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埃姆三世皱起眉头。
“暗地里调查别人这种事情，对普通人还可以用一下。如果他真的是身怀上古魔法传承的人，不但不能奏效，还会让他轻易察觉，从而破坏我们本来还算融洽的关系。”
尤肯特陛下连忙赔笑道：“当然，我非常小心，只是通过一些公开的渠道，收集了一些不算秘密的信息而已，在鲁雷工科大学，这些东西几乎算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据说在该校学生之间流传得非常广泛。”
“喔！”雷埃姆三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皇帝，那意思是：“既然是公开的，那还有什么价值。”
说话间，近侍已经把那份文件取来，雷埃姆疑惑地接过来，打开，四个大字扑面而来：
《杜尚语录》。
（ps：晚上回来本来是想设定一下明早的更新的，一看白天手滑，把预备晚上更的已经发了出去……）