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休仔细看过司徒平的阵图,细细参详其中奥妙。也是他道行高深,竟然真被他参悟出一些玄妙来。
乙休啧啧叹道:“越是参悟阵图,越是感觉你师父不但手段非凡,连头脑也是不同凡俗,这阵图粗看只是把一个大阵炼入一张图中,可是细细研究,就能知道你那死鬼师父果然心思极大,不但能借图演法,还要把天地大道演变都纳入一张图中!”
司徒平对乙休拍马屁道:“前辈果然眼力不俗!”
乙休笑骂道:“你这小家伙,休拍我马屁,你且与我说说其中玄妙!”乙休也是见猎心喜,这等奇妙法门,还是初次见识,乙休也想触类旁通,参悟更上层功果。
司徒平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事,只要不泄露核心的修炼方法,便不算什么。司徒平看着手中的阵图,细细说道:“师父当初与我说过一些其中玄妙。这门妙法乃是师父秘传的《玄天多妙阵宝合一妙法》。这妙法乃是师父独创而来,只需祭炼一张阵图,将一座大阵祭炼成一张阵图,用时只需将阵图展开布下,眨眼间便可布下一座大阵!不用时只需将阵图一卷,仍旧随身携带。方便无比!”
“不但有炼宝成阵,还有炼阵成宝,以宝演阵,以阵演宝都俱各详细阐述。阵宝合一妙诀便是一种极为精妙的炼制阵图的法门。可以把一座大阵祭炼成一张阵图,把许多法器炼入其中,只要一抖开阵图便可运用,威力又是奇大。至于要炼制什么样式的阵图,就要看修炼此法的人懂得什么阵法。师父还曾专门为此创出一门演阵法,许多阵法都可凭借这一道演阵法进行演化推算,若能将一门阵法推演到极致,再加以祭炼成阵图,如此一来这阵图便可不断修炼精进。”
乙休赞道:“果然奇妙!”
司徒平笑道:“这倒还罢了,师父还有一门专门的秘法,专门配合阵图法修行,可以将阵图炼入元神,每炼成一张阵图,可以修成一种似阵似宝,似法术又似神通的奇妙法术,合入元神中。同时还可藉由阵图分化元神,以之作为元神化身显化,其中玄妙随心演化,妙用无穷。更能平添一倍功力,真是尽显奇妙!”
“此法大妙!”乙休闻言抚掌赞道,此法真是匪夷所思。落在不懂任何阵法的人手里,丝毫用处也没有,落在懂行之人手里,却不啻是法力翻倍的通天捷径。
乙休把阵图还予司徒平,对他说道:“我不久也有天劫来临,因为宝相夫人渡劫,我不能过抗造化之力以干天忌,天狐一出洞,便须避开。所幸你有绿袍那老鬼传授的阵图,到时可仍参照你师父预示,按天地阴阳消长之机布下阵图,倒转生门,直通岩洞门户。由你坐镇在死门位上,默运玄功,澄虑息机,心与天会,把一切祸福死生置之度外。等秦氏二女从生门口上将她母亲婴儿护送入阵,便接过来紧抱怀中,急速用师传秘宝护身,你三人天门打开,将元神出现,借秘宝妙用,护住全身。”
说到此处,乙休抬头看了看天色,复又对三人继续说道:“午时天劫来到,初至时必是乾天纯阳之火。这火不比平常。非寻常法宝所能抵御。全仗你三人诚心坚忍,甘耐百苦,将本身元神与它拼持。那火专一消灭道家成形婴儿,自然感应而来,对常人反难伤害,此中含有阴阳消长不泄之机。你三人中如有一个禁受不住苦痛,就会全功尽弃。不过司徒小友身上有冰魄元珠,能克制诸天真火,倒是无需担忧。”
“等到这火过后,便是巽地风雷,其力足以销毁万物,击灭众类,已非道家法术所炼者可比,你们所有飞剑法宝全无用处。”
寒萼急忙对乙休说道:“真人容禀,小女有绿袍老师赐下的一个束风袋,可以装下诸多无形之风,不知能否运用?”说着把束风袋的妙用细细说来。
乙休闻言大喜,对寒萼说道:“既然绿袍老鬼赐你定风珠与束风袋,那巽地风雷中的风劫就无需担忧,只那风雷中的雷劫厉害,还需想办法应对!不过我看你们手段,想必那雷劫无需担忧。”
“巽地风雷过去,末一关最是厉害。这东西名为天魔,并无真质,乃修道人第一克星。对左道旁门中人与异类成道者更为狠毒。来不知其所自来,去不知其所自去,象由心生,境随念灭,现诸恐怖,瞬息万变。稍一着相,便生祸灾,备具万恶,而难寻迹。比那前两道关,厉害何止十倍!除了澄心遣欲,定心凝神之外,再无他法可抗。”
司徒平忙不迭取出温玉莲花,紫玲取出一气炼魔图,对乙休说道:“师父来时传授了我温玉莲花,师姐身上也有师父传授的一气炼魔图,凭此两宝,应能扛过天魔侵扰!”
乙休闻言,讶然道:“温玉莲花竟然在绿袍手中?这老鬼真是个多宝童子,这么多手段,恐怕这次宝相夫人的天劫能够安然无恙了!天劫厉害,耿鲲纵然厉害,在这三重天劫到临之时,也不敢轻易涉险。此次再来,不是前期阻挠,便是事后寻仇。他如先来,有我在此;后来时,三仙道友业已出洞。纵还有别的邪魔来犯,也无足虑。既然如此,你们只管谨慎行事便了。”
紫玲寒萼和司徒平闻言,早一同拜谢乙休援手。乙休吩咐已毕,便行法布置起来。司徒也将阵图展开,原本只是粗粗催运,此时司徒平按照师父传授口诀,将阵图彻底催运,一面又将阵中机密收用之法,生死两门用途,如何将死户倒转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