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他此时的状态,就像受伤的猛虎,他在寻找机会,力争一招结束这场残酷的搏杀,他知道,要是再缠斗下去,他会体力不支技不如人的败在这老鬼子手里。
他突然勇猛的端起步枪,刺刀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闪闪的银光,一道带着风声的白光突然出现在角容老鬼子面前,他急中生智的往侧一躲,严若飞凌厉的刺刀刺空。
严若飞本来就没想在这一招就能击中老鬼子的要害,他不等刺刀错过角容老鬼子的身侧,突然后撤蹲成马步,端着刺刀再次刺向老鬼子。’
角容中佐皱眉看着越战越勇的假稻田佑夫严若飞,心里的赞赏之意更浓,他不仅叹道:“中国人的,都像这个军人勇猛,大日本帝国就不会这么快的占领中国的大面积国土,这个人的厉害,我的一定要杀了他。”
严若飞情急之中展开搏击中的进、退、闪、躲,结合踢、打、摔、拿,把个老鬼子看的眼花缭乱,不知怎么下手,看是要接近,突然又失去目标,几个来回,老鬼子感觉到,眼前的人影在晃,就像鬼影缠身,游走不定的叫人难以靠身。
角容老鬼子慢慢的开始烦躁,烦躁的想一刀劈了严若飞。
严若飞看出角容老鬼子有点脚步紊乱,情绪不安的烦躁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不直接跟老鬼子见招,只是虚晃一枪马上变幻到不同的位置偷袭老鬼子。
角容中佐被严若飞游斗的有点气喘如牛,开始力不从心,脚步慢了下来,刀劈直刺之势也没有了凌厉。
严若飞倒越战越勇,他不时的偷袭老鬼子一刺刀,不是伤到皮肉就是刺破他的军装。
就在角容老鬼子顾暇不及时,严若飞突然大喝一声:“突刺、突刺、突刺......。”连续几个突刺,就是不见刺刀猛的刺出去,弄得老鬼子角容晕头转向。
角容老鬼子瘪嘴想嗤笑,就在他松懈的一刹那,严若飞的刺刀猛的刺出,直奔角容中佐的胸口。
角容中佐慌忙架隔,他刚要接触到刺刀,严若飞手腕一抖,暴喊道:“杀——。”
随着‘杀’声的音浪传播,严若飞的刺刀猛的插进角容中佐的大腿,他用力往上一挑,大腿上的肌肉被切破一道深深的血口,血喷了出来。
角容中佐没想到眼前这个中**人,搏击手法粗糙,竟能抓住机会,趁对方麻痹,在适当的时机故伎重演的刺出老道的一招。
这看似简单的招法,不能致命,却能因一招中枪,大大的破坏敌人的心里斗志,在搏击时不得不顾忌腿上的重伤,这样就会大大的降低搏击威力。
角容中佐的脸色因失血过多,开始变的惨白,腿脚功夫大大下降,行动起来一波一拐,看似在出招进攻,实际是在以攻为守,处处避忌敌方的锋芒。
严若飞看这一招置敌腿残,他围着角容老鬼子游斗的速度更快,失血过多的角容中佐,只觉得眼前都是假稻田佑夫的身影,每一道身影都是针对他身上最致命的要害刺来。
这个老鬼子此时已没有了战胜假稻田佑夫的勇气,他几次摇摇欲坠的要摔倒,就在他脚下站立不稳就要摔倒的一刹那,严若飞一刺刀刺进老鬼子的右肋,猛的转动了一下拔出来,趁老鬼子身子往左闪躲的档口,蹲马步暴喊道:“杀—、杀——。”
刺刀扎进老鬼子角容的胸口,角容中佐两手一松,丢掉手里军刀,凄惨的笑着摇头,看着严若飞说道:“你的是真正的勇士,我的军刀馈赠给你这样的勇士,我死而无憾。”
他说完这句话,摔倒在地上,角容老鬼子死了。
此时围在一边的士兵弟兄们高呼道:“老大勇猛,杀鬼子、杀鬼子。”
王涛和几个士兵还在跟三个小鬼子苦苦搏击,双方都难以取胜,王涛忍无可忍的喊道:“弟兄们,都特么的一起上,杀了这三个小鬼子。”
其中一个小鬼子骂道:“你的混蛋,我们的要一对一的决斗,你的群上,这是大大的不讲规则。”
“放你姥姥的屁去吧,你们特么小鬼子架着机枪大炮对付我老百姓,枪杀手无寸铁的老少爷们,你讲的是什么规则?都特么的给我上,给首先不讲规则的畜生一个教训,什么才叫做自作自受,杀了他们,杀鬼子——。”
士兵弟兄们一听王涛,命令齐动手杀了这几个小鬼子,一个个奋勇向前,就象草把上插糖葫芦,刺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三个小鬼子,就这么被义愤填膺的中**人,杀了。
严若飞拖着疲乏的身体,把刘成、郑三明、王涛和几个排以上的长官叫到跟前。
他仔细问明打扫战场的情况,果断命令道:“重伤员马上转移到羊角山救治,损毁的敌人卡车,卸下粮食,炸掉卡车,把粮食就近运送到羊角山。完好的运输卡车,马上离开战场,快速进入烟威公路,在预定的地点停车卸货,立即把粮食和武器弹药分解运回豹头山,执行命令,行动。”
严若飞又给刘成和郑三明分别安排了任务,又对其他排长命令道:“你们要清理掉身上不是急需的物品,轻装奔袭,按照时间,必须到达卡车卸货地点,马上行动。”
一切安排就绪,四辆军需车和一辆装载士兵的卡车,在前有两辆摩托开路,后有一辆摩托一辆中吉普押运,快速的离开战场,向烟威公路冲去。
快到烟威公路入口时,严若飞命令化装成小鬼子巡逻队的两辆摩托,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