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他是不是应该给他擦拭身子?tuō_guāng衣服的那种?
西奥罗德意会到纳特尔的难处,他眯开眼强撑着身子准备起身自己去浴室,但却被纳特尔不由分说地拦下来,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自顾自打了一盆热水,并且帮西奥罗德脱掉睡衣。
正在发烧的人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于情/欲的粉色,西奥罗德的皮肤原本就很白,而此刻白里透粉的身体和充满色气的通红脸颊几乎在瞬间就让纳特尔身体僵硬。可惜西奥罗德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对纳特尔的吸引力,见纳特尔磨磨蹭蹭不想动,还以为他是不习惯这样伺候人,他滚烫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句话不经过浆糊大脑脱口而出:“如果你不想动,没关系,我自己来……”
“咳……咳咳,没…没关系,你你都烧成这样还怎么自己来,好好躺着……不对,你就好好…嗯,呆在床上,我帮你。”……上帝作证!他纳撒尼尔波普是真的不想想歪的!他只是……控制不住啊!
纳特尔匆匆卷好一条热毛巾来掩饰自己的窘迫,接着他动作轻柔地用温热的毛巾擦过西奥罗德的额头,擦过他那绯红的脸颊。当那粗糙柔软的毛巾拂过他那天空般的双眸时,西奥罗德本能地闭起眼,低着头的纳特尔可以看到那双睫毛卷曲如扇的弧度,如同蝉翼轻轻颤动,然后睁开眼,他就坠入了那盛满水汽的汪洋大海,明明迷蒙到色/气满满,却又不沾染任何欲/念。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纳特尔匆忙移开眼,毛巾顺着他那总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脖子滑到胸前,也许是他的动作不小心重了点,毛巾擦过的地方在他结实的胸前留下一道如同被□□的红痕,那种红染上他粉色的尖头,让它呈现出一种非常可爱的羞红状态。纳特尔忍不住又擦了一遍,他发现那粒小可爱渐渐挺立起来,仿佛在张扬地邀请他含住那一点,让舌尖轻轻卷起缠绕,那种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口干舌燥。
他偷偷咽了口唾沫,闭上眼,毛巾滑落到那令人遐想的人鱼线,他似乎听见身下的人儿闷哼了一声,纳特尔猛地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的毛巾似乎太下了,几乎要碰到那不能碰到的地方。
“你不必连我的内裤一起擦,会打湿的。”西奥罗德软绵绵地抓住纳特尔的手。
“抱…抱歉!”纳特尔立刻松开手,慌张地转身将毛巾丢进盆里又拿出来。
接下来的时光对于纳特尔来说如同煎熬,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这条毛巾,可以慢慢地,一个不落地吻过西奥罗德身体,从肩头到指尖,从大腿内侧的嫩肉道脚尖,再缠绵地离去,留下一堆引人遐想的热气……直到擦好身体,穿上新睡衣,纳特尔那砰砰直跳的内心依然不能平静。
而西奥罗德之后的举动,更是让他的心跳到嗓子眼。
“今天,辛苦你了,纳特,我知道你不喜欢伺候人。”重新钻进被子里的西奥罗德对纳特尔说。
不,你不能这样看着他,你盛满雾气的眼睛太过温柔清澈,这会让他为这些念头羞愧!纳特尔扭过头移开眼,握紧了拳头,哑声道:“没什么,大不了……等你好了你再请我吃饭……”
“嗯,我会的,我给你做。”西奥罗德点了点头,抓着纳特尔的手臂,借力直起身,“时候不早了,你该去休息,纳特,我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最好是这样……”
“哈,好啦,别生气。”西奥罗德还以为纳特尔的躲闪是生气,他轻轻扯了扯纳特尔的袖子,待他看过来,才说,“我应该给你一个晚安吻,但是我担心我会将感冒传染给你……”
“哼,我的身体可比你结实得……”纳特尔还没说完,就被西奥罗德的手掌捂住嘴。他还没明白对方这样做的意图,下一秒,他就发现西奥罗德凑了过来。
隔着他的手掌,他在自己的手背上,对着他嘴唇的位置,留下一个吻。
“那就这样吧,晚安,纳特。”西奥罗德捧着纳特尔的脸颊,眉眼一弯,露出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
之后,纳特尔就一直傻笑到了第二天早上。但是正主显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等纳特尔从d.n.a.的大厦回到西奥罗德的家,对方已经活蹦乱跳地跑下楼,伸了个懒腰舒展自己的身子,隐约间纳特尔又看见那性感到不可思议的人鱼线。
“躺了那么久,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生锈了。”西奥罗德转了转脑袋和肩膀,“我打算去外面跑几圈,你去吗?”
“……算了吧,你还刚好,小心又发烧。”
“那好吧,也许我应该去找马歇尔,他应该很希望我能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从一封封邀请函中拯救出来,尤其是让我快点定下下一部电影。”
“顺便一提,《美国精神病人》的剧本已经被马歇尔扔了,你就别打它的主意。”
“……哦,纳特,怎么连你也……”
听到这个“也”字,纳特尔心里咯噔了一下,接着,他很不幸的在西奥罗德的小声嘟囔中,听见“赫尔曼”的名字。
去他妈的赫尔曼!早上趁他出门给西奥罗德打电话骚扰的帐他还没算呢!他就知道这闷蛋心怀不轨!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告诉你们一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