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宝相夫人渡劫之后,三仙方才出关,宝相夫人也只是略略见了见峨眉派的一众人,淡淡答谢他们援手。后面便回转紫玲谷,闭门清修去了。
峨眉派到底对她有所算计,日后宝相夫人只是冷眼旁观。来借宝物倒是愿意借出去,但是想要请宝相夫人出手,却是不能了。当时宝相夫人便找了个接口说过,自己因已修成天仙,如若出手,妨害莫大,就不便徒惹因果,只一意闭门清修,回绝了峨眉派的许多请求。
当然,原本与峨眉派一众小辈略为交好的紫玲姊妹也躲了开去,拜入峨眉派的门墙一事也算不了了之,三仙虽然觊觎紫玲姊妹身上的老青城派的气运,却也不能把她母子三人如何。紫玲姊妹也对峨眉派避而不见,只待在紫玲谷与母亲相伴。
因为紫玲得到的红尘之舟只是粗粗融合,还需精进祭炼,宝相夫人同女儿女婿四人就在紫玲谷中联手祭炼红尘之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八月十五这日宝相夫人渡劫,五台山这边可是热闹非凡。
早在仲秋前一日,绿袍本尊偕同紫云宫三位宫主,前往五台山观礼。
迎仙岛上,绿袍、初凤,二凤,三凤,金须奴四人站在一起,绿袍从囊中取出一艘精致华美的行空楼船。
楼船宝光熠熠,精致华美,楼船甲板上一座三层高的楼宇,四面飞檐斗拱,层层都有精巧窗户,只是这门户紧闭,不知内里情形如何。
绿袍扬手把巴掌大小的漏窗一抛,那楼船飞到半空上,忽然膨胀开来,变化成一艘足足有三十来丈长,宽越十来丈长的巨大宝船。
五人飞身上了宝船,入了楼船内里,只见内里房屋广大,仿佛是一个大殿一般,这且不说,再往内走内里虽不是金碧辉煌,却也精致华美。到楼上看了看,每个房间都约莫方圆数十丈,内里摆满了许多珍惜器物,极致的精美,许多器物都是法器模样,尽显仙家气派!
初凤大致看了看,便知道这楼船内里必定布置了户庭千里,寸地存身的妙法,倒也不甚奇怪。
催动了楼船,只见船身平稳,朝前驶去。因怕下面地上的凡人看到,便将宝船略微隐去踪迹,朝五台山驶去。
宝船虽然速度不快,比不得驾驭遁光剑光,却胜在安稳舒适,速度虽然慢了一些,却也尽显气派。
不过多半日功夫,楼船就到了五台山的地头。
五台山因五峰耸立,峰顶平坦如台,故称五台。东台望海峰、西台挂月峰、南台锦绣峰、北台叶斗峰、中台翠岩峰。
四方主峰俱各景致天成,东台望海峰的云海波涛,南台锦绣峰的万顷花海,西台挂月峰的明月骄色,北台叶斗峰的群山叠翠,俱是难得景观。再加上被晓月禅师会同几位意欲加入五台的张来用法力点缀设置,移来诸多奇花异草,更是平添几分景致。
明日便是五台重新立派之日,最近数日已然有诸多四海千山的修士,或应邀前来,或慕名而至。由于此番五台重新立教,乃是秉承太乙混元祖师之遗志,故而晓月禅师提前三日沐浴祭拜,以慰其灵。
祭拜过太乙混元祖师,东台峰上,晓月禅师正同许飞娘几个原五台的门人迎接四方宾朋。
远远地,迎着日光看到远处飞来一艘极尽精致华美,宝光熠熠的巍峨楼船。那楼船漂浮在半空上,尽显气派。晓月禅师几人不知楼船中是何等人物,只得静静等候。
那楼船浮在东台峰旁,从上面下来五个人,晓月禅师看到走在当先的绿袍与初凤,便同许飞娘迎上前来。
“绿袍老祖同三位宫主能够莅临,真是蓬荜生辉!”晓月禅师当先笑道。
万妙仙姑许飞娘也笑意盈盈,对三位宫主和绿袍笑道:“我与绿袍道兄相交,自不必多做客套。只是紫云宫三位宫主乃是娇客,怎的能够怠慢?听闻前些时日大宫主度过天劫,功业更上层楼,飞娘还未送上贺礼,今番又要劳烦宫主前来观礼,倒是我们失礼了!”
初凤抿嘴笑道:“无事,贺礼不贺礼什么的,我们也不是那么看重。何况我与绿袍师兄结为道侣,飞娘道友与我师兄乃是至交,自然算我紫云宫至交,何必如此客套?”
“咦?”许飞娘惊奇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了?怎的成了好事说也不说,倒瞒得我们好苦!”
“也不值当什么说得,前些时日端午渡劫,因初凤师妹渡劫凶险,我与她结为道侣,借助双修秘法度过劫数!”
许飞娘笑意盈盈,面上恍然:“原来如此!”
几人寒暄一番,许飞娘带着绿袍一行人引见几位前来的贵客,有北海陷空岛陷空老祖,天乾山小男,黄山百禽道人公冶黄,毒龙尊者,天师教祖藏灵子,红发老祖,……
有些人是早已认识的,有些人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物。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许多都是五湖四海,山川大泽的散仙。林林总总不下三四百人。
不过这些人都不是在一起的,东台峰上都是旁门的散仙,还有一些旁门的高人,南台峰是一些正派的人物,西台峰是魔教的人物,北台峰接待的多是一些小门小户的散修。
在众人谈论中,时间不知不觉已至傍晚。绿袍楼船来时从造成日头方出时节飞行,至未时方才到达五台山。
时值傍晚,清风徐来,东南西北四台峰上都设下宴席,五台一派接待的人把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施展法术悬挂半空。那大大小小百数十颗通体浑圆色泽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