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雅又不愉快了,“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谁莫名其妙的被人轻薄还能泰然自若。”如果知道是你,也许就不止是给一膝盖那么简单了。

闻言,柳庆元又靠了上来,随即被江小雅打住,“如果我没记错,你之前在京兆府衙门是怎么说来的,需要我再复述一遍吗?”这不要脸到家了都,渣男。

柳庆元脸色阴郁,纠结道,“如果我同你说我和庞梓昕什么也没有,你信不信。”

江小雅笑了笑,“不可否认你很帅,但不是谁都一定会吃你这套。我搞不明白的是,既然你不是真心对待庞梓昕,那休我娶她干嘛呢?哦我明白了,所谓的通往富贵之路难免要有牺牲,所以你无奈的牺牲了糟糠之妻,待到功成名就的时候也同样会把现在这个踏脚石踢了。这么说起来,其实你更没必要在我这儿一会儿红脸一会儿黑脸的唱双簧,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柳庆元压抑着痛声道,“娘的死根本不是意外,你再这样执迷不悟,连我也保不住你。”

“你果然知道这件事。”江小雅睨眼。

柳庆元不知道江小雅在想什么,继续道:“这个案子根本就不可能破的了,我一直不同你说,是不想你知道的太多给自己带来麻烦。现在既然把话说开了,你就更不可以再待在这里,现在马上跟我离开还来得及。”

江小雅诧了个异,还想追问更多,门外就传来了对话声。

“真是太麻烦你了段公子,我一个人也可以回来的。”

“那如何使得,这么多家伙什,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就是大老爷们儿也稍显吃力,区区正好有事来找江姑娘,一起顺路。”

“您真是太客气了。哦,门已经开了,看来她回来了。江姑娘,快来帮我开下门,段公子也来了。”

江小雅回头,已经不见了柳庆元的踪影,她甚至还有很多疑惑没解。

段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阖不上了。什么昨晚分手后又遇见几个同窗,一起又吃酒秉烛夜谈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醒来都下午了,到街上找又没瞧见江小雅,后来遇上陈大嫂才知道被人请上门去作画了。把他高兴的,“去谁家了,赚了多少钱。”

江小雅摇头,“我有义务替雇主保密,这是职业操守。”然后偷偷掀开荷包一角,看了里面的票面。

在段容伸长脖子偷窥的时候,猛把荷包给塞回去,“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段容一打折扇,轻摇道:“难道区区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得了段公子,你就别卖关子了。”陈大嫂笑着拍了拍段容的肩膀,“方才那股子着急劲儿上哪去了,可要我替你说道说道。”

段容打住,“嗳,大嫂子还忙你的去,此种事情容区区自个儿同江姑娘细说漫道才是。”

陈大嫂是个识趣的,既然段容这样说了,便也就不再多嘴多舌,往厨房去了。

“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找着好工作了。”江小雅睨了眼,边放下画架进屋去了。

段容后脚跟进屋子,自己捡了个位置坐下,“区区找没找着事情做不打紧,倒是有个人想让你去给画副画,你看看几时方便,区区带你去。”

江小雅把东西放好后回身过来,“是什么贵人哪,还劳烦你这个时候过来说道。”眼一瞟,感觉像段容这样清高的人,顶多了也就认识像房道廷那个等级的,而且关系还不怎么好。预计这个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富贵人儿。

段容道:“贵人倒是谈不上,早前在赛诗会上遇到的,算是脾气相投,而且他的字画也是顶顶一流的。素日里不怎么让人上门,听说城里出了个画风奇特的人,便想着结识结识。”

听段容这样说,江小雅倒是没什么兴趣了。能和他脾气相投的,铁定也是一个难相处的人。而且她对诗词歌赋那些一窍不通,就算是去了,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彼此干瞪眼还差不多。但对于段容的好意,还是心领了,“真是谢谢你哈,自己还没找着活干,还老是替我操心。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去了只怕是会让你的朋友扫兴,还是……”

段容又义正言辞:“这叫什么话,区区的朋友又岂是眼见浅薄之人。他这人素来豪放,上至达官权贵,下至乡野白丁,只要投契,从不以身份来区别对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江小雅也不好意思再矫情什么,“那就谢谢你了。”

“好说好说。”段容摇着扇子,道:“如果你非要谢区区,就把区区的那副画给曾添点颜色吧。”

江小雅笑道:“算你走运,改天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段容正色纠正,“是给区区的画像上色。”

30章

在去段容的朋友那儿前,江小雅依然以练摊为主。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满大街练摊卖字画的都改行画素描了,有模有样的模仿能力一点也不亚于她这个科班出身的。

虽然无奈,但这种事情也没有版权可言,你可以做我也可以做,都是凭本事吃饭,怨尤不得什么。唯一可气的是,那些同行没有一点职业操守,一开始就打起了价格仗,压到最后二十钱一副速写。

这个价格对于江小雅来说,也就赚个手工费,如果纸笔都是自己的,估计还要倒贴。但不论怎么说,聊胜于无。

因为廉价,求画寻新鲜的人又多了起来。大半天下来,江小雅整整画了十几张速写,还去了城外给一位行将就木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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