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可要一起玩个游戏?”

楚墨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女子。

末世里生存不易,对于没有异能的普通女子更尤是;

然而人总不能因为一顿饭饿死,于是……便总有那么一些人,选择用其他方法来谋得一条生路。

暗/娼、流/萤,这一“职业”,在和平时期就不少,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时候了;

若是能换得自己活下去的一点可能,即使以身换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这方式简单、轻松,来钱快,若是做得好,收入丝毫不亚于任何辛勤工作的普通人……甚至更多。

多到……能养活全家人。

不过是身一躺、腿一张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那女子笑得风情万种,眼角细长,微微勾起,这是天生的一双风情含媚目。

楚墨靠着墙,细细地打量着她。

这女子长相尚可,大眼、小嘴,皮肤白皙,妆容精致;

平心而论,她长得确实并不如何倾城绝色,但做这一行,也不需要长得太过于好。

——这种工作,客人玩得就是一个新鲜劲,只有长相过得去,又年轻有活力,嘴甜会伺候人,便不愁没人来。

楚墨打量了她半晌,突然道:“姑娘……做这一行多久了?”

那女子听了,便娇笑着凑上前去:“这位小哥……是希望我回久……还是不久呢?”

女子吐气如兰,身上的脂粉味道略浓重,却也香气扑鼻。

楚墨终于笑了。他也不推开几乎已经完全扑到他身上的人,只是低眉问道:“自然是……有点经验的好,不是吗?”

他说得语焉不详,那女子却好似是真的“经验丰富”的模样,几乎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放心,这事……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我们银货两讫,今日之事,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说着,一边似有似无的伸手在楚墨腰间摩/挲。

见她如此,楚墨眼中的笑意更甚。

那女子见了,不由得更加卖力,眼里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鄙夷与可惜。

在末世里若真有能力的,其实也不屑于去寻她这种“暗莺”——这就像末世前去找小/姐的多是些长得不如何,身份又不上不下的人一样。那些真有能力的,身边早不知有多少人主动凑上前去了,何须自己出来“消遣”?

而那些真的完全没能力的……却是没有多余的钱财物资来花在她们身上的。

于是事实上除了那些少数来“找乐子”的例外,她们平时所伺候的很大一部分人,其实便是那些本身便是身为他人“乐子”的人。

也只有这些人,手上有多余的钱财、物资,却又无法正大光明地自己去寻“乐子”,便只得找到了这里来。

由于这些人本身便是依靠的别人,这般来“寻花问柳”之事,自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被“金主”知道了……那后果可不是好相与的。

这是她们这些做惯了人都知道的一条“行规”。

那女子忍不住看了一眼楚墨的脸,心里有些鄙薄,却又不由地有些可惜——啧,这般相貌气度的人,身份却也不过是略比她好一些的“家宠”,确实是可惜了点。

不过无论如何,这般情绪也是不能放在表面上,被人看出来的,是以女子的笑容依旧妩媚,只是心底有些轻视楚墨罢了。

楚墨也不在意,反而是状似十分感兴趣的低头,在她的耳边道:“这么说……今日你到这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是吧?”

“那是自然,这位小哥放心。”那女子笑得勾人,心底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人应该是第一次吧?这般小心。啧,看来很害怕他的那个“金主”啊,既是如此,又何必出来?

呵,男人啊。

楚墨便道:“那我就放心了。”

女子抬起头,刚想娇娇俏俏地说几句话调剂一下气氛,再进入正题,却在一抬眼的时候即被眼前的一对血眸摄入了心魄。

那人在她耳边笑道,仍是那般的温柔轻煦:“既然不会被发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劳您费心了。”

话音未落,便是满眼的血色弥漫。

片刻后,楚墨抬头,从女子的颈间抬起头来。

许久不曾进食,若是不饮尽其血,啖尽其肉,自然是满足不了楚墨的。

于是等他完全擦干尽嘴角,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眼前的女子,其实也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和骨架了罢。

凌云中人流管理森严,现在又不过末世开头,人口并不多,若丢失了那么一两个,真寻找起来,也不是件难事。

而在这之中,最不易被发现缺失了的,自然就是这些流窜在大街小巷的“暗娼流萤”了。

——哪怕在和平年代,也是如此。

楚墨勾了勾唇,正要站起身来,却突然在女子已经十分凌乱的上衣口袋里发现了点什么。

楚墨楞了楞,伸手取了那物。

那是两块素白的手帕,所用布料并不算好,但其上所绣之花纹……却是隐隐颇有意指,让人细看之下便能明白其所用之人职业为何。

两块手帕大同小异,唯帕角所绣字样不同。

一方上绣:“戏水鸳鸯,莺啼浅鸣”。

另一方绣着:“观音莲坐,素色酥靡”。

想来那女子应是叫“莺x”之流。

至于另一块……

楚墨看了片刻,突然笑道:“做这种事也不知道取个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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