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锋躲不过去了,立时皱眉快速的说道:“谁成想苏青勉公主正和小侯爷谁在一起,我们一进去,她就叫了起来,然后,然后就把我们都打了出来!”
“:—o喔~”
大堂中立时炸了起来,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的左右来回讨论,这桃色新闻也实在是太爆炸了。
只有福九,眉角尖挂上一抹笑容,似乎对此种情况还很满意。
看着众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福九敲了敲桌子,接着问薛锋:“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我们就只好先回来回禀大帅了!”薛锋自己都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人家一个只穿着内衣裹着床单的女人都比他们几个加起来厉害,真是太说不出口了。
福九故意一拧眉,猛然一拍桌子:“太不像话了!风祭夜竟然敢无视军威私自和北昭公主颠鸾倒凤,这简直就是胡闹!成何体统!”
萧韧熙此时已经被屁股上的伤口折磨的快掉支撑不住了,抬头看了一眼福九,却发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还在演戏,不由得哭都出不来声了。
瑶尘怕福九此时再生气,直接将风祭夜给拖出去砍了。萧韧熙只不过是睡觉起来晚了一会就挨了三十军棍,这风祭夜竟然敢流连花丛,和北昭公主安通曲款,这简直就是死罪啊!
不由得赶紧站起来低声说道:“元帅,这小侯爷说起来其实也不是咱们军中的人了。原本他也只是负责给咱们筹措粮草而已,按理说就不应该归咱们军中管制,所以,现在他虽然做了这样的糊涂事,但是和咱们好像关系也不大。至于,那个北昭的苏青勉,就更是让元帅给放了,乃是只有之身,所以,他们两个的行为虽然糊涂,但是却不应该受到军规的惩处。”
“不应该吗?”福九皱着眉头假装很不爽的问道。
瑶尘立时摇头,“绝对不应该!”
“哼!算这个狐狸眼命大,捡个便宜。这他要是我军中将官,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说着,福九气呼呼的对下面的薛锋摆摆手,“二哥起来吧。王爷说了,小侯爷的事不应该归咱们军中处置,那就算了!人家孤男寡女的要fēng_liú,咱们也实在是管不着。”
正在福九说着,就听见外面鬼哭狼嚎的一个人在前面衣衫不整的飞奔,后面却有一个人腾闪跳跃,上天入地的在抓人。
“苏青勉!你个女**,你就是cǎi_huā大盗!”风祭夜喊的声都变了,却死命的想闯进来。
“风祭夜!花你采了,蜜你吃了!现在想不认账?完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本公主就拆了你的骨头!”苏青勉在后面红纱飞舞,同一只火凤凰一样,绝美无双。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在看这场热闹。
就在风祭夜眼看要闯到大堂中的时候,苏青勉猛然甩出一根长鞭,立时在风祭夜腿上抽了一下,风祭夜一吃痛,立时趴下了。而就在这一瞬间,苏青勉瞬间就到了。
一把将风祭夜给抓起来。风祭夜死死的保住自己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苏青勉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目光电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大家立时左右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小夫妻打情骂俏啊?”说着,苏青勉用力一抽鞭子,打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心知肚明。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东陵侯府的掌家夫人,你们最好都有点眼色。要是再敢有人敢背着我和风祭夜玩猫腻,就先问问我手中的鞭子和斧头!”
说着,苏青勉傲娇的一转身,抓着不断挣扎的风祭夜大声说道:“走!回去写聘书,下聘礼!成亲!”
风祭夜被抓的啊,和小鸡子似的,不断的想挣扎,却憋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伸出朝着萧韧熙求救。
萧韧熙却披散着头发,只能看着他苦笑。他自己的屁股还不知道谁来救呢!
风祭夜就这样被苏青勉给活活的抓了回去,福九却看得差点憋出内伤,实在太好笑了。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看了看自家那个已经疼的冷汗直流的人,福九站起身淡淡的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做了,以后这样的事就少管。好了,明天就要启程了,还有许多事需要安排。王爷,粮草方面的事,还要你和萧大人再合计合计。其他人都散了吧,明日辰时,准时启辰!”
“是!”
山呼海啸一声,福九将背后算计她元帅之位的人彻底降服了。
福九带着秀儿慢腾腾的走回自己房里的时候,踏文正在小心的给萧韧熙上药。
“诶呦,诶呦,你轻点!”萧韧熙实在是疼的要死,而且又站了那么长时间,确实有点遭罪的意思。
“爷,您这下面都肿的发紫了,眼看就要烂了,我这怎么小心,你也得疼啊!”踏文很是无奈的说道。
福九看见了,对秀儿轻声说道:“去找小方太医开点药,顺便找
药,顺便找我爹去要点咱们薛家最好的紫金膏来。”
秀儿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萧韧熙,抿嘴一笑,“是,小姐!”
踏文看福九进来了,赶紧低头说道:“元帅!”
福九从踏文手上把药接过来,然后笑着对他一撇头,“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踏文赶紧说了声是,小跑着就出去了,然后顺手将门关上了。
福九走到萧韧熙跟前,侧着小脸看他,“很疼啊?”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