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词宫闱之秘待揭露,禛以小谋绊申乔……
“王爷,根据小人查得的宫中比较公开的信息,这王敬芝就是记载在玉牒中的敬嫔,但后续未再记载,有人说在康熙十七年时被秘密处死。”迎风酒馆的暗室中,鄂一在向胤禛禀告他打听来的内容。
“敬嫔?本王以前确实没有听过。”胤禛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后宫曾经处死过一些宫嫔他是知道的,但他并不知道有哪些人,对于这些事他也不是很上心的,“但是很显然,她没有死,对吧?皇阿玛在找这个人不是,有打听到她为什么处死,为什么出宫吗?”
“这个……小人没有查到。”鄂一低头回道。
“怎么?查不到吗?”胤禛皱眉望着鄂一,心下有些不快。
“是,魏公公和皇上一起出京了,而据说当年的赐死是由敬事房做,而如今敬事房的掌事公公是顾问行以前的旧人,虽然皇上现在庞幸后宫少了,敬事房也不受宠了,但这个公公是顾问行离宫时推荐的,所以他对顾问行还是很忠心的,小人也找人使过银两想让他为我们办事,但那公公还真是很正直,不为所动,还把给他送银子的我们差去的小太监送去了主事大太监那里治罪,而我们在敬事房的内应又是个新人,还不得用,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查到,是小人无能,请王爷治罪。”鄂一躬声说道。
胤禛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儿也不怪你,那个现在敬事房的掌事太监叫什么来着?”由于顾问行离宫后,敬事房已经被皇阿玛冷落,所以胤禛一直没有关注过那里的新掌事。
“叫苏培盛。”鄂一回道。
“苏培盛……”胤禛轻声玩味着,轻笑道,“若是有朝一日本王继承了大统,这个正直的太监本王一定会重用!”
“好了,这事儿就先放放吧,山西那边送点银子去,奏孟光祖的折子已经让三哥压下了,苏克济的嘴巴也让他管牢点。”胤禛轻声吩咐着。
“是,小人知道了。”鄂一回道,神情有些沮丧。
看着鄂一满脸的沮丧,胤禛知他是为那是没办妥而自责,含笑轻劝道,“好啦,王敬芝的事儿打探不出来也不能怪你,这王敬芝如果是宫嫔出宫,定是有着什么故事的,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查来的,就算查来,怕也都是皇阿玛处理过的记录,所以从长计议。”
“是。”鄂一见胤禛会查出他情绪的变化还如此关切,内心忍不住一阵感动。
“另外,科举的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胤禛温和地转移话题轻声问道。
“小人正要和您禀的,考题已经获得了,是小人买通张鹏翮大人府上的书房中的侍从,由他在找机会偷偷抄了考题,但是我们发现有多道考题,不能确定是哪道题会在考场出现。”鄂一说着从袖中掏出记着考题的纸递给了胤禛。
胤禛拿起纸张一看,冷哼一声,“这些题全都和老三正在组织编撰的律历正义有关,也不知是皇阿玛的授意还是这老头揣摩圣意,嗯,把它拿去分散了发,多找一些学子,多出几套答案,谁能中举就算谁倒霉!”
“是。”鄂一应道,他是个粗人,所以并不是很识字,因此他并不懂得胤禛所说的什么律历之类的东西,他知道只要按四阿哥的要求办事就好。
“对了,本王突然想起赵申乔有一个独子,好像叫赵凤诏,这个赵凤诏好像是在太原当知府,正是苏克济的属下,让人去查查,看看有没有问题,相信这个儿子要是有什么闪失对赵申乔的打击一定不会小。”胤禛低声说道。
“是。”鄂一应着,“那小人现在就去安排。”
“嗯。”胤禛点了点头,看鄂一退了下去,低头沉思,王敬芝是在康熙十七年死的,那悫贵妃是康熙二十一年待年入宫的,自然是没有见过的,那自己的亲额娘德妃……他记得她是康熙十六入宫的,那她也许知道些什么……想来,他若想将来即位,自己的亲额娘还是很重要的,也许……真到了该缓和缓和母子关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