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八两过河的速度慢是慢,总体来说也算是有惊无险。
“敏敏,你快过来。”
“可……可是,我还是很怕。”这种害怕倒不是侯敏假装,是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先前陈八两都是过河的情景侯敏可是完全看在眼中。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过河至于叫那么夸张?”
被赢天说,陈八两也没办法反驳,只能无奈道;“我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不会游泳。”
有陈八两这个反面教材,侯敏是铁了心不敢过河。马上天就要黑,时间不等人,河对面赢天与陈八两一直催。
这边赵半斤也是无奈,“还是抓紧时间,马上可就要天黑了。”
“我不敢啊。”
“你要是现在不过去的话,等晚上你更不敢过去。”话只能说这么多,又不能说太狠,说太狠的话,侯敏可算是真不敢过河。
“采取强硬手段。”没办法,赢天也只能这样对赵半斤说。
点头算是同意,赵半斤也不所说,拉着侯敏向河边走去。
“你放开我,让我冷静一会。”侯敏这样说,赵半斤也只能也放开侯敏,“你可要想清楚,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好。”
现在是炎炎夏季,穿的衣物本来就不是很多,侯敏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三十多岁,正宗的少妇一枚。看着前面站着的侯敏,赵半斤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在这样拖下去,天黑也过不去。”赵半斤说着更是直接上手,从后面抱着侯敏,直接向河边走去。
天色渐暗,赵半斤放下侯敏,河对面两人都看不出赵半斤有什么不同。就连侯敏本人由于紧张的缘故,都没感觉出赵半斤有别样的心思。
这条河不知从什么年代开始就存在,黑夜中更是显得有些死寂。
“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嘀咕一句,赢天对身边的陈八两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一趟。”
赢天这次刚走,陈八两当即喊道;“站住!”
“你干什么?”
“你看……你看水上飘的是什么。”说这话的时候,陈八两脚步渐渐后退。
“那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是……”话说到这,赢天当即不在说下去,慌忙对和那边喊道;“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有鳄鱼!”
无论是侯敏还是赵半斤都对鳄鱼这俩字很敏感。
“哪有什么鳄鱼?”还在推搡着侯敏,赵半斤压根就没意识到什么危险。说是推搡,还不如说是占便宜,赵半斤心有邪念。
天并不是完全黑下来,在前面的侯敏可是看得很清楚。
“快,放我下来。我们快离开这里!”侯敏也这样说,不由得不让赵半斤重视起来。放下侯敏,赵半斤抬眼向河面看去,这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跑!”
不由分说,赵半斤拉起侯敏就跑。
~~~~~~
对了,鳄鱼!
脚步不知不觉间退后,赵半斤可不想犯险。
“你们还在等什么,谁先过来。”河对面赢春还在对众人招手。
“既然没人的话,那么就我先好了。”径直走到河边,赢东想第一个尝试。现在已经固定好绳索,跟先前赢春游过去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等……”
扭头看向赵半斤,赢东很是疑惑;“等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河里面会不会有鳄鱼?”赵半斤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顶多认为是危言耸听而已。
而听在陈八两耳中却是截然不同!
与陈八两所站的位置不远,陈坑将陈八两的眼神变化完全看在眼中。难不成这河中真的有鳄鱼?这个想法一经出发便直接被陈坑否决。
对地理陈坑还是有一定的研究,这条河虽然不知道是通向哪里,要是这河中有鳄鱼,实在是说不过。鳄鱼喜欢的地方大多是一些湖泊、沼泽,想这种空旷地带,有山有水的坏境不应该会有鳄鱼存在。
本是不该有的东西,两人的反常该作何解释?
想不通其中的关键,陈坑也只能逼其中一人先下水!快步来到陈八两身边,“陈老,当年你也算是来过这个地方。不知当年,你们用的哪种方式过河?是跟现在一样,还是利用独木桥过河?”
当年过河的确是分为两种方式,第一种方式就是跟现在一样。不同的是赢天先过河,陈八两是沿着绳索第二个过河。剩下的赵半斤与侯敏两个是利用独木桥过河,没办法,侯敏不敢下河只能选择别的方式。更何况,当时还发现一种非常危险的物种。
不做丝毫隐瞒,陈八两如实回应陈坑;“那时候也是采用的这种方式,而且我还是第一个利用绳索过河的人。”
想什么来什么,等的就是陈八两这句话。
如先前赵半斤所说那般,要是河中真的有鳄鱼的话,陈坑料定陈八两不敢下河。
“下河也是一个技术活,在场的都是年轻人,经验不足。”陈坑这话一说,让陈八两深感不妙。果不其然,只听陈坑继续说道;“陈老你是过来人,也有足够的经验。要不,就请陈老先打个样?”
赵半斤是暗松口气,陈八两则是一脸便秘。
“就不要托辞了,我看用这绳索过河也是需要一定技术的,陈老你就带个头?”
“有个有经验的人做示范,倒是挺不错。”
俩姑娘都这样说,赢东自然是稍稍退后一些距离,“陈老,小心一点。”
所有人都这样说,这是典型的逼供行为!若是现在说一个不字,岂不是说明这河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