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不由心下一阵浮荡,走了上去,叶娜见他跟了出来,立时一转身,望向远方。
“叶娜,你别误会,我虽然是个登徒子,不过还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良家妇女,我这么问你,是因为我——”
“你和洛家大小姐是什么关系?”叶娜并未转身,背对着厉凌问道,
“她的私人飞机亲自到游轮上来接你,又挽着你的手出席了新闻发布会,她还专门为你举行了开学party,厉凌,你别告诉我,你们仅仅只是朋友。”
“我们……是好朋友。”厉凌和洛青瞳商量好了,在解决和叶家的婚约之前,暂时以“好朋友”这个关系来定位。
“好朋友?”叶娜转身望着他,“男女之间,有好朋友吗?厉凌,我可不是傻瓜!
“我不管你怎么玩,怎么野,你记住一件事,洛青瞳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是我的未婚嫂嫂!”
“我知道,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呀,怎么了?”厉凌耸耸肩。
叶娜瞪了他一眼,忽然深呼吸一口气,面色一红道:“如果我不是第一次,我是个坏女孩,你就不喜欢我,对不对?”
厉凌虎躯差些又是一震,惊道:“叶同学,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是不是chù_nǚ么?”叶娜说着又转过身去。
厉凌总算明白了过来,敢情这妮子是大大地误解了自己刚刚的问话,赶紧解释道:“那晚在party上,你不是让我给你改改你这诊所的风水么?
“你这诊所正对哈德孙河的羊肠湾,是一副散气破财的‘龙破鳞’。
“我现在就要让这龙破麟给你聚气招财,不过。我得知道店主你是不是chù_nǚ,不是chù_nǚ的话,就很麻烦——”
“你神经病啊!干嘛不直接说出来?!”叶娜面色更红了。双手捂住脸。
“呵呵,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再说,我哪里能想到你会往这些事上想。”厉凌一声干笑。
“姓厉的,你给我听好了,老娘是货真价实的chù_nǚ,没男人碰过、干干净净的雏儿!”
向来温柔婉约,柔弱娇憨的叶家二小姐,发飙了。
厉凌终于知道,老实人发飙是有多么厉害的。
说完这句话。叶娜好似升腾了一辈子的勇气,骤然被抽干,一下子蔫了。
然后,面色又红的如樱花滚云。
这仪态万千,真是处子羞赧,静水微澜,宛若天成,岂是那等早经男女之事的女子所能装砌出来的?
厉凌毫不怀疑她的话,其实,他天性豁达。又号称“女性之友”。
尤其是一个鲁班术士问女人命理以及身体状况,和一个男医生让女患者脱了裤子检查身体一样,都极是常见。
所以。他没想到叶娜反应会这么大,堪堪是,也正是因为平素他没放在心上,
是而这叶娜生出这一番娇羞之态,却也勾起了他心下一阵激荡的心潮涟漪。
这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美国纽约,一位富家千金得要多矜持,多自重自爱,才能保守处子元阴之身至大学三年级啊!
“厉同学,对不起。刚刚是我神经错乱了……”叶娜又转过身来,却不敢正眼盯着厉凌。
“哦,没关系。干正事吧。”厉凌不敢再继续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破‘龙破麟’风水歹相的关键法物便是命主直系三代以内的处子之血,你是chù_nǚ,那就好办了!”
“要我哪里的血?”叶娜紧接着一问,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瞬时面孔通红,埋下了头。
厉凌见她面色骤然泛红,稍一思忖,便也明白过来,霎时嘻哈一笑:
“你放心,我不会破你其他的地方,我要破你的手指!哈哈!”
“小魔女二公子说得对,你嘴巴真是很……贱!你真会捉弄人!”叶娜埋着头,说完转身朝诊所里小跑去。
厉凌一望她高挑的背影,连番一阵轻笑,我他玛是不是太淫/荡了!
当即他也走进诊所,把法器箱放在接待前台上,从箱子内翻出三块巴掌大的黑漆漆的玉石。
这时,叶娜却又走了出来,面上的红晕犹未褪去,她递给厉凌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
“谢谢。”厉凌接过咖啡放在一边,也没再说什么,又掏出毛笔和三张黄纸,然后再从皮箱里取出一只三寸来长的玉匣子,在匣子里翻找起来。
叶娜见他满头大汗,专心致志,出神地盯着他。
自然,这么一个手腕不俗、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为自己殷勤忙碌奔波,她又哪里会怄什么气。
虽然这个大男孩也忒不正经了些。
“叶娜,我现在要用金针刺破你的中指,取出一小瓶盖血液。”
厉凌从玉匣子里取出一根比银针粗一圈的金针,又翻出来一个小饮料盖子一般大小的瓶盖,走近叶娜。
“会疼吗?我有些、有些怕……”叶娜面色又是一红,身子却有些微微发颤。
“我会很温柔,很细心,很轻轻的。”听着叶娜在自己耳边吹气如兰一般的呢喃,厉凌心神一荡,言辞也有些不端庄起来,
说完,挽起了她婉若凝脂一般的细嫩手臂,一牵一挽之际,已是长驱直入,发力一插——
“呃!”叶娜一声轻哼,身子一个颤栗。
殷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红的让人心碎,纯的让人惊绝。
厉凌从叶娜右手中指上拔下金针,血液滴在了小瓶盖里。差不多时,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