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春沉眼里都热热的,哽咽道:“谢谢娘子关心。没有。他只是把我带去陈七娘的院子,让平阳陈府带来的女医帮我包扎伤口罢了。我看没什么大碍,不用他的人帮包扎了,就回来了。让娘子担心了,是我不好。”
郑如骄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和他,他还缠着你啊?要不要我去跟他说,叫他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郑如骄想到那个嬉皮笑脸的陈询,就没什么好脸色。
春沉看娘子这样是真怒了,赶忙道:“娘子放心。我刚跟他说清楚了,不会跟他在一起。他也同意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娘子别再忧心我的事了。娘子的伤怎么样了?”
听春沉这么说,郑如骄心底其实是不信自己的婢女和那个缠人精完全分清楚关系了,可是春沉不想说,她也不想勉强,于是再次开口就顺着春沉的话道:“还可以,没事了,只是外伤罢了。敷一段时间的药,每天吃吃药,就会好了。”
从火里出来,春沉是清清楚楚看过自家娘子手臂,右腿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根本不像娘子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不小心照顾会留疤的。可娘子为了宽她们几个的心,却如此粉饰太平地说,春沉又眼热了,不忍心道:“娘子的皮肤这么娇嫩,要小心处理伤口啊,免得留疤。”
“你也是啊。”被关心的郑如骄心情不错,客气道,同时秋落夏鱼冬雁三人也道,“你们几个也是。虽然没什么外伤,但当时也吸入了不少迷香、浓烟,最近都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夏鱼秋落冬雁喜悦地应声“好”。然后,就随着郑如骄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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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因为发生了纵火事件和李寄荷事件,世家都加重了对民居的护卫。可即便这样守卫森严,那天晚上还是有人在护卫的眼皮子底下偷来我往,行幽会之能事。
这事是说的回房睡觉的春沉“偶遇”路过郑如骄主仆居住的院子的陈询,被陈询一把扯住。两人拉拉扯扯间,春沉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跟着陈询到了这一个僻静没人注意的角落,跟陈询谈话。
而陈询说是来谈话的,把人拖到僻静角落,却不说话了,只倾身上来急不可耐地亲亲摸摸。
春沉拒绝,闪躲:“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没什么事要说我要回去了,娘子发现我不见了,会着急的。”
被拒绝,陈询一双桃花眼瞬间眯起,脸色不太好,盯着春沉抗拒的脸,振振有词道:“怎么不愿意?有人不是说为了你家娘子什么都愿意做吗?不要某出现在你家娘子面前,作为交换条件,你不能抗拒某提出的任何要求。”
陈询紧盯着春沉被他咬过红艳艳的唇瓣,眼里暗色凝聚,想转开视线,又瞄到春沉单薄里衣内的风光,眉头紧皱,一把揽过人,嘀咕道:“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说着,便要带人去自己暂居的院子。
春沉挣扎:“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
春沉手脚上功夫一般,所以任她怎么挣扎,陈询都抱得牢牢的,不给人逃跑的机会。
但春沉又抓又踢的态度严重刺伤了陈询的自尊心。
心里赌气,他抱着人偷偷摸摸拐到自己妹妹暂居的院落,他记得那里有间屋子因为七娘嫌弃,自己不住,也不许人住,还空着呢。
正好可以把春沉带去那边谈话。
陈询这么想着,也不管春沉严重不乐意不配合的态度,执着地偷摸拐人到了那个空屋。
本来陈询找春沉就是心痒难忍,想亲亲抱抱心上人,不过刚在外面看见春沉穿着单薄,一时没了旖旎心思。可这会在这个样样都不缺的屋子里,他诡谲的心思又生出不少,春沉还跟他嘴硬,死活不肯跟他好好相处,又打又踢的,他也耐不住性子跟她好好说话了。
只顺从自己的意愿上去解春沉的外衫带子。
春沉看穿他意图,防备地护住自己的衣服,认真道:“不要!”
陈询这个小qín_shòu从之前看到春沉从火中楚楚可怜,样子狼狈地出来,就奇异心里不正常地想把人狠狠按在床上这样那样了。
他憋火憋久了,本来就气不顺,白天心上人跟他说“只要他以后不出现在郑如骄面前,什么事都依着他”,他当时虽然不喜欢心上人这么嫌弃跟他说话,可是心上人走后,他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都依着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什么都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他可以遵照心上人意愿不出现在讨厌他和心上人在一起的那个骄阳县主面前,可是心上人不能说话不算话,现在拒绝是要怎样?
陈询生气了,执着地把双手都按在人肩上,逼视人道:“你答应的。某也如你所愿,再也不在人前和你有任何牵扯。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说着,陈询心里暗爽自己说话说到点子上,瞧春沉现在一副生气又说不出话的样子,他就开心得不行。
“某想亲亲你。”陈询见坐在榻上的心上人不再反抗,无赖地把头凑过去,用牙齿咬衣服的带子。
牙齿不规矩,分明是咬带子,还趁机咬到了不该咬的地方。
春沉本来就只是恍神,可没说答应任陈询乱来。这回反应过来陈询在干什么,又羞又气,连忙推开陈询个不要脸的头颅,急切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