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百万就两百万!”陈文龙一拍手,瞪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厉凌,然后一拍手,
朝站在一边的下人喊了一句,“阿贵,去给我开张两百万的支票来!”
就见不远处一壮汉应和一声,随即领命而去。
厉凌蓦然听得一声“阿贵”,心想此名何以这般熟悉,就见陈文龙站起身来道:“两百万,陈某我出得起。
“但是,厉大师,宏彬老弟和我是混哪条道的,想必你也很是清楚,今天你能赚到我的钱,怎么说呢,是你的缘分。
“你可以问问宏彬,我陈文龙平素几乎不见外人,之前的风水先生都是由我家人陪同。今天我纯粹是给宏彬义弟一个面子。
“那么,这两百万,你若真有本事赚得去,我也敬你的确是个高人。但是,丑话说在前头,
“你若没本事赚走,那么,这支票你也只可能是暂时为我保管一下。何况,事态的性质也就变了不是?
“真到那一步,你就是在讹诈我陈文龙,你说对也不对?这可就不好相与了吧?到时该如何化解,厉大师你可要想好了。”
厉凌一望身边的桐子,哈哈一笑道:“为了两百万就伤和气,是否有损你陈老板的风度了?但是你放心,
“我会尽量让这两百万揣在我身上,从你这里全身而退!为免得夜长梦多,我还是现在就给你去化解风水厄虞吧!”
话说间,那阿贵走了上来,将支票递给了陈文龙。
厉凌一望这阿贵,有些面善,却也只觉一头雾水。对了,那日,要门女汉子陈心心的一个手下,不就叫阿贵么?
可当时那个阿贵,一副乞丐打扮,面上污秽不堪。而眼前这位阿贵,却也是器宇轩昂的一条汉子。
毕竟当日的阿贵面相不可辨认,望着眼前这气定神闲的汉子,厉凌心下也只是一阵疑惑。
且说陈文龙接过支票,稍一打量,递给厉凌道:“两百万,在这纽约,你随便去提现。本来我惦记着让大家先吃了午饭再说,
“可既然厉大师你雷厉风行,陈某我又岂是个拖泥带水之辈?更何况,我毕竟也心疼我这两百万呐!哈哈哈,厉大师请!
“我这就看看你是如何给我化解我这阳宅风水厄虞的!”
厉凌轻声一笑,接过支票观望一阵,揣好后,当即向陈文龙一摆手道:“请!”
一行人便来到陈氏别墅山庄之外的山丘上,居高临下,迎风向水,烈日虽毒,可堪清风如许,浩气荡漾,却也不觉炎热。
“陈先生,你家父当年托付的风水先生为你陈家相准的这处阳宅,这的确是副风水福地,在这山丘之上,四面藏风纳水,
“主声望高达,名动天下,关键是,正对这山丘前后,各有一条小河,且在山丘之下蜿蜒盘旋,水脉荫福,
“这便是两条水龙直冲你这山丘阳宅,形成了堪舆术里极为罕见的‘双龙戏珠’之兆,这可是一副极为金贵的福地洞天!
“你这阳宅建在了这等风水宝地上,福脉荫蔽,天缘喜人,你家人由来便是安平无虞,和睦融洽,家业兴旺发达,财源广进。
“而你陈家现在却碰到了麻烦,正如我之前所说,这是因为你破了你这阳宅风水的生气,风水气运消散,便成一恶风歹水之势。
“你破在哪里?你且看看你在这山丘上打下的三眼井。”厉凌说罢指着不远处一名妇人正在取水的石井,
“依杨公杨筠松《撼龙经》言,‘双龙戏珠’之风水宝地,最忌珠破龙伤,而今你这山丘上,
“你陈家人为了取水方便打了三口井,井下龙泉迸裂,这好好一颗‘宝珠’便被你挖的千疮百孔,
“这便形成了堪舆术里的‘珠破’之兆,两条龙首各有所伤,龙伤而势消,势消而水退,
“你看看那两条小河,河水水位不高,流势不急,这便主你家‘财势如水去,生意打水漂’,
“陈先生,这就是你陈家这两年来生意不顺、钱财东流的孽因!”
“是这样?是这么一说?”陈文龙听罢厉凌的化解,和燕宏彬一对望,良久一揉眼睛,“厉大师眼光果然独到不殊!
“我之前请来的风水先生可都没人化解出这一点来!但到底对不对,我又如何知道呢?”
“哎,文龙,厉大师刚刚不是说过么,他为你化解风水厄虞,收效立竿见影,你且听完厉大师的所有分解。”旁边的燕宏彬接道。
厉凌点点头道:“陈先生你再看看你这山丘西面的那条小河,《堪舆术》云:是龙不添足,是蛇不履尾。
“本是一条青龙之河,料来你们为了灌溉田地方便,竟然在田地中央挖了两条小渠,把河水给引了过来,
“你站到我这个方向看,这等于横生生把一条龙给添上了两只脚!这在风水堪舆术里叫‘化龙为蛇’,
“而且化成了一条‘双脚乌蛇’,关键是,你这宅院的大门正好对着这条双脚蛇,阳宅便犯了开门见乌蛇的‘双脚乌梢煞’,
“乌梢生双脚,病一脚,灾一脚,这就是你家人这两年来多灾多难、病痛缠身的根本原因了。”
“乌梢生双脚,病一脚,灾一脚……”陈文龙一擦额头汗水,“我家人不安宁的问题难道真出在这里?
“宏彬,你也是知晓的,之前那些风水先生给我看出的风水问题,可也没人提到这一点啊!
“这厉大师还真是与众不同,一言惊四座!那么,按厉大师你说的,既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