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叶鹿感觉身子特别轻,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
半敞的房门口,麦棠的身影进来,叶鹿扭头看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麦棠身上那愈发强烈的汹涌贵气。
眨眨眼,一时间叶鹿还以为自己感觉有误,可是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感觉还未消失,足以证明,这不是假的。
一夜之间,她便再次有所提升,好神奇。
看她用那种很莫名其妙的眼神儿看着自己,麦棠不禁皱眉,“怎么了?还疼么?”不过,看她脸色已不似昨天那般苍白,想来应该已经好很多了。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了。”摇头,叶鹿抬起手来抓住麦棠的手,尽管什么都没看到,但是的确有所感觉。
来自她手掌中的力量不可忽视,即便她是女人,但这力量却比男人更甚。
握紧她的手,叶鹿弯起眉眼,“姐,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无需犹豫再三,想做便做,你一定能成为人上人。”
“小鹿,你怎么了?”抬手,麦棠摸着她的脑门儿,不确定这一夜她经历了什么。
“我没事儿,就是忽然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拿开麦棠的手,叶鹿随即下床,自己穿上鞋子,一切动作行云流水。
“真不疼了?”看着她,麦棠实在没想到会恢复的这么快,毕竟昨晚上药的时候还肿的不成样子呢。
“嗯,你看。”说着,她动手拨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肩膀。不再红肿不堪,反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那符文在上面,充分证明昨日之事并非虚假。
麦棠伸手碰了碰,不禁轻叹,“真是神奇,这就好了。”即便是普通的纹刺,也得七八天左右才会好。叶鹿这纹刺刺的深,针针刺在了骨头上,居然恢复的这么快。
“是啊,我也觉得很神奇。我要洗漱,一会儿启程离开。”整理好衣服,叶鹿立即去洗脸,看起来她很欢快。
看着她,麦棠无声的叹口气,不管这其中有多玄妙,但好了便好。
对于叶鹿的恢复速度,不止麦棠神奇,申屠夷也颇为讶异,毕竟昨晚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好。
看她活蹦乱跳,他幽深的眸子许多疑虑,不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整队出发。
这一次行程的确没白来,收获颇多,对于叶鹿而言,这个村子简直是福地。
坐上马车,叶鹿透过窗子看着山林的方向,在那山后,那少年永远长埋于此。尽管魂飞魄灭,但也仍旧希望他能继续的安宁下去,不被任何人所打扰。
不过片刻,申屠夷上了马车,叶鹿收回视线看向他,不禁弯起眉眼来。
坐下,申屠夷也看着她,肤色红润,满目光彩,的确是很健康。
“真的不疼了?”淡淡开口,却能听出其中的关心来。
“嗯,不疼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微微歪头,叶鹿这询问更像是调戏。
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关上窗户。”
“你还真看呀!”说着,叶鹿反手关上窗子,还真没扭捏。
窗子关上,叶鹿抬手拨开衣领,做过无数这个动作,至今熟练无比。
视线由她的脸滑到她的肩膀上,对于这般神奇的恢复,申屠夷也是诧异的。
抬手,他的手指落在那纹刺的地方,皮肤平滑,这些符文就好像天生长在她的皮肤下,在她的皮肤上根本就什么都摸不到。
低头看着,他手上的温度透过皮肤,温热。
“完全不肿了,一夜的时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稀奇的事情。”说着,她抬手抓住他的手,来自于天煞孤星的煞气顺着他的手传过来,强烈无比。
以前她感觉到他的气息,实际上会有些害怕,从而条件反射的退缩。但是现在,不管是她的心理还是身体,似乎都抱着一颗平常心。
拇指在他的手心慢慢摩挲,叶鹿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半个肩头还露在外,她这个模样很是动人。
看着她,申屠夷的缓缓扬眉,随后抓住她的手用力,便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干嘛?”趴在他怀里,叶鹿仰脸儿看着他,红唇弯弯。
“你在做什么?”一直在摩挲他的手心,与调戏无异。
“我若说我在给你摸骨你信么?”很显然的,她的确是给他摸骨呢。
“不信。”语气果断,他不信。
“不信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老老实实的趴在他怀里,马车缓缓前行,她趴在这儿格外的舒服。
一手搂着她,一手落在她肩头,拇指于她细白的皮肤上摩挲,就像她之前摩挲他的掌心,轻轻地,痒痒的。
缩起肩膀,叶鹿看着他,脸色却有些泛红。
随后,申屠夷低头,在她的视线中,于她的肩头落上一吻。
温热,轻柔,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肩头,更让她觉得有些痒。
“申屠夷,你耍流氓呢。”板着一张正经八百的脸,却在行流氓之事,而且他还不承认自己耍流氓。
“你如此要求,我成全你便是。”唇离开她的肩膀,他淡淡的说着,话音落下,又吻在她的颈侧。
歪着头,叶鹿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后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吻断断续续,由她的肩膀与脖颈之间游移,叶鹿搂住他腰的手滑动,最后游移至他的胸腹间,顺着衣袍的缝隙钻了进去。
手隔着薄薄的中衣抚上他的胸膛,触感坚硬而又有弹性,叶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肆意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