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侯爷,你以后要是有了什么,可是不能忘记我们的啊。 ?.ranen`”一个纨绔子弟说着,手里拿着一个酒杯。
“这是自然,本侯如果有了什么样的功劳,是一定会告诉你的。”白瑞说着。
“司空侯爷,你这个模样,如果是女的,那么,一定引得满国都的男儿挣破脑袋。”一个喝醉的纨绔子弟说着。
眉头微微皱起,白瑞有点不悦,但还是忍住了。
“其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不得不说,司空侯爷,真的是年少有为。”一个官员说着。
“司空侯爷,你会骑马吗?”
“看着司空侯爷这样赢弱的身子,在射箭方面,不是很好的吧。”
“司空侯爷.....”
“司空侯爷......”
一阵又一阵的喊声,再叫着白瑞。这一场聚会,也就这样的慢慢结束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喝好了,喝醉了。白瑞起身告辞,自己一个人走在漫长小道上。
谁的指尖拨动琴弦,在讲诉着金戈铁马。
谁的心事被撩起,如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
韩府二公子站在一个高楼上,手里拿着一壶酒,看向对面的居民楼中,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喝得有点醉了,地上全是酒罐子,他的身上也散发出浓浓的酒味。
他的身体已经喝醉了,但他的神智,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明朗。
他木木地,看着下面的房子,目光看过每一个街道,在寻找一个焦点。
“嗨!司空侯爷!!!”他看见了走在下面,步伐有些不稳的白瑞。
他的声音一向就大,这个时候,他又是喝醉了,嗓门又大了几个度。在夜晚听得分外清楚。
“嗯。韩府二公子。”白瑞因为装了一肚子的葡萄酒,现在是浑身不舒服,特别是肚子那里,特别的发涨。而这次喝的葡萄酒,跟着以前的葡萄酒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说,这个葡萄酒中,是已经酿好的葡萄酒,经过多次的反复提炼,酒味已经很浓厚了,不光这样,店家还往里面加了很多的纯正的白酒。
其中,在制作中,不放一滴水。
就这样,喝倒了一大片楚国贵族子弟。
“你在上面干什么?”白瑞抬头,看见了韩府二公子,坐在栏杆上,靠着柱子上,曲着一条腿,拿着一个酒壶。
“上来,陪我喝酒。”韩府二公子打了一个酒嗝,浓厚的酒味发出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邀请白瑞上来喝酒。
“好的。”白瑞应着,哪怕他的肚子里面,已经是满满的酒,涨得肚子很不舒服,他还是开始往上面爬。
韩府二公子是对他好的人,当初韩府二公子以为他死了之后,眼圈红红的样子,值得白瑞记住。
爬上去后,白瑞看见满地随意丢弃的酒瓶子,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在酒瓶子之间的空隙中下脚,走到了韩府二公子的面前。
“怎么有兴趣跑到这里来喝酒了?”白瑞问着。
“你也是,从哪里沾染了一身酒味?”韩府二公子说着,仰头喝酒,没有酒流出来了,他摇摇自己手中的瓶子,把手中的瓶子丢在一边。
“去参加了一个宴会?”
白瑞说着,翻身坐在栏杆上,一腿曲起,靠在跟韩府二公子对立的那个栏杆上。
“切,那些宴会是什么宴会,一群人吃喝玩乐的借口而已。”韩府二公子从鼻孔中冷哼一声,表达了对这样的宴会深深鄙视,再表达了对白瑞的不满,“我一直以为司空侯爷你算的上是一个人物,没有想到,跟那些狗屁玩意儿也走得到一起。他奶奶的,我就不该让你上来跟我喝酒。”
“其实,他们也是很好玩的人物。”白瑞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他奶奶的,你给我下去,我才不跟你这样的人说话,脏了我的眼睛。”韩府二公子继续说着,表达了对着白瑞的不满。
“你今天怎么想到自己一个人喝酒?”白瑞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问韩府二公子。
“嘿嘿嘿。”韩府二公子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胭脂盒,递给白瑞,说,“你看看这可是很好的东西?”
“额......”白瑞有点不解了,他不知道怎么评说胭脂。
“所谓“胭脂”,实际上是一种名叫“红蓝”的花朵,它的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素,花开之时被整朵摘下,然后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后,即成鲜艳的红色染料。妇人妆面的胭脂有两种:一种是以丝绵蘸红蓝花汁制成,名为“绵燕支”;另一种是加工成小而薄的花片,名叫“金花燕支”。这两种燕支,都可经过阴干处理,成为一种稠密润滑的脂膏。由此,燕支被写成“姻脂”,“(月燕)脂”。“脂”字有了真正的意义。除红蓝外,制作胭脂的原料,还有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韩府二公子一边摇头,一边口若悬河说着。
“而这种胭脂“也不是—张,却是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如玫瑰膏子一样。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只要细簪子挑上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拍脸的了。”韩府二公子继续说着,“这个,是我给我的妻子买的!”
(作者有话说这段胭脂,借用了《红楼梦》第四十四回。)
说到这句的时候,他颇感自豪!
“真的是很不错的东西啊。”白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