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著中,慈云寺之战正是正邪杀劫的第一道,慈云寺中,活下来的没几个,绿袍之所以派自己门下的弟子前去,也是存了大浪淘沙的心思。真正能在慈云寺之战中活下来的,才是百炼真金。
虽然绿袍也派了门下四个亲传弟子,但是绿袍也安排了后手,自是不必担心四位弟子的安危。反倒是那些门下的刺头,绿袍打算在这次正邪斗法的过程中好好地观察一番,倘若有用,绿袍不会吝惜出手救下。
众位百蛮山弟子在成都城外三十里远的一片树林中降落下来,收起遁光之后,当先的一位弟子抬头向着天空看去,发现天上没有一个人影,这位弟子冷笑道:“看来大师兄和那几位师兄弟非常的胆小啊,恐怕还在路上磨磨蹭蹭的!”
一位弟子也嘲讽地接口道:“恐怕大师兄他们是在拖延时间,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把我们去慈云寺斗法的事宜交给他安排!”
另一位弟子接口说道:“算了我们且不等他们了,我们先去慈云寺住下来,等待斗法的开启。一定要在这次斗法中大放异彩,凭借师父赐下的百毒金蝉蛊,我们定能在那些同道面前挣足面子,回去叫师父好好瞧瞧,看看到底谁才是门中的中坚!”
几人陆续穿过树林,向着郊外的慈云寺行去,路上正路过那辟邪村玉清观,几人看见玉清观中人影幢幢,几人只是看了一眼,转头向着慈云寺继续行去。
却不想着一行人正被那玉清观中的人瞧见,立马有人向着观内的主持玉清大师禀报道:“师父,那观外有一群人经过,向着慈云寺行去!”
玉清大师若有所思地看着殿外,淡淡地说道:“想必那些人是那慈云寺那些五台余孽邀来助拳的邪派中人,我们且不必管他。距离慈云寺斗法已经没有几日了,那些人想必也活不了几日,他们来只是送死罢了!”
其中一个笑眯眯的小和尚说道:“大师,不可小觑那些邪派中人,我师拍我来之时就曾说过,恐怕此次慈云寺斗**有变故,要我等小心行事!”
“哦!怎么说?”玉清大师听到小和尚这么说,顿时正视起来。立马向着小和尚问道。
你道这玉清大师为何会对一个小和尚的话这么重视呢,原来这小和尚不是一般人,乃是峨眉三仙中苦行头陀的弟子——笑和尚。玉清大师对于苦行头陀这位佛门的前辈还是非常的敬重,对于他交代的事情还是非常的相信。
笑和尚笑嘻嘻地说道:“我师来之前交代,这次慈云寺斗法恐怕会生出许多变数,虽然我师与两位师叔做了种种安排,也只能保证我们的安危,至于能否在此次斗法中取得胜利,我师只是让我们尽力!”
玉清大师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次斗**有邪派高人前来搅局不成?凭我们在座嵩山二老和李静虚前辈难道还镇不住场面?”
坐在上首主位的一个童子忽然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修为高超,但是在这人间想要找到不在我之下的还是可以找到的,也许这次斗法中会出现一些未知的邪派高人搅局。倘若我和嵩山二老的手脚被拖住了,恐怕也护不住你们这些小辈的周全。”
玉清大师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忧色:“可惜峨眉派三位前辈不能前来,要不然这次斗法定能一举定鼎!”
齐灵云在旁说道:“我爹爹和苦行师叔合同玄真子师叔正在钓鳌矶上炼制奇宝,难以脱身。否则这次慈云寺斗法,我爹爹和两位师叔定能前来坐镇,不教那些妖人得志猖狂!”
主位上的童子闻言,心中微微不快,眼中微微闪过一道精光,随即默默不语,只是听底下的几位小辈纷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不休。
你道这人是什么来历?原来这人便是当年青城派祖师极乐真人李静虚。极乐真人的修为和剑术与长眉真人不相上下。只因为收错了两个徒弟,连累他不得飞升。真人从此无意收徒传道,退隐到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静参玄宗。
数十年工夫,悟彻上乘,炼成婴儿,脱去躯壳,成了散仙道果,从此便自号极乐童子。他本想在洞中一意精进,以求上升仙阙。只是一来善功未满,二来青城派道统尚无传人,终觉可惜,他便打算物色一位真正根基深厚、心端品正的人承继道统。
日前神游时候,极乐真人偶遇玄真子,谈起各派情形,知道不久各派在成都有一场恶斗。便来到成都,想到他们两下住处,都去观察一番,顺便看看有无良缘者在内。
他刚到慈云寺,便见法元与晓月禅师,还有原本远走西垂阿尔卑斯山的五鬼天王尚和阳,即此一端,已分出两家邪正。心中对其极为失望,便自转身离去。刚离慈云寺,又遇见神尼优昙,说邪派异人妖法厉害,请他相助一臂之力。真人因不愿偏袒一方,只答应神尼在此坐镇,旁的事务并不插手,只叫一种小辈在此历练。
只是李静虚的辈分虽然奇高,下面的几人小辈也对其尊敬有加,但是毕竟不是一家人,对其还是有些疏离,只当他是一个辈分极高的长辈罢了。
李静虚本来是不想来着慈云寺参与斗法事宜,但是禁不住峨眉派三仙几次传书恳求,这才前来玉清观坐镇,却不想着底下的小辈对自己还是这么不相信。来之前李静虚曾演算过天机,天机却是模糊不清,只是显现出慈云寺斗法有很多变数,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数,李静虚没有仔细的演算。
忽然,从天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