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快闻言,立刻就下去安排去了。
着了五人与自己一起,一行六人便一同赶往刘曹家。
来到刘曹家院子外,只听见里头孩子的啼哭声,一名捕快站在院子外,分明是极其着急的样子。看见向晚,他急忙迎了上来急道,“向仵作,刘家娘子不见了!”
向晚一惊,顿时往院子里走,待进了屋只见了另一名留守的捕快正在哄着两个孩子,可是很明显,怎么也哄不好,两个孩子叫着娘哭得厉害,而屋子里已经没有刘家娘子的身影。
向晚眉头一蹙,询问那个留守的捕快,“什么时候不见的?”
“因为里头住的是妇人,我们不好贴身守着,只能在院子里守,大约卯时三刻的时候,我们听见屋子里有孩子哭声,而且根本不止,也没听见刘家娘子的声音,我和老宋心存疑惑,就在门外唤了几声刘家娘子,可是却没人回应,待我们开门这才发现里头根本就已经没有刘家娘子的身影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等大人们来。”
卯时三刻的话离现在接近一个时辰,看来这个刘家娘子果然有问题。
向晚正欲出门,那个屋内留守的捕快小宋唤住了她,头疼道,“向仵作,你是女子,又是孩子娘……应该对这孩子有办法吧?我们俩可真是头痛,从卯时三刻到现在,这俩孩子一刻也没松懈过!”
向晚转过头去,果然见着俩孩子还在哭,眼泪鼻涕一大把,看着着实可怜。
向晚叹了口气,“行吧,我来试一试。”
那捕快小宋立刻松一口气。
向晚走到那两个孩子面前一手抱了一个,从怀里取出帕子来给他们擦脸,“娘亲出去了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乖乖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这么哄,好像一点都不管用,两个孩子依旧哭得厉害。
“爹爹……爹爹……要爹爹……”
忽然向晚右手抱的那个孩子开了口,同时伸手指着墙角,那小宋见了,立刻道,“这孩子叫唤了一早上了,总是指着那个角落叫,害得我们还以为见鬼了呢!”
“这世上哪里来的鬼!”向晚顿时瞥过头来,小宋闻言立刻噤声。
向晚随即又看着那孩子,细声问道,“宝宝乖,告诉姨姨,爹爹在哪儿?”
然而那孩子却不会回答,只是依旧指着墙角喊,“要爹爹……”
向晚的目光,随即落在墙角。
那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收拾得很干净,不得不说这个刘家娘子的确不容易,家里虽是那种硬土地面,可是却收拾得一尘不染,让人舒心。
见孩子依旧指着那里,向晚招呼了一下小宋,“你过来,看会儿孩子。”
小宋闻言,也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急忙走了过来。
向晚随即顺着孩子指的方向缓缓往墙角而去。
离得近了,竟隐隐觉出墙角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香味儿,但隐隐又混合了别的味道,很怪异。
她盯着墙角转了一圈儿,没发觉什么异样,脚踩在硬实的地面,她忽而顿住身子,对门外的捕快道,“拿个铁楸来。”
捕快闻言,立刻去院子中找,农家屋子这类东西几乎每家都有,所以很轻松,那捕快就拿了一个过来递给向晚。
向晚在墙角转了一圈儿,忽然就选中了一块地面,拿起手里的铁楸直接下去。
地面很硬,她分明撬不动,一旁的捕快见状立刻走了过去道,“向仵作,我来吧!”
向晚看了他一眼,便不再逞强,把铁楸交给了他。
果然男女力量悬殊,那捕快一个劲儿下去,已经从地上撬起了一堆土,待将那土挖起来,顿时一阵腥臭扑鼻而来,那捕快被寻得偏过头,向晚却目光直视那被挖起来的土。土虽黑,却仍然能从那黑色中看到点点粘红。
向晚拿铁楸将挖起的土拍散,顿时那些粘红的玩意儿四散,遍布每一寸土里,一旁的捕快见状脸色大变,“是血!”
向晚伸出手来取了一些土来闻了闻,的确是血!
她随即站起身,环视了一眼四周道,“把这一块儿挖开!”
捕快闻言,立刻动手,三个人将那一整块地段都翻出来,果见全部都是血!
这样瘆人的场面想起刚刚那孩子一直指着这里喊爹,几乎不用猜就能肯定,这里必定是刘曹的血,也就是说这里是凶案现场?
待明白过来,小宋大声道,“莫非是刘家娘子杀了刘曹?这……这娘子干嘛要杀了自己夫君呢?这还两个孩子呢,也不应该啊!”
向晚蹙起眉头,看了一眼屋子四周,忽然又走到院子外,待四处看过之后,她忽然指着那口杀猪的大木盆道,“把这个搬开!”
立刻有几名捕快上前将那口大盆搬开,露出底下松软的地面。
向晚随即拿了铁楸,几下下去便察觉铁楸底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她移开铁楸从旁边切去,很快,那里面露出的东西便显现了出来,赫然就是一个人头!刘曹的人头!
那瘆人的样子惊得一旁四五名捕快都倒退了几步,向晚随即沉眸,“几乎确定无疑了,这个刘家娘子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你们迅速去问问刘家村的人,看有没有人在早上看见刘家娘子,只要发现行踪,立刻来向我禀告!”
“是!”五名捕快领命,立刻便去查探了起来,向晚见屋内那两个小孩还在哭,吩咐小宋道,“去把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