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彻底没音信儿了。
我一张脸当时就耷拉了下来,闭关习武?说到底还不是心里那股子气没撒出去,想找个机会修理我啊?哪一次闭关习武不是被她压着打?下手那叫一个黑,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这个夫君是不是充话费送的了,要不然至于给我打的第二天下不了地么……
不过,花木兰说的倒是对,自从进了这一行,我因为自己这脾性受了多少伤?现在我终于明白刚开始认识胖子的时候他们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了,一进这一行脑袋就别在了裤腰带上,这条命何去何从也就由不得自己了,总是对别人敞开心扉真的容易受伤,今天晚上和你把酒言欢的兄弟没准儿明天就当着你的面儿被脏东西给啃了,那种滋味儿可不好受,所以还不如关了心门,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这大概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了。
收敛了一下情绪,我便离开了这山涧。
外面,笼罩着白羊峪四周大山的阴煞迷雾已经退去了,估计是她将这些迷雾撤走的。
沿着滹沱河的支流一路返回,约莫走了四五里地的时候,我竟然碰到了前来找我的林青和周敬,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也多多少少有些狼狈,不过倒是没有什么致命伤,让我放心了不少,于是我就问他们是如何摆脱那些脏东西的。
“是他们自己躺下的。”
林青叹了口气,说道:“估计是你解决了那个旱魃的原因吧,刚才原本还气势汹汹围攻我们两个的脏东西一下子就全躺下了,遮着太阳的黑云也散了,太阳一晒那些尸体,立马全都成了灰烬!”
说此一顿,林青转口问我:“这边的任务算完了吧?咱们可以离开了?”
离开?
我苦笑一声,下意识的朝着白羊峪的方向看了一眼——离离开还早着呢,我和她,还差一个了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