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跟司徒师父是什么关系?”听我这么问,老头楞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他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看从他这问不出太多信息,也就没再深问,调转话锋问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这黑狗血完全不管用啊,那天晚上我就差直接把自己动脉切了当灭火器滋那个女鬼了”老头听我这么说,一脸歉疚“这是我的错,我没有提醒你,黑狗血面对小鬼的确是有很好的功效,但是如果面对的是真正的厉鬼,还是得靠你本身的道行”“道行是什么东西,你不常说我们这个靠的是科学么,如果说我用黑狗血画符不行,你却可以,这不就相当于推翻了我们的基本规律了么?”我想起了初中生物实验讲的控制变量法,便开始和他对峙起来。

老头看我这么问,脸上竟然慢慢有了笑意“你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孩子,哈哈”老头走到离我不远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就开始说了起来“这个东西,你刚才的说法固然是对的,但是我们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拿一支毛笔,写点字,可能出去就是一文不值,但是同一支毛笔,如果王羲之拿去写几笔,是不是就是不同的情况?”老头这么说,确实让我无言以对“体现这个差距的,就叫做道行,你和王羲之差距的是写毛笔字的道行,你和我差的,就是画符的道行”我听老头这么说,又开始反驳起来“你这么说看起来没问题,但是和书法不同的是,我们俩画的符都长一个样子啊!”老头看我继续发问,微笑着说“对,这才是症结所在,你是学画画的,所以你画符快,也好看,但是你只是去画这个样子,画符的时候你也没有别的思考在里面,其实我们画符的时候一定要做到心无旁骛,而且我们要让自己的内心和这个符产生感应”“你这要讲究天人感应,越来越不科学了!”老头楞了一下,老逻辑又拿了出来“你对科学的认识还是有问题,我们做的事情本身就是科学,而你现在要探讨的是要证明科学是科学,这就不合适了”我听完差点昏了过去,嘴里冒出俩字“诡辩”就没再理他。

不过老头其实说得对,我在画符的时候往往是像背课文一样来做,每次画完一笔想的是下一笔是什么,但是老头说的心无旁骛以及让自己的内心来感应这个符我又确实做不到。

我就这样又休息了几天,转眼间已经到了周末,距离全阳日还剩七天,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体机能也恢复的不错,又开始每天早上锻炼身体,然后继续研究我的画符事业。直到那天下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平静,本来照例在那里打坐的老头问也没问就把门打开了,门外是满头大汗的司徒师父。

“小,小,小烨他不见了!”司徒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脸上是他着急的汗水还是泪水。

老头显然比他淡定的多,虽然很着急,但还是先把他让进屋里。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小烨走之前有没有留什么话?”老头还是分析学派的,“真没什么,我们爷俩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围着故宫转两圈,也是防止什么意外,我有的时候有事就他自己去,那天你们碰到他就是因为我去找岳总了,昨天晚上是咱那次见过的几个同行邀我一起喝酒,他不喜欢和那帮人来往,我碍于面子不能不去,可是等我十点多回来的时候发现小烨不在房里,我以为他出去夜巡了,谁知道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已经打电话给岳总了,可是还没有消息”司徒师父说完这话,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老头打过来的水,然后就坐在那里等老头帮忙拿主意。

“没有留东西,那证明他出去还是为了夜巡了,现在打电话给岳总看看他那调监控有没有看到什么。”老头说完就自己给岳总打了电话,电话那边嗯呃啊啊了好一阵之后老头挂掉电话看着我和司徒师父。

“岳总那边的人说了,他们看到监控里小烨的确是在故宫边上转悠,不过在一处死角的地方人就不见了,没有再次出现在视野里”老头说完锁紧了眉头。

我看老头好像暂时没了主意,便自顾自的分析起来“这人知道哪里有监控那里没监控,估计是早有预谋的,不过我看小烨身手不错,如果发现自己陷入困境跑还是来得及的,着北京这么多摄像头,怎么还拍不到,一直没遇到估计是对面人太多或者被突袭了,恩,大概就是这样吧”我说完发现老头和司徒师父都在看着我。老头听我讲完马上跟进“不错,然后呢?你列举了这么多推论,你的结论呢?”“我,我,我还没想好”我的确不知道按照自己推理还能有什么结论。

老头沉吟了片刻,一拍大腿说了起来“这小子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不够深入,你看,我们首先要排除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岳总那边已经证实最近那边的确没什么刑事案件,以小烨的身手也不可能被一般人制服,所以这肯定不是一场意外,这就说小烨应该是被人抓走了,然后我们来分析到底是什么人抓走了小烨”此时我发现司徒空在一旁竟然听得有些入迷了,用崇拜装的目光看着老头“然后,详细知晓故宫城墙上监控,而且能对付得了小烨,最后他能找到你不在的时间对付他”老头说到这,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却一下子懂了起来”司徒师父,昨天是谁跟你一起吃饭的!“显然司徒师父比我早想到这一点,他刚想回答,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我本以为接起电话会有类似于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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