她不会为了自己,算计季承侑,可以为了季承侑,做自己力所能及的牺牲。
起码,她的母亲不管做什么,也不会想着利用她。
就算最后她得不到这份爱情,她也能够清楚的知道,只要季家不亡,她就不会到一无所有的地步,这就是她,和墨瑄最大的不同。
也是她这辈子,最稳固的筹码,只要季家能够胡得住她,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像墨瑄一样,狼狈之极。
或许,她也不会想到,她今认为最稳固的倚仗,也终将会有舍弃她的一天,她的父亲,在她和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之间,做不出的选择,却被她最疼爱的弟弟选了,二十多年的姐弟之情,终究难以湮灭上一代的血海深仇,同父异母的亲情,比不过一母同胞的默契。
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她的人生,比之墨瑄,更加的不堪,只因为,她爱错了人。
爱对一个人,白头偕老,爱错一个人,万劫不复,她成了后者。
墨瑄闻言,自嘲一笑,“是啊。你比我幸运多了,即使我们同样作为姐姐,同样的出身,可我······可是那又怎样?我是墨家的女儿,争夺本就正常,我父亲说过,我不输男人,果我是男人,那该多好,那一年,我二十岁,就这一句话,我有了把墨家握在手里的念头,人的**,无穷无尽,就这样,六年的时间,念头,随之而然,成了执念,再也放不下,父亲去世以后,弟弟回来,父亲放给我的权利,他收了一半,其实我并不想伤他,可是,我不想永远这样,维持着被他握在手里的局面,总有一日,我会失去这么多年拥有的,嫁一个人,或许是家族联姻,我特别羡慕的姑姑,她拥有我父亲的纵容,和在墨家举足轻重的地位,谁也撼动不了,有时候,二弟都只能听她的,我是墨家的大小姐,在姑姑面前,却比不上墨璃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我不甘心,我知道,姑姑培养墨璃,是想让墨璃待我出嫁,取而代之!”
**驱使的背后,其实,她只是害怕失去,只要还轮不到自己一手遮天,她就不可能永远高枕无忧,墨琛不是父亲,不可能会纵容自己,所以,她不可能甘心的。
她从小在墨皓阳身边长大,因为父亲不喜欢妈妈,担心妈妈会把她教的像妈妈一样工于心计,就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她跟着父亲,学到的,见到的,都在让她很好奇,二十岁那年,她有了能力,父亲就让她管理墨氏财团,当时,所有的股东都不服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那些人怎么可能服气,可是,她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奠定了所有的威望,父亲对她刮目相看,赞赏不断,夸赞能够让人野心膨胀,这是对的,她执掌墨氏财团这么多年,墨皓阳从来不会干预她的任何事情,久而久之,唯我独尊成了习惯,可是,墨琛一回来,他和墨皓阳不同,他不喜欢下面的人对他阳奉阴违,也不喜欢墨瑄这样,所以,她让墨无心去墨氏财团,墨无心的到来,让她几乎是醍醐灌顶,是啊,她的自在,在父亲去世后,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若不抢,等到有一天,她就会一无所有。
多年的叱咤商界,她怎么甘心嫁人,做一个平凡的贵妇,只能任由别人掌控自己,所以,她对墨琛动手了。
“我苦苦经营七年,又怎么甘心失去这么多,父亲给我的,那就只能是我的,不是我不顾念亲情,而是,这些亲情不足以让我退却,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有尝试过唯我独尊的滋味,也不似我,我和墨琛的亲情,寡淡至极,寡淡到了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容不下我的地步,所以,自然不会明白,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我妈待我不算真切,但是,她始终是我妈妈,即使我利用过她,但是,我没有想过,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叶语澜逼我的!”
看着墨瑄悲愤欲绝的样子,季承茜挑挑眉,“那这件事情,你答应么?你要知道,这是你唯一除掉叶语澜的机会,只要你我合作,就不怕她能多厉害,而且,不管结果是什么,我只要墨琛,别的,随你!”
反正,你也只能有生之年拥有,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墨瑄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那都是问题,所以,她很放心。
墨瑄惊讶的看着季承茜,抿
惊讶的看着季承茜,抿唇,随后问道,“你拿什么保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