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一样。

第二天是真正的大婚典礼。

婚礼在傍晚七点,奥古斯丁大教堂灯火辉煌。

这次没有百姓们在场了,贵族们穿着最华贵的礼服,迎接这场盛大的婚礼。

按照天主教的传统,颂仪会跟弗兰茨在这里结婚,就像是,在天国注册了他们的婚姻一样。

苏菲把这场婚礼弄得十分盛大。

这当然不只是因为那是她儿子的婚事,而是,在政治上,奥地利得借由这一次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财力和实力,这能避免很多战争,以及,宣扬国威。

铺展和奢华当然不是好的,但有时候也是极其有必要的,那可以有很多好处,比如那些依靠皇帝大婚赚的满盆钵的维也纳居民,靠出租房子还有贩卖食物等,但是,颂仪想,等婚礼结束后,她也必须跟弗兰茨谈谈,关于他们真的不是整个欧洲市场最富裕的国家。

从这方面看来,不管是皇帝夫妇还是贫民,结婚之后总是免不了要谈论这些的。

婚礼结束后,颂仪被自己的侍女还有女关门簇拥去了盥洗室,她要把这繁复的礼服脱下来,洗个澡,打理她的厚重的长发。

过长的头发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颂仪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剪短一些,她可不希望自己过早的就得颈部疾病。

从十一点后,属于皇帝和皇后的新婚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在这一个月里,皇帝和皇后会住在一间卧室,直到一个月后,皇帝会回到自己的寝殿。

但侍女给颂仪打理好头发,准备给她涂抹更多的玫瑰精油时,她拒绝了。

“它们让我感觉不舒服。”

“但是皇后陛下,这是规矩,等会儿陛下会喜欢的。”年轻地侍女说,一旁被苏菲派来的,维也纳的高贵的公爵夫人也微微拧眉说。

“今晚是您们的新婚之夜,玫瑰精油有很好的催情作用,可以让您更好更快的怀上陛下的子嗣。”

颂仪噎了一下,她像是突然之间觉得结婚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好吧,她知道这个,无论是卢多微卡还是苏菲都派人来专门讲过这个,可是,要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就有些慌乱了。

那玫瑰精油实在令人难受,颂仪强烈的抗拒这个,最后,她们只能给她的胳膊还有小腿象征性地抹了点。

“皇后陛下,从今往后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适应。”公爵夫人说,她长得还真是严肃,就像是一个教养老嫲嫲一样。

如果苏菲是一个强势的女人,那这个公爵夫人就是刻板的典型了。

颂仪可以预见之后的日子,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那真的不会轻松,所以,当皇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穿着白色睡袍的茜茜正端坐在梳妆台那儿,有些出神的打理自己栗色的长发。

香波的味道十分迷人。

弗兰茨弄出了点响声,在颂仪注意到他的时候,从后面弯腰亲吻了对方的嘴唇。

“你来了啊!”颂仪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

她注意到自己正穿着睡袍,弗兰茨只穿着丝绸睡衣。

他的头发没有用发胶固定,洗头后吹干了,现在呈现出一种蓬松的样子,它们盖过了眉毛,只余下一双蓝色的眼睛,笑意深深。

“你,你饿了吗?”她干巴巴地问道,试图找点话语,让她自己别那么过分在意他们都穿着睡衣的这个事实。

“我不饿。”

弗兰茨的话使得她噎了一下。

她左顾右盼就是不瞧他,然后又憋出了一句:

“那,那你渴了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她就像一尾灵活的鱼儿一样挣脱出去,手指有些颤抖的给对方倒水。

手背被按住了,然后她感觉到弗兰茨的手从后面环过来,抱着她。

“肌肉很僵硬,跳舞,紧张,还有,也许,怕我。”弗兰茨平静地分析。

颂仪觉得有些窘迫,但又无法反驳,最后她说:“好吧,一点点,弗兰茨。”

“我能理解。”

弗兰茨松开手,让颂仪看向他。

他先是摸了摸颂仪的头发,然后冲着她微笑,安抚她。

“这没什么好怕的,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哦。”

颂仪脸红红地应道,她又低着头。

好吧,这的确有些难,新婚之夜什么的,她必须承认,她还未做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丈夫,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惶恐。

她正径自思考的时候,弗兰茨突然一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颂仪小小地叫了一声,双手环住对方。

她现在离地面可有点距离,然后她看向始作俑者,后者正在微笑,蓝眼睛明亮的就像是这房间里的星星,还是只属于她的。

“放我下来。”她干巴巴地说。并且发誓,人生这辈子所有的窘迫估计都交代在这里了。

弗兰茨没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双手肌肉强健,隔着丝绸的衣服,紧贴着肌肤的时候,还有些温暖。

尽管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但不论是从他双手的动作还是眼神来看,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一样,必须小心翼翼,妥帖安放。

华贵的四柱大床厚实又温暖。

颂仪的后背陷入到床铺里面,头发散乱着,蓬蓬松松的,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弱小。

弗兰茨没有说话,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里他的妻子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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