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你回来了?”
星云一身银白戎装,细眼轻瞥来人一眼,道:
“非无!”
非无身形一顿,细细看向星云神色,口里道:
“这么久,你都去哪里了?师傅多次出去寻你,都不得结果。你……”
非无正要伸手挽住星云的胳膊,一如她们上次相聚之后那般亲密,却不想星云将非无一推,口里冷冷道:
“师傅呢?”
非无狐疑看向星云,口里愣愣道:
“师傅自然是在……星云!师傅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非无双手抱胸,冷冷看着星云。
星云轻瞥一眼,冷哼一声,脚步一迈,身形消失在非无眼前。
非无双手抱胸,疑惑道:
“我怎么觉得,星云不一样了。她真是星云吗?”
心有疑惑,非无飞身,往着星河所在的地方消失。而那方向,正跟星云消失的方向一致。
待得非无落身星河房前的时候,星云正一人站在星河的门外。
房屋里,星河声音平淡,看着星云道:
“星云,你丢失了一部分很重要的东西。等找到了那东西,你再来寻我。”
星云眉头微皱,道:
“星云即是星云,哪里有丢失什么东西?星云将自己全身看遍,领悟透彻。星云之存在,正是如此,无任何缺少之物。”
星河衣袖一挥,房门自动合上。
星云皱一皱眉,冷冷转头,一看身后站着的非无,眼睛微眯。
也不打招呼,兀自消失在星云房门之外。
星云不在了,非无轻声唤道:
“师傅?”
房门轻声打开。
非无走近几步,对着房里一拱手,道:
“师傅!师妹可有什么不妥?她是星云吗?”
星河一声长叹,道:
“她是星云,也不是星云。”
“那她……”
非无不知该如何问话,只得犹犹豫豫道:
“她这般作态,我等该如何对她才好?她既是星云,那她小组的那些成员,依然听她之命。只是她如今这般,我实在不知,是不是可以完全不管不问。”
星河看向非无,眼里清光煦煦,道:
“你只依照本心行事即可。星云的问题,关键还在她自己。她找到了她缺失的重要东西,她便知道该如何回来了。”
“该如何回来?师傅是说,真正的师妹并没有回来吗?她缺失的东西是什么?要怎么找回?”
星河摇头,道:
“莫要多问,时候到了,你自然知了。星云那里,你一切按照本意行事即可,不必强求。”
非无呐呐低头,告退。
星云回来了,这个消息,在天耀星掀起了一股小型飓风。
天耀星变了许多,那任务制却依然存在,许多人在外执行任务,也有不少人留守天耀星。
关于星云的传说,天耀星许多人津津乐道。
为何?
天上的那十一颗星,一抬头就注意到。少不得有人说:
“这十一颗星好生奇怪,离天耀星如此近,却没有半点引力上的不适应,似乎本就应该在那里,与天耀星成为一体的模样。”
有人这样说,少不得有人回答:
“这你不知道么?天耀星之外,原本是没有这十一颗星的……”
吧啦吧啦,有人唾沫横飞,开始讲起古时候,一个叫星云的女子的传说。
星云坐于摘星楼顶层的栏杆上,看着这一片繁华的天耀星。
耀祖并没有现身。星云也大致知道,她现在所在,是天耀星许多年之后。
星云心心念念回到天耀星,回到星河的所在地。
然而真到了,原本以为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哪想星河竟是那般态度,直说自己丢了重要东西。
星云百思不得其解,便到这星球的最高楼,站高望远。
星云一身银白戎装,双手负背,黑发翻飞,眼神暗沉。如此姿态,那看到的人少不得问一句:
“此人是谁?怎么跑到摘星楼顶去了?她不知道那里去不得吗?”
人群对着星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星云撇眼,看向正对着自己伸出食指的一个瘦白男人,眼神一眯。那人伸出的食指迅速消失。
那人并无所觉,口里还在说道:
“这人这般不懂事,我们该去找长老会,告她一状才是。”
原本与他一起说话的人,却并没有应和,扯着他的衣袖,将他的眼神引到了他消失不见的手指处。
许久后,那人双腿发颤,道:
“怎……怎……怎么……怎么…………会……这样?”
脸色发白,眼珠暴凸,那人完全不知事情如何就到这一步。好好地说着话,竟莫名手指消失了。
人群注意到这里的异常,这一看,都吓了一大跳。有人疾言厉色,站出身,道:
“这是谁干的?无声无息伤害同伴,这是违规啊!此事!在此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走,一切待禀明长老会后,再做处置!”
说话的人,眼珠子着重看着那人旁边的人。
旁边的那人身体微胖,一听这针锋相对的言辞,赶忙摆手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正听他说着话呢,看他手指的那姑娘,原本是……那姑娘!对!定是那姑娘!”
这人激动了,伸出食指,指着摘星楼顶的星云道:
“定是这姑娘!刚刚辛月指着她说,要告她一状。她定是不满辛月作为,这才猛做小人!”
那人说得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