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袁叔他一直追我到这儿来那都是玩笑话,谁会为了两份儿炒面这么穷追不舍的是不是,这事儿还要从上次说起,上次吃面我不是跟强子一伙人打起来了吗,后来我带着珊珊跑了,强子带人追我没追上,便又翻了回去,见我没给炒面钱就认为袁叔跟我是认识的,就回去逼着袁叔说出我的住处什么的,袁叔那认识我啊,所以就如实的说不认识我,然后摊子便被强子一伙人给砸了,所以才会搬到这边来的。
听了袁叔的一番话,我这心里还真就有些对不住他的,想想当时要不是我好多管闲事儿的话,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端起酒杯一脸歉意的对袁叔说道“袁叔,真是对不起了,没想到给你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和损失,袁叔你放心我会赔给你的。”
袁叔笑了,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后笑着对我说道“什么钱不钱的,要是你袁叔我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话,这事儿我也会管的,不过现在老了,打不动喽。”
我一听袁叔这话说的,好像年轻的时候有故事啊,反正也没什么人,我便让袁叔讲他的事情给我听。
原来袁叔年轻的时候在云南的边境当过边防兵,他们的那个哨卡一共就两个人,平时站岗守卫也都是两个人轮流站岗的。
由于离部队十分的远,一个礼拜部队再会来一次,来了也是来送补给的,一日借着袁叔白天站岗的时间,袁叔的那个战友到四五公里意外的一个边境村子里买了两瓶酒回来,由于山高皇帝远的也没个人管,所以袁叔和他的那个战友两个人就在那岗位所在的山梁上喝起了酒来,喝着喝着两个人就喝多了,躺在山梁上就睡了起来,酒瓶子也滚落到了一旁。
袁叔所在的这个哨卡常年也看不见一个人,用不好听的话说,那就是一块儿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知道部队上派他们两个来是干什么的,然而这事情根本就不想袁叔他们两个想的那样,也就在他们喝酒的当天晚上就出了事儿了。
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袁叔被一阵的凉风给吹醒了,此时正值深秋,睡在外边还是有够受的,打了个哈欠之后袁叔就地的方便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山梁下不远处好像有亮光,看起来还像是手电所发出来的光亮,仔细的听起来竟然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当即袁叔就觉得不好,这是有人半夜偷入国境了,因为身处云南境外有很多的毒贩为了将毒品运入境内而选择铤而走险,一般来说毒贩是不会悬着袁叔所在的这个哨卡的,因为前方是一道悬梁,人要想爬上来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搞不好就掉下去摔死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还真就有人上来了,看他们这么如此的不要命,想必是其他的哨卡封锁的太严密所导致的。
这个时候袁叔的酒也醒了一半了,全都变成冷汗从头上冒出来了,袁叔忙将一旁睡的正香的战友就给推醒了,并告诉他此时的状况,当时那个战友就吓傻了,从当兵开始他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不光是出了一头的汗,就连脸儿也吓的惨白惨白的,两条腿更是抖的不行,连枪都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