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反应那么大,脸色还苍白了起来。
欧雅兰咬唇,苦涩一笑,“这个名字,很好听,可是,换一个吧!”
墨琛更加疑惑了,“到底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差?”
难道是自己想的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
欧雅兰微微抿唇,眼底有些沉痛,摇摇头,“没事,就这样吧,很晚了,我们去睡觉!”
说完,没等墨琛开口说话,她就扳开墨琛的手,站起来,脚步轻缓的走向门口,然后身影消失在门口。
墨琛拧眉,看着桌上的名字,沉思,随后,站起来,大步走向门口,转到旁边的房间里。
欧雅兰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一片昏暗的海面和天际,拢着一张毯子站在那里。
背影,有些单薄。
墨琛走近,轻声问道,“怎么了?”
欧雅兰没说话,而是靠着墨琛的肩头,咬紧唇,却不说话。
“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就这样?
欧雅兰没回答,而是轻声道,“什么都不要问我,我想靠着你静一静!”
墨琛就更疑惑了,“究竟怎么了,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欧雅兰还是不说话,而是靠着墨琛的肩头,静静的,不言不语。
墨琛轻拍着她的背部,也不再强求。
第二天下午,墨琛就坐直升机回国了,临走前,曦儿没去送,而是躲在房间里,一直不开门,墨琛极为不舍,但是,被欧雅兰轰炸上了飞机,本来就看着这对父女整天腻在一起就很不爽了,这下子,那死丫头可就不会尾巴飞上天了,这段时间,整天嘚瑟,看着就觉得她欠打。
墨琛碍于媳妇的那小心眼,再加上真的滞留这里已久,所以还是走了。
墨琛走后,欧雅兰站在机场沉思许久,随后,想了想,转身回别墅。
推开紧闭的门,欧雅兰走进去,便可看到曦儿趴在阳台上的桌子旁边,一动不动,面朝大海。
欧雅兰莞尔,缓缓走进去。
闻声,曦儿抬头转过来,看到欧雅兰眼中闪过失落,转过头去,嘟着嘴,继续撑着下巴看着海面。
欧雅兰吟吟一笑,坐在曦儿对面,揶揄道,“怎么了?你爹不在,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得了?”
结果,曦儿就疑惑了,一双大眼睛看着欧雅兰,“我爹?爹是什么东西?”
这个高深的东西,她好像没学过。
嘴角一抽,欧雅兰笑意渐深,“你爹······你爹不是东西!”
嗯,戳一下脊梁骨!
“哦!”继续恹恹的,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爸爸不在,不开心。
欧雅兰咂咂嘴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没好气道,“他在的时候你连一声爸爸都不叫,你都不知道他多难过,走了你就不开心,你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曦儿鼓了鼓腮帮,“可是我理他了呀!”
她不叫爸爸,是因为不好意思······
“理他有什么用?他那么喜欢你,可是最疼你了,你这样整天闹腾,又不叫爸爸,他可伤心了!”
墨琛即使从不说,可是,曦儿从始至终,从来不曾叫过一声爸爸,他心里是失落的,可也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得,曦儿不愿开口,必然是自己做的不好。
毕竟,这么多年,自己从来不曾陪在她的身边。
他相信,总有一日,她的女儿会叫一声爸爸。
曦儿咬唇,“他伤心么?可是我从来没有看他哭哇!”
爸爸在她面前一直都没哭过呢。
欧雅兰斜视她,“傻,你爸爸可是大男人,你还以为她会像你一样哭鼻子啊?除了你,你看看谁会这样哭鼻子?”
“啊呸!”爆粗了,小嘴巴巴拉巴拉的道,“妈妈你真是健忘,你可是经常哭来着,我都撞见了好多次了,可不要赖掉!”
她都撞见妈妈流眼泪好多次。
闻言,大大的一个囧字,“哪有,你记性有问题!”
小丫头可真气人!
曦儿努努嘴,“本来就是!”
暴走状态,欧小姐也是无语了,“行了行了,本来还想来安慰你,现在被你气死,人家都说女儿都是小棉袄,我看我生个女儿都成小炸弹了!”
书我按,嫌弃一眼,果断奔走。
走到门口,听到小丫头的一句话,“小炸弹还不是你这个大炸弹生的!”
欧雅兰欲哭无泪。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墨琛就到国内了,第二天上午,就打来电话,某只病恹恹的小丫头就来精神了,抢了手机巴拉巴拉的扯了一上午。
在岛上待了一个礼拜,一天到晚,都跟着小丫头犟嘴,直到蒂兰的忌日将至,萘娅身体也好多了,就一起启程去了怀特家族的墓园。
小丫头心情就更差了,简直了,爸爸走了,没几天妈妈也走了,岛上就剩下外公外婆,静姨和瑶瑶阿姨。
还有一群穿着黑衣服凶神恶煞的大叔和一些漂亮的阿姨。
哦对了,还有很多医生。
蒂兰的墓,在怀特家族老宅墓园里,今年是她去世五年的忌日,怀特家族并不盛行祭拜的规矩,在西方人眼里,这些形式并不重要,所以,除了几个重要的人,其他人都不在。
黎静在当天上午坐飞机抵达怀特家族的禁地,欧雅琳也是撇下所有的工作也来到蒂兰的墓地,可是,有一个人,最早到。
布莱克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丢下手头的事情,来到北美,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