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天耀星的星门,玄光大耀。
留守天耀星的人,纷纷向那方望去。有人拿起武器,道:
“是什么事?那贼人,再来冒犯了?”
人群紧张,不少都调整身形,为首的智明、光宗,冲着星门慎重以待。
星门玄光闪烁一阵,最后出得一人,竟是星河。
众人纷纷泄一口气。人群中的非无和昊君、噬月,纷纷往星河身后的星门望去。
星河出得星门,对着光宗和智明点头,三人身形消失。
非无和昊君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噬月一看此二人也是不知情况,喃喃道:
“我看!星云定是另寻方法回来了。”
非无与昊君眉目一动,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星河这方与智明和光宗做了一番说明,便回到自己的住处,摊开手掌,一样白皙的物事落在手心。
脑海里回映着之前的一幕。
话说,星河、星云与古坛,三个宇宙中不一般的存在,在一片天地中打得是天光火热,花样百出。
到最后,星河与星云以二敌一,隐隐有合二为一的架势。竟能压那古坛一头。
古坛那是天地中高傲地不得了的存在,有傲气,那也是对自个儿存在的认识在那里。遵循自己的规则行事,本不算大错。
只不过,正因为他对自己的认识,认为自己能力巨大。不是平等的存在,如何能与自己谈什么条件?他能分出心神理会理会那些提问之人,已是不错的了。
往常那些宇宙大能去他那里问的,要么是宇宙为何存在,我为何存在?要么就是许愿,自己要做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存在,该怎么做?
所有那些存在,最后得没得到答案我们不知,反正最后那有点珍贵的东西,都是入了古坛的腰包。
古坛么,存在之初,就只能在那里。任他知道的事情再多,知道的答案再多,也最终只能在有人来问的时候,才能想到原来还有这样的问题。遵从有得有舍的天地规则,古坛自然要取用他认为与答案等价值的东西来交易。
这样,原本都是正常的。因为,从来没有哪一个找到古坛问了问题的存在,能反抗古坛取用什么。古坛也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那便是只要有人来问,自己便可任意取用那人身上自己看中的东西。所谓提问人的意愿?抱歉,那东西不在古坛考虑范围内!
可就是有这么个星云!想跟古坛谈交易!
与古坛谈交易么?古坛自然是不当一回事,按照自己一惯的行为,擅自取用看中的星云之心。哪想,星云对星云之心,有超乎寻常的把控能力。即使是古坛去取用,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时,古坛取了脑袋大块的星云之心扔出去,本是看出当时星云对星云之心的把控,他无从出手,这才想将东西扔到其他时空的自己。
哪想星云也是个执着的,人还在那里,心神却跟着那脑袋大块的星云之心跑了。
到后来,兜兜转转的,星云之心没有如古坛的心意,直接转到自己另一个时空的存在那里,反倒是宇宙漂泊,成了另一番成长。却还记着心中的执念,记得要回天耀星。
这才有之前星云到天耀星的一幕。
然而,只心神附着在星云之心上,其成长,更多是受星云之心本质的影响,高傲无人能出其右不说。还有那古坛取用星云之心时,残留在上面的一些意识。什么星云之名,星云之威等等,都是古坛一惯的想法。星云的心神受到时空影响,一部分记忆模糊,情感更是被磨去。在长久的宇宙游历中,早已不是最初的星云。
这厢!
星河与星云以二敌一,长时间的磨合作战,古坛略有不敌。
再作战一段时间,星河却是收手,道:
“古坛之名,也是宇宙中难得的存在!我等虽然与你本质不同,可到底都是宇宙生存之人。如此不明不白的作战下去,我看,最终也难出什么结果。”
古坛冷哼一声道:
“休要胡言乱语!古坛之威,岂是你等可以冒犯?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规矩!今你师徒二人联手,我虽略有不敌,你二人想要毁了我,却也不是那般容易!我的存在,乃是天地认可!只要天地疑问存在,就有我的存在!来罢!休要耍鬼心思!”
星河摇头,收回手中的短棍,道:
“不战了!”
看向星云道:
“你回去罢!”
星云疑惑看向星河,古坛亦是眉目不解。
星河摇头道:
“此处,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回你该回的地方,了结因果,我三人此次作战,再无意义!”
言罢,星河向星云出手攻去。
出手玄妙,隐有时空之能。
星云不防,注意到时也不多加阻拦,看着星河,倒是情谊重重。
古坛先是不解,继而眉目一动,突然双目圆瞪,道:
“你打得好主意!”
话音刚落,便化去人形,成了那古坛的本来样貌。
古坛成了最初的样貌,星河也不着急离开,反而是踱步,走到那重新完好出现的最高的石柱下方,伸手,探进了石柱与圆盘相交的地下。
手收回,星河也不查看手中之物,便直接闪身,离开古坛。
而另一时空,星云原本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一声大喝:
“古坛!”
古坛并无回音,也不知是被星云的喝声吓住了,还是其他缘由。星云大喝完毕,手一抡,挥出长枪,便往那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